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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這個我應該給你打聽的出來。”
“斌哥,太感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呵呵,好!找個時間吧,咱們把大哥叫出來,一塊好好聚聚!”
趙長斌的效率很高,只用了兩天時間就用網路郵箱給陳慶東發來了一份關於褚明遠的資料。
陳慶東認真的把這份資料看了好幾遍,從中提煉出來了幾點他認為最有用的資訊。
褚明遠工作認真,為人儒雅,平時沒有什麼不良愛好,連菸酒都不怎麼碰,也對打牌、去娛樂場所等沒什麼興趣,他最大的兩個愛好就是寫毛筆字和下象棋,他寫得一手漂亮的瘦金體,而且還是龍灣市書法協會的副主席!
另外,趙長斌在郵件中還專門提到了一點,龍灣市書法協會的主席正是曾經的淮海省人大副主席曾兆東,如今曾兆東已經退休在家了,但是他還有一個更加特殊的身份,那就是他還是如今的龍灣市委是衛斯年的岳父!
趙長斌還提到,衛斯年能夠仕途這麼順利,四十六歲就當上了龍灣的市委書記,跟他岳父的提攜,有著很大的關係!
這一個資訊讓陳慶東感覺十分值得玩味,或許褚明遠之所以當這個市書法協會的副主席,也並不只是因為愛好這麼簡單吧!換句話說,那就是褚明遠其實也是個積極入世的人!
這對陳慶東來說倒是一個好事,因為褚明遠是個積極入世的人,他才會願意幫助同樣積極入世的自己,正所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另外,陳慶東還了解到,褚明遠的老婆是市立醫院的婦產科副主任,叫劉海青,他們夫妻有個獨生子,叫褚健,在市一中讀高二。
不過,或許是褚明遠兩口子從小對褚健疏於管教,或者是寵溺過度的緣故,這個褚健一點都沒有學到他爸爸身上的那種儒雅之風,反而是個徹徹底底的問題青年!他在學校裡抽菸喝酒、打架鬥毆談戀愛,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如果他不是褚明遠的兒子,那麼他都不知道要被學校給開除多少回了!
瞭解到這些資訊之後,陳慶東決定還是從褚明遠的愛好上下手,弄一套高質量的文房四寶,或者是弄一副字畫去送給褚明遠,只要褚明遠敢收,那麼他們之間的干係就要進一步拉近了。
說幹就幹!
陳慶東立馬就去找了胡老七,看看能不能從胡老七這兒再淘到一些好貨。
來到胡老七的古玩店,陳慶東向胡老七說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後,胡老七翻了半天,還真的找出來了一堆東西,除了紙硯筆墨之外,還有兩副字畫。
胡老七先介紹起那個硯臺:“慶東,你看看這個硯臺,認識嗎?”
陳慶東認真端詳起來,這個硯臺體型不小,足有成年人五六個巴掌的大小,上面雕刻有竹子的圖案,看起來就是個藝術品。
但是陳慶東對硯臺這東西沒有什麼涉獵,所以只是感覺不錯,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問道:“七爺,這是什麼硯臺,看起來可真是不錯啊!”
胡老七微笑著解釋道:“慶東,你聽說過‘徐公硯’的大名嗎?這就是正宗的徐公硯!”
“徐公硯?”
“對!”
陳慶東雖然不懂硯臺,但是徐公硯的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因為在上世紀八十年底,全國人大委員會副委員長楚圖南曾經親筆為徐公硯題名!後來,還有很多國家高階領導人在外交的時候,曾經把徐公硯作為國禮送給外賓,這讓徐公硯一舉名聲大噪,成為中國“四大名硯”只一!
只不過,陳慶東還知道,徐公硯雖然名聲不小,但這種產自於山東沂南的傳統手工藝品如今產量仍然很大,既然產量大,那麼價格也肯定不會很高,所以也就算不上是多麼珍稀的東西。
因此,這方硯臺跟陳慶東的心理期許還是有不少落差。
陳慶東跟胡老七已經非常熟了,便直言道:“七爺,這徐公硯雖然有名,但是產量也不小,這方硯臺值不值錢啊?”
胡老七道:“慶東,要不是好東西,我能拿給你嗎?這徐公硯的產量是不小,但是這方硯臺可不是現在產的東西。你仔細看看這個上面落款是什麼字。”
陳慶東便俯下身,湊近去看,發現在硯臺的角落裡篆刻有兩個天藍色的小字:鼎堂。
“鼎堂?”陳慶東道。
“對,鼎堂!”胡老七道,“慶東,你不是中文系出身的嗎?應該知道‘鼎堂’這兩個字是哪位名人的字號吧?”
陳慶東潛心回憶了一番,最後一拍大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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