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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望弟鎖上後院門,領著濮正權進入西邊的桑樹林,然後一路向南,進入雜樹林,直奔碼頭,將常貴太放在船上,然後將石板搬到船上。梅望弟跳上船,準備搖櫓的時候,濮正權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想把屍體和衣服分開沉入湖底,所以,要把衣服沉入湖底,還需要兩塊石頭。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即使有人打撈到屍體——或者衣服,不會想到屍體是常貴太的屍體,也不會想到衣服是常貴臺的衣服的——在落馬湖地區,男人的棉衣棉褲,罩褂罩褲不是藍顏色,就是灰顏色。屍體和衣服被同時打撈上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梅望弟覺得濮正權說的對。
於是,兩個人將船移到碼頭西邊的幾棵歪脖子樹下藏起來,然後返回常家,梅望弟從堂屋西廂房裡面拿了一個蛇皮口袋,濮正權則從碼頭上拿了兩塊石頭。
兩個人返回碼頭。
梅望弟負責搖櫓,濮正權負責脫衣服,將石板和屍體綁在一起,將兩塊石頭和蛇皮口袋綁在一起——本來,濮正權打算將石頭放進蛇皮口袋裡面的,但由於蛇皮口袋的空間有限,所以將石頭綁在了蛇皮口袋的外面,正因為蛇皮口袋和石頭用了一些繩子,所以,捆綁屍體和大石板的繩子才那麼急促。
梅望弟只想把常貴太的屍體遠遠的沉入湖底,濮正權則認為,應該把常貴太的屍體沉到湖西洲附近的湖底下,這樣,如果有人打撈到常貴太的屍體——或者常貴太的衣服,就一定會認為死者和兇手肯定和湖西洲有關係。濮正權如此自信,是有前提的,這個前提也是梅望弟和濮正權兩個人的共識,在下手之前,濮正權和梅望弟弟就已經想好要把常貴太身上標誌性的東西全部消滅乾淨,要不然,梅望弟也不會特地帶一把砍刀,濮正權就是用那把砍刀砸落常貴太的牙齒,並用這把砍刀砸斷常貴太的眉骨。鼻樑骨,顴骨、下頜骨,同時砸爛了左耳朵上的肉瘤和肉留周圍的軟組織的。他們以為,只要消滅了常貴太臉上所有的痕跡,常貴太這個人就徹底消失了,警察即使能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常貴太的行蹤——但他們可能會找到常貴太的替代品濮正權——而濮正權和常貴太長得一模一樣,濮正權只要再弄一個瓜子牙就萬事大吉了,至於左耳朵上的肉瘤,對於精通易容之術的濮正權來講,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事實是,濮正權和梅望弟也想把落入口中的牙齒掏出來,遺憾的是,恰巧在這時候,不遠處的湖面上突然冒出兩點亮光來,兩點亮光就是兩條漁船,這時候出現在湖面上的船肯定是下絲網的船。更糟糕的是,這兩條漁船正朝他們駛過來,距離只有兩百多米,兩個人著急慌忙地將常貴太的屍體和蛇皮口袋掀到水下去了。
本來,他們想把屍體和蛇皮口袋扔到湖西周西北角上去了,由於兩條漁船的突然出現,他們不得不扔在湖西洲的東北角上,在湖面上,三船相遇,肯定是要打招呼的——在落馬湖上活動的漁船,不是湖西洲、湖心洲的漁船,就是落馬湖周邊的漁船,所以,漁民之間應該是認識的,認識就應該打招呼。而濮正權和梅望弟是不能和這兩條船上的人打招呼的。
濮正權扔東西,梅望弟划船,方向也只能是湖西洲方向了。砍刀是梅望弟扔到水下去的,砍刀上有很多血,梅望弟是一個迷信思想非常嚴重的人——這主要是受她那個慣會裝神弄鬼的母親的影響,她怕有血光之災,所以,將砍刀扔到水下去了。
濮正權也沒有說什麼,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比較而言,砍刀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他唯一擔心的是常貴太口中的牙齒。兩條漁船的突然出現,迫使濮正權不得不立即把常貴太的屍體扔到水下去。
避開兩條漁船之後,梅望弟轉了一個圈之後(先向南,後向東),原路返回。
兩個人回到家中的時候,時間是十點五十分,梅望弟沒有開燈,她從櫥裡面找出常貴太另一套棉衣棉褲,罩衣罩褂,還從櫃子裡面拿出一雙皮鞋,衣服和鞋子,是常貴太常穿的衣服和鞋子,明天早晨,濮正權就要以常貴太身份出現在母親和兩個孩子的面前,至少在穿著上不能露出破綻來。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兩個人方才寬衣解帶,鑽進被窩,緊緊地抱在一起。自從上次在蕪湖和濮正權耍過之後,梅望弟日思夜想,等的就是這一刻。梅望弟心裡清楚,她和濮正權已經是一根線上的兩隻螞蚱,誰都離不開誰。想到能和濮正權長期廝守,梅望弟心花怒放。
梅望弟一邊和濮正權顛鸞倒鳳、乾坤挪移,一邊和濮正權面授注意事項,主要是探討常貴太有那些性格特點和生活習慣,既然濮正權已經取代常貴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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