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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笑道:“你與姓劉的都同老子一樣,都只是徐老雜毛眼中的一條狗而已,你們也遲早會死在他手上。

老子今天雖然比你們先去見閻王爺,但老子比你倆還強點,你倆純粹就是牲口,連自己老婆都是徐老狗跨下的玩物。你倆簡直就不是個男人,是地地道道……”他的話還沒有完,只說到第二個道字,孫營長已一把將他的頭又按進了水桶,並大吼:“鬼孫子,兔崽子,王八蛋,死到臨頭了,還血口噴人,撥弄事非,你去死。”吼完孫營長咬牙切齒地將本已浸入水中閣殺的頭,又按下去了半尺深。

水桶裡頓時“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一個水泡直往上升。孫營長氣極敗壞地死按著閣殺的頭,劉團長臉色難看尷尬極了,他後悔沒有早點弄死閣殺,讓閣殺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出盡了自己的醜,丟盡了臉。

他麻木地看著孫營長使勁地按著閣殺的頭在水裡,想起閣殺剛才的話,心中恨透了徐縣長,腦子裡更想報復徐縣長,他開始構思報復計較。在他一旁的張鬱松知道他劉團長此刻心中異常難過,本想開口提醒他,讓他阻止孫營長在沒有問出金條的隱藏地點之前,別殺了閣殺。但他看到劉團長與孫營長難看之極的豬肝臉與長馬臉上的怒容時,他強按住已到嘴邊的話,黙黙地注視著按住閣殺頭的孫營長。

好一陣子,水桶裡的“咕嚕”之聲停止了,往上冒的水氣泡也沒有了。孫營長抓著閣殺的頭髮使勁向外一摔,閣殺出水的頭直晃,身體搖搖入墜,孫營長馬上又飛起一腳踢向閣殺在搖晃的身體。閣殺的身體一中腳,飛去了三四步,“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不動了。孫營長還不解恨,兩縱身躍到倒地的閣殺身旁,抬起腳又對他的身體猛踩。

劉團長待他踩過幾腳後,走過去伸手一推他說:“不要再踩了,他已經早死了。現在要想知道藏金,藏槍的地點,要完成軍政府的命令,只有讓那個女人開口了。你究竟是有沒有辦法讓那女人開口,如果沒有就不要去碰她,我送她去軍政府了。她是唯一知道藏金地點的人了,如果她要是再死了,那批金子與槍就成迷了。”說完劉團長朝孫營長露出了一臉不信任,輕視不屑的表情。

孫營長大吼:“你剛才沒聽閣殺說嗎?金子與槍早一點,他都交給了徐縣長。金子與槍的下落都有了,所以我才處死了閣殺。”吼完他朝劉團長使了個怪怪的眼神,劉團長當然明白孫營長這個眼神,也理解此時此刻的孫營同自己一樣心裡恨透了徐縣長,要把槍與金條的事報告軍政府,讓軍政府出收拾徐縣長。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想到了一塊,都想借這件事報復,打擊徐縣長這個霸佔自己老婆,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的壞蛋。明白孫營長意思的劉團長則比孫營長想得遠,更仔細,更復雜,縝密,他不光要報復徐縣長,他要收拾更多人。劉團長此刻即心存僥倖閣殺沒有將金條與槍交給徐縣長,閣殺這麼講的意思純粹就是個騙局,是在挑唆他們與徐縣長的關係,讓軍政府除掉徐縣長。他更希望那個女人知道,並講出金條與槍的隱藏地點,自己去取了金條與槍。

想到此,他頭一昂地朝孫營長問道:“那你打算還審那個女嗎?不審了我們就準備凱旋而歸好了。”孫營長略微一怔後說:“我還是去問問審審那個女人,也許閣殺並沒有真的將金條與槍交給徐縣長,這小子太滑頭了,可能是他設下的一個局。”說完他雙眼望著了劉團長,在徵詢他的意見與點頭認可。

劉團長對他一揮手說:“你想審就去馬上審,但願如你想的一樣,金條與槍閣殺根本沒有交給徐縣長。你如果從女人嘴裡問出了金條與槍的下落,你依然是大功一件,你快去吧!”說完劉團長露出一臉不快之色,手朝孫營長又連揮了三次,示意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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