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官場就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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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東西就先擱你那裡好了。”說到此他向黃虎一眨眼睛，嘴朝蔣團長一努問：“他來就為這事？”

黃虎一點頭說：“蔣團長對這次禁毒功不可沒，又收了這麼多毒資上來，貢獻不小，你應該好好獎勵他一下。他幹警衛團長多年了，一直對您忠心耿耿，又是個有能力的人。這毒資放我手上就是他的主意，除了他與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事他幹得十分巧妙，你無須向參謀長他們提及。參謀長那裡我另外為他準備一份五十萬大洋與三十匹綢緞的厚禮，我估計他收下後，也就不會問及查抄徐縣長與楊參議的事了。反正他倆已死，又傾家蕩產的，而且是兩大毒販子。軍政府內與他倆關係好的人，此時都知道從他倆身上再也撈不到任何好處了。應該是都想明哲保身，不想自已與他倆有任何牽連，這個事從此沒有人會提起。”說完他頭向趙屠夫直昂，

趙屠夫閉上眼睛，伸手連連颳了七八下臉，猛地睜開眼瞪著蔣團長笑道：“你這事還辦得不錯，等這場禁毒運動圓滿成功後，老子好好獎勵你，提撥一下你，以示鼓勵。你先回去吧，老子忙了一天，早累了，餓了，要去吃飯了。”說完他抬手向蔣團長連揮，示意他快走。

蔣團長忙側頭看向黃虎，黃虎馬上向趙屠夫說：“蔣團長想請你去喝杯酒，感激你的知遇之恩，我們正好去吃飯，不如就一起去好了。”

趙屠夫馬上對蔣團長笑道：“蔣團長你的心意我領了，你也跟著我兩三年了吧，你應該知道我用人的原則與個性。雖然我與你平日裡很少交道，但我聽不少人說過你，對你還是比較瞭解，信任的。否則就不會把保護軍政府的安全交給你，其實我這麼做就是暗示你，我是欣賞你，也在觀察你。只要你真心對我忠心耿耿，我心中有數，有了機會自然會提拔你。比如這次對徐縣長與楊參議的處理就是很恰當的，以後有什麼事先同我報告，再去告訴別人。我也知道你在隊伍上幹了幾十年，但在隊伍上升上去比在地方上要嚴格些，也難一些，這不是好玩的。升上一級你的手中就多了幾百條槍，槍是十分危險的，他可以要人的命，甚至可以癲復政權。你掌握槍桿子幾十年了，這些簡單的道理，其實不用我說，你也非常明白。你回去，對於你此次的功勞我心中有數，我會好好斟酌考慮的。

黃虎還年輕，又沒有在官場上混過，有些事他不懂。但你在官場混了幾十年，年齡又比他大，你應該是非常懂的。明白人就做聰明事，糊塗人就幹傻事。”說完他雙眼鼓鼓地望著蔣團長，伸出三個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起來。

蔣團長馬上向他又兩腳一併，一靠大喊：“卑職多謝司令的栽培，感激不盡，卑職願誓死效忠司令，為司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趙屠夫對他點了點頭，笑了笑說：“你好好地協助黃家兄弟把這次禁毒運動圓滿地完成，一切聽從我女婿黃虎的安排。如果你讓我滿意了，我會考慮讓你幹長沙的縣長。”

蔣團長馬上大喊：“多謝司令栽培，我一定竭盡全力確保黃少爺的安全，如果黃少爺少了一根汗毛，我提自己的頭來見您。我保證聽從他的指揮，將禁毒運動不折不扣地圓滿完成。只是我行伍幾十年，對於地方執政一竅不通，我還是懇求留在您的身邊，時常聆聽您的教誨好。”喊完他對趙屠夫深深地一躬身，

黃虎馬上接過他的話向趙屠夫說：“蔣團長是個仗義知恩圖報之人，他懂帶兵打仗，你讓他去幹縣長，豈不是用錯了地方。我聽說長沙警備司令一職正缺著，你不妨就讓他幹著試試。你再重新挑一個心腹去接替他的警衛團長，這樣警衛團長與警備司令都是你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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