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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被子的大部分不在魏在寅的身上,所以,從魏在寅鼻腔裡面流出來的血只會留在被頭上——被頭是距離鼻腔最近的地方,床單的頭部和尾部都有血,床單上擺放枕頭的地方沒有血,床單頭部的血呈條狀——準確地說是噴射狀,床單的尾部的血呈片狀,由於床單頭部和尾部的血的形狀完全不同,所以,這兩處的血不是摺疊的時候印上去的——實際情況是,兇手將床單換下來後,是隨便摺疊在一起的。
床單的左右兩側各有一些片狀血跡——根據床單在床上擺放的位置判斷,有血跡的地方應該是床的內外兩側。
床單上不同方位的血跡的形狀,說明三點:第一點,魏在寅在床上有過比較長時間的掙扎,床單上不同位置的血跡就是他掙扎時留下的痕跡;第二,死者在被害過程中腦袋變化的位置應該是:先在枕頭上,後移動到床的外側——或者內側,最後到床尾;第三,遊春圖上仕女的腦袋應該是在身體掙扎移動的過程中被魏在寅摳下來吞進口中的。
由於被子的大部分不在魏在寅的身上,所以,從魏在寅鼻腔裡面流出來的血只會留在被頭上——被頭是距離鼻腔最近的地方,床單的頭部和尾部都有血,床單上擺放枕頭的地方沒有血,床單頭部的血呈條狀——準確地說是噴射狀,床單的尾部的血呈片狀,由於床單頭部和尾部的血的形狀完全不同,所以,這兩處的血不是摺疊的時候印上去的——實際情況是,兇手將床單換下來後,是隨便摺疊在一起的。床單的左右兩側各有一些片狀血跡——根據床單在床上擺放的位置判斷,有血跡的地方應該是床的內外兩側。床單上不同方位的血跡的形狀,說明三點:第一點,魏在寅在床上有過比較長時間的掙扎,床單上不同位置的血跡就是他掙扎時留下的痕跡;第二,死者在被害過程中腦袋變化的位置應該是:先在枕頭上,後移動到床的外側——或者內側,最後到床尾;第三,遊春圖上仕女的腦袋應該是在身體掙扎移動的過程中被魏在寅摳下來吞進口中的。
三個人都聽懂了郭老的分析:如果魏冬林就是殺害魏在寅的兇手的話,他就應該能說出魏在寅在遇害時掙扎的情形——至少能說出魏在寅掙扎時的體位變化;第二,被子應該在什麼位置?兇手是用什麼東西擦拭魏在寅鼻腔裡面流出來的血的。這些細節,如果不是自己親自做的案,是無法完整且準確複述出來的。
郭老還特別強調:翁小琴和尹國寶提供的情況,也可以作為參照,如果魏冬林所交代的情況和翁小琴、尹國寶提供的情況不相符合,那就可以確定魏冬林不是殺害魏在寅的兇手。只要魏冬林不是殺害魏在寅的真兇,他就一定會在某些地方對不上箍子。
歐陽平不得不佩服郭老的邏輯推理能力和空間思維能力。
床單上的血跡,非常客觀地反映出魏在寅在遇害過程掙扎的情形;十二點鐘左右,貓叫聲,椅子倒地的聲音,還有魏在寅的“哼哼”聲和“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些資訊都是驗證魏冬林是不是是真兇的試金石。
有了郭老的分析,歐陽平對接下來的審訊成竹在胸。
審訊的地點在會議室,陳杰和達方圓也來了,他們是來請求任務的,今天上午,二隊的同志協助一隊展開外圍的調查,不能全程參加“7.3”兇殺案的偵破工作,陳杰和他的戰友們很是不爽。
七點半鐘左右,魏冬林被帶進會議室。
魏冬林耷拉著腦袋,他眼神呆滯,動作遲緩。同志們沒能從的他的眼睛裡看出緊張的情緒,相反,魏冬林的臉上所表現出來的卻是淡定和從容。
魏冬林的衣服已經換過了,他的上身穿一件黃顏色的體恤衫,下身穿一件過膝短褲衩,下午,他穿的可不是這身衣服。拘押室的同志告訴歐陽平,魏冬林前腳被關進拘押室,魏家就派人送來了洗換的衣服,還有洗漱用品、香菸和水果——送東西來的人是老二魏春林和老三魏夏林。
歐陽平在筆記本上寫下了這麼一行字:找魏夏林談一談。魏冬林是不是殺害魏在寅的兇手,歐陽平很想聽聽魏夏林的想法——魏夏林既然選擇報案,他就應該知道兇手有可能是誰——至少會對魏冬林做出比較公正的評價。
談話還接著下午的話題:“魏冬林,你當真想不起來,是在什麼位置扔殺人兇器嗎?你連一個大概的範圍都沒有提供給我們——沒有大概的範圍,我們是沒法進行打撈的。”
“歐陽隊長,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當時,我很緊張,生怕被什麼人看見,把東西往湖裡面一扔,我就離開了。當時,天又太黑,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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