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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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更想問她為什麼會和湯姆裡德爾一起回來,可是現在是在公共休息室,他不可能降低格調問出這種沒有品位的事。
所以他想了想,果斷地握住她的手,“你先回你房間,我一會過來!”
這怎麼行,溫納還需要一套男士衣服,她拿到後要立刻回去解救可憐的蘭登。溫納的思緒從肚子裡滑過,很快編好了自己和湯姆一起回來的原因,而就在埃德加鬆手準備離開的剎那,她猛的回握住了他的。
這個動作叫埃德加愣了愣,他吃驚地扭過脖子,灰藍色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她。
——這可是溫納第一次主動握住他的手,這和他去握住她的手可不一樣!她主動握住了他的手!
這個聲音在他大腦裡徘徊著尖叫,就像從競技場上呼嘯而過的遊走球。埃德加覺得自己的腦子快從鼻孔裡流出來了,他甚至能感覺自己薄薄的麵皮上能煮雞蛋的高溫,不過他不願意相信自己會沒有格調的臉紅,只好一個勁的睜大眼睛使勁瞪著她。
“放手!”他從喉嚨裡擠出這個詞,聲帶碰撞,發出咯吱咯吱快斷掉的聲音。
溫納可不能放手,她覺得在自己房間太不方便了,還不如讓她去他房間,趁他不注意偷上一件。於是她壓低聲音,握住埃德加的手不僅沒有鬆開,反而加重了力道。這讓埃德加的麵皮更加紅潤,溫納隱隱有種他快爆炸的錯覺。
“你要幹嘛!”他的語調軟了下來,就像突然融化的橡皮泥。
溫納往後看了一眼離他們遠遠的佩拉和湯姆,低聲說,“我去你房間。”
佩拉已經不在問湯姆問題,她正在往他的杯子裡夾方糖,不過夾到第二塊時,湯姆阻止了她。溫納覺得有些無趣,突然發現剛才因為埃德加的大吼大叫隱隱脹痛的耳膜,竟然奇蹟的不痛了。她這才發現身邊安靜得詭異,扭過脖子,才發現自己身邊的埃德加正鼻孔噴氣地瞪著她。
“?”溫納趕忙站直了身子,不明白他怎麼了。
只見埃德加的胸脯飛快地上下起伏,似乎在努力順導自己的氣息,他瞪著她,面頰像被幾百度的滾水燙傷了,灰藍色的眼睛裡帶著咬牙切齒的神色。
“不……不要臉!”他坑坑巴巴,惱羞成怒地說,“你怎麼能說出這麼……這麼不知羞恥的話!”
“啊?”溫納大驚,埃德加扭過頭,做出再也不要搭理她的模樣。溫納奇異地看著他,腦袋裡迅速地自我檢討起來。
她剛才那句話不知羞恥了?
而在另一邊,佩拉坐在沙發上,手上夾著方糖,擔憂地問,“湯姆,你真的不要再來一塊嗎?”這種咖啡是她父親從巴西帶來的,非常貴,但也特別苦,她平常都要加七八塊才能勉強喝下去。
湯姆讓自己的後背靠在柔軟的椅背上,他眯起眼,柔和的燈光灑在他的眼皮上,也遮掩了他黑眼珠閃過的一絲不耐煩。
他從佩拉手中接過那杯咖啡,緩緩靠近嘴唇,微微抿了一口,不多,也不少。
咖啡的確很苦,但還不足以讓他變臉。其實他連一塊糖都不需要放,他喜歡事物維持自己原本的狀態,不喜歡它們產生太大改變。
他喝咖啡的動作很迷人,佩拉在一旁近乎迷戀地盯著他。不僅是喝咖啡時的動作,她甚至覺得他閉上眼睛皺眉的樣子都很優雅,尤其在他認真思索的時候,更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獨特魅力。
湯姆現在就在思考,他的手指關節無意識地拍打在沙發的扶手上,他的黑眼珠灰灰的,糅雜了一絲不乾淨的雜質,即使連佩拉都發現了他的心不在焉。
“湯姆?”她喊了一聲,注意到身邊女生嫉妒的目光,這個認知讓她驕傲地挺起胸脯,往他身邊靠了靠,圈住他的一條胳膊,對旁人顯露出絕對的佔有慾。
湯姆只是懶懶地看了她一眼,眼眸中劃過似笑非笑的光芒,他什麼話都沒說。
他剛才一直在想溫納威斯的事。溫納對他來說,就好像一塊怎麼洗都洗不掉的汙漬,讓人厭惡的同時卻無法讓人忽視,湯姆不覺得自己是個完美主義者,但他對自己的過去有著近乎“完美”的偏執。他不願意讓那段陳舊泛黃的記憶不斷地被提起,而溫納的每次出現,都像紮在他心口的一根針,讓他不斷想起遺忘那段恥辱的回憶。
這對一個未來的魔法界最偉大的巫師來說,是個致命的汙點。
她還像一面鏡子,他站在她面前,就彷彿回到了那間被灰白色濃霧包圍的孤兒院,這讓他想起了那個按在地上的黑髮小孩,蒼白,弱小,無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鮮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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