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早晚給他倆下個迷情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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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紐特注意到雷古勒斯說出那個名字後,桃霧的臉色反而更加糟糕了。 “塞納·埃弗裡,不可能出現在馬爾福莊園的,她已經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桃霧看向了雷古勒斯。 “我該知道的。”病弱少年的手無力垂下,“她還是繼續研究了那些東西,從那時候開始,她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桃霧想起了仍然擺在書架上的那本關於詛咒的書,原來西奧多的母親這麼早就開始研究了,到底是什麼驅使她即使放棄生命也要不願意放棄她的研究? “線索又斷了,埃弗裡已經死了,最後布萊克的戒指又是怎麼流傳出去的無從得知了。”紐特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今晚簡直就是白瞎忙活了一場,一無所獲。 不,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收穫了一個病懨懨,看起來隨時都會嘎掉的情敵。 “不,沒有斷。”桃霧看著小島中央玻璃器皿中的藥水泛起圈圈紋路,“在西奧多和德拉科的描述中,她可以為了自己的事件獻出生命,絕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小人。” 她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沒有將雷爾的訊息傳達給西里斯,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她沒辦法見到西里斯。” “當時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受了重傷或者被人囚禁,所以關於佩迪魯的訊息沒能告訴西里斯。” 紐特點了點頭,似乎也有了一些清晰的思路:“只要知道當時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意外,順著往下查……” “我明天去問西奧多,他或許會知道一些什麼!” “呵。”湯姆發出了一聲輕笑。 “嗯?”桃霧轉過身子看向了他,“你知道些什麼?” “關於塞納·埃弗裡。”湯姆走到了雷古勒斯的邊上,側著身子觀察了一下水晶棺,用手在水晶材質上敲了兩下,“那個時候,身為埃弗裡家族旁支的孩子,她被韋伯·埃弗裡當做禮物送給了我的一位得力下屬。” “安德烈·諾特。” “那就極有可能,在埃弗裡死後,戒指落到了諾特的手中。”紐特說出自己的推測。 桃霧對著他搖了搖頭:“今天晚上,我看見老諾特了,他和蓋亞·格林格拉斯站在一起。” “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紐特右手食指屈指抵在下巴上,忽然像想起什麼來輕輕在脖子上敲擊了兩下,“我們想複雜了,其實如果那個人是當時重傷迪戈裡之後,又逃跑的小巴蒂·克勞奇呢?” 他接著說出了自己的依據:“我在檢視霍格沃茲學生檔案的時候,注意到他畢業於拉文克勞,成績非常漂亮,我想用複方湯劑變成某個傲羅的樣子潛入阿茲卡班,將佩迪魯他們放出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太可能,他沒必要戴個面具,他父親克勞奇親自審判他這件事,讓幾乎整個魔法界都知道他是個食死徒了。”湯姆走到了紐特的面前,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推測。 桃霧指了指小腿接著說:“他的腳上綁著瓊斯同款的槍匣,上面有他們協會的標識,他倒下的時候我看見了。” “我們先回去吧,週末我找個機會拜訪一下西奧多他們家,湯姆你先休息吧。” 她將日記本託在掌心,湯姆看了她身邊的雷古勒斯一眼,將手放在了日記本上,一道白光閃過,他的身影消失了。 順著臺階走出巖洞,再次來到暗流湧動的巖岸邊,她抬眸看了一眼身邊穿著單薄白襯衫的紐特,雖然很想讓他再下一次海。 但是,身邊還跟著一個虛弱的病號呢。 “布萊克的情況不適合下水吧。” 看著跟在桃霧身後,剛走了幾步路就臉色發白,額角沁出汗珠的雷古勒斯,紐特貼心的提出了建議。 “把手給我。” 桃霧分別向他們倆伸出了左右手,紐特熟練的握住,就好像日常的一部分。 雷古勒斯看著他們交握的雙手,睫毛顫了顫,在衣服裡將冰涼的手捂熱後,輕輕將手搭在她的掌心。 她在最初抵達的巖岸上做了記號,片刻之後,他們已經到了海邊的巖岸。 “出來的時候擔心布萊克的身體會分體,但是進去的時候我們為什麼不幻影移形呢?”紐特提出了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 “你都不知道里面有什麼,移形換影直接閃現進去,到時候湯姆準備的陰屍迎面給你個香吻!”桃霧當然不能說想看他渾身溼透的模樣了。 細密的雨點佔據了本該飄雪的一小片區域,雨水密密麻麻的落在他們的臉上。 “熱的?”雷古勒斯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水,明明還在飄雪卻下起了雨,雨水在這樣寒冷的夜裡竟是詭異的溫熱。 “剛剛為了把你從湖底撈出來,露娜把湖水蒸發了,這個應該就是被轉移出來的水蒸氣,走了。” 紐特依舊握著桃霧的手,另一隻手拍上雷古勒斯的肩膀,幻影移形。 鄧布利多辦公室裡仍然亮堂著,燃燒的爐火為暖色調的房間不斷傳送著溫暖的溫度,哈利還沒有離開。 他和鄧布利多坐在沙發上,黑色的短髮腦袋和白色的長髮腦袋緊緊挨在一起,似乎在看放在哈利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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