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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鮮花埋了我家姑娘?”
岫玉伸頭進去瞧了瞧:“也許,汪大人是想讓姑娘在這屋子住不下?然後他在假心假意的邀請姑娘同榻而眠?”
螢石:“你好邪惡。”羞羞。
岫玉:“你好惡毒。”挑釁。
夏令寐已經提起藏獒與貓兒的後領,將兩隻小寵物拋入花海中,任由它們將汪雲鋒的一片心意踐踏得屍骨無存。
過了半個時辰,在外覓食的飛刀也加入了玩鬧的行列,將牆壁上化作壁畫的芍藥花給抓了下來,撕碎了灑在兩隻貓狗的頭上,一時間整個屋裡就只聽到無數的貓叫犬嘯和飛刀那尖銳的鳥鳴,此起彼伏。
情緒大起大落的夏令寐憤怒之餘還讓人收集了花的殘骸,親自提著花籃子跑到了汪雲鋒的屋頂,將瓦片掀開,無數的殘花被她全部澆灌到了汪雲鋒那冷清的臥房內。黑漆漆毫無生氣的屋子裡,無數的紅花鋪撒其中,倒有了幾分喜氣。
白子傻里傻氣的感慨:“好像洞房哦。”
夏令寐轉頭怒目,黑子已經來不及拖開白子,兩人瞬間成了逃命鴛鴛,被河東獅吼揮舞著鞭子追殺中。
岫玉仰視著屋頂上逃難的黑白:“真笨。”
螢石噴笑:“真蠢。”
飛鳥:“咔!”
汪雲鋒藉著傷病又沒去衙門,古琅像一隻牛皮糖似的恨不得黏在夏令寐的身上。莊生如今化身成了真正的採花賊,只要夏令寐在,莊生絕對不遠。她跟著趙王妃一起吃飯,他就與酒鬼一手抓著酒壺一手抓著雞腿,坐在屋樑上咬得油水飛濺;她帶著小郡主午睡,他就吊著一根繩子掛在房柱上晃來晃去;她要更衣,他就絕對的戳開了窗紙,睜大了眼睛偷窺春光。
面對汪雲鋒夏令寐還可以氣勢十足的打罵,反正汪雲鋒罵不還嘴打不還手;面對著古琅,夏令寐直接無視;可莊生,夏令寐只覺得身心憔悴。
莊生輕功好,他做慣了採花賊,輕功就是逃命的把式,在江湖上不是第十,那也是十五。往往等到夏令寐發現了他的色珠子,正準備一頓鞭子抽上去,對方已經邁開飛毛腿跑得人影無蹤。她追,他跑;她休息,他又繼續爬回來偷窺;她怒火攻心,他氣定神閒。
最終,夏令寐招了招手:“來吧,搓麻將。輸了的人,脫衣衫。”
屋裡屋外幾個人眼冒金光:“尊的?”
夏令寐點頭:“王妃也來。”
一桌子人,夏令寐與趙王妃坐對門,剩下的幾個男子,汪雲鋒與古琅一起,莊生與酒鬼一起,兩對人輪番上陣。
夏令寐將血紅的長鞭放在桌面上:“一旦輸了,誰敢反悔就別怪我不客氣。”
十八回
長鞭上有倒刺,細小的尖針在檀木桌上越發晶亮,讓人望之生畏。
柳令墨不言不語的坐在了趙王妃身後,充當軍師。汪雲鋒雲淡風輕的撩擺坐下,一雙厲目若有似無的掃向心思叵測的古琅。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輸。要知道這些年他旁的娛樂不會,這搓麻將的技能倒是節節高升,比棋藝更甚。追其原因,就連素來冷麵的汪雲鋒都忍不住淚流滿面,感嘆一下書寫了長達七年的血淚史。
因為,夏家的老太君愛搓麻。上行下效,夏家的兒女媳婦女婿等等,有節日的時候會圍著老太君搓上幾局,藉著各種各樣的理由給老太君‘上貢’。就算是平日裡,偶爾閒暇的孫輩們也會陪著各房的母親與老太君在麻將桌上聯絡感情。這些年,汪雲鋒為了贏得夏家人的好感,沒少在麻將桌上浪費光陰。不得不說,夏家人太狡詐太睚眥必報太喜歡借刀殺人。夏令寐的委屈,夏家人不會明面上聲張,他們大部分人選擇在麻將桌上將汪雲鋒打趴下,讓他揣著幾千兩銀子進門,輸得倒欠幾千兩回府。
最初的一年,汪雲鋒會在夏家小輩們的糖衣炮彈下輸得面如土色。別說銀子了,就連頭上的發冠,身上的玉佩,鞋子上的玉珠都會被夏家的小豺狼們給扒下來做賭資。小輩們百無禁忌,輸了銀錢還讓你輸面子,輸了面子還惦記著你的裡子。某次,汪雲鋒就在他們的酒酣耳熱之際,被騙得內褲都輸掉了,若不是老管家一直忠心耿耿的守護著他,守身如玉的汪大人差點貞操不保。
這等奇恥大辱讓汪雲鋒深深體會到,要想敵人尊敬你,首先就要懂得自己保護自己。
他忍辱負重臥麻嘗膽,遇神殺神遇魔殺魔,從內褲贏起,一路將小輩們殺得片甲不留,風風火火的殺到了夏家長輩們的桌上。他對夏令寐是有愧疚的,所以在面對談笑中將人撮得飛回湮滅的父輩們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那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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