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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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在她清秀的臉上，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的。

“進城？去哪兒？”楚月牙驚訝的道，瀎嵐這轉變也來得太突然了吧，和情敵搞好關係？呃……嚴格意義上，她也不算是情敵之類的，只是不知道瀎嵐這突然的邀請是什麼意思。

“去民富城，很快又要入夏了，孩子們需要新的衣物。”瀎嵐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順帶，你也可以給自己買些東西，我想有的東西，總讓狄夜給你帶，你也會覺得不太好的吧？”

“嗯……”楚月牙有些心動了，是啊，有些東西讓狄夜帶，真的很不好，如同小衣，肚兜，那啥……之類的東西，“也是，我也好久好久沒買過東西了。”

“那明日和我一起去民富城。”瀎嵐一錘定音，接著對著那邊的狄夜道，“今晚在這裡留宿，明日我和她一同去民富城中買東西。”

“進城？這種時刻，你要帶她進城？”狄夜跳了起來，看著瀎嵐，顯然也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對，她已經答應了。”瀎嵐很強勢的道，“你不用多說了，就這麼定了，她也有她想要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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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楚月牙躺在一張鋪著厚厚被褥的床上，愣是睡不著，平日睡那硬板床真的睡習慣了，一時半會換到了這軟綿綿的床上來，她還真的是輾轉反側，好不痛快，愣是沒能睡得去。

好不容易睡過去，都會別夢魘驚醒過來，不然就是在鬼壓床中醒過來，當楚月牙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被一陣『尿』意給憋醒的，『摸』著黑，便起來床，她還是不習慣夜壺，反正也睡不著，索『性』就去茅房那邊解決問題吧。

剛剛出了門，去見了隔壁好幾間房間有一盞微弱的燈光，那間屋子，似乎是狄夜的，難道他也睡不著麼？

楚月牙一邊想著，一邊下意識的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現在她好歹也是有功夫的人了，若是要保持一個不被人發現的狀態，還是能做到的，悄然走過去，屋中卻是有人在說話。

“……你為什麼要交她功夫？”這是瀎嵐的聲音，帶著責備，“這樣對誰都是沒有好處的。”

“她要學，我就教了。”狄夜的聲音，很無所謂的樣子，“就算她學會了也沒有關係，再怎麼厲害，也不會超過我們的，對不對？”

“這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這是規矩。”瀎嵐搖著頭道，“若是要學我們的武功，就要進入我們的組織中，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也是你最崇敬的那個人定下來的，怎麼你想違抗？”

“將她納入也未嘗不可啊，十一人也挺好的，對不對？”狄夜笑著道，“我就覺得她挺好的，若非有什麼麻煩的身份，說不定我教她的，還會更多一些呢。”

“哼，你居然有這種想法？難道你也如同其他那些為她要生要死的男子一樣了？”瀎嵐輕蔑的說了一句，“被她誘『惑』了？”

“瀎嵐，你真的在吃醋嗎？我怎麼覺得你真的愛上我了？”狄夜喊著笑意的聲音，接著又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誘『惑』？好吃嗎？”

瀎嵐啞然，好一陣子沒有說話，楚月牙也啞然，不過心中對於狄夜和瀎嵐的防備卻更多了一番，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她還有什麼剩餘價值沒有榨乾了呢？現在她真的一無所有了。

伴隨著這些想法的，就是微微的心涼，原本，她還以為她和狄夜一句建立起了階級友情呢，不過現在看來，她對他而言，還是有用兩個字吧，若是沒用了，她會怎麼對付自己呢？

想不到，不想去想，『摸』了『摸』已經散開的髮髻，狄夜幫她梳頭的那種暖暖的心情似乎還在，但又如同是鏡花水月一般。

大約，她是註定要孤獨到死的吧，不能有朋友，否者要麼是被她牽連，要麼是利用她，就如同畢鳶不顧一切的想要拿她去換她師妹一樣。她可以理解，也覺得順理成章，只是……心中微涼。

“狄夜，我只是覺得不應該……”瀎嵐突然又說了這麼一句，帶著一絲絲的焦慮。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狄夜輕聲道，似乎也在思索什麼又補充了一句，“明日，民富城，你不要對她動手，否則我的一切計劃付諸東流。”

“你叫我來，就是讓我不要動手嗎？”瀎嵐問道。

“是的。”狄夜的態度在這一瞬間變得很強硬，“這是命令，你若是不執行的話，我同樣會處置你。”

“既然是命令，那我便記下了。”

楚月牙悄然退去，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