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以小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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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等劉四牛上了樹，還在尋找合適的樹枝，準備折下扔進院子裡時，蔣紅忠已折下一根手腕粗的樹枝拋進了院子裡。只聽院子裡“咚”地一聲響，在院子裡互相對往著巡邏的八個人同時，奔了過來。大意的他們一看是根樹枝，就哈哈大笑起來，他們認為冬天從樹上掉樹枝太正常了。

張大朋養的這幫家丁太缺乏警惕，他們太大意沒有看樹枝的斷口處，就成就了黃象，註定了張大朋的悲哀。在樹枝上潛伏的黃象久久不見對面的蔣紅忠與劉四牛往院子裡扔樹枝，正在心裡埋怨著他倆。突然聽到院子裡發出了響聲，跟著又見兩組巡邏人朝響聲處跑開了。

他與宋牽牛迅速下樹，奔向正棟掛有衣服的視窗之下，他倆一到視窗抬頭看了看視窗的衣服，亳無顧慮地貼身在牆上，展開壁虎遊牆的功夫向上猛爬。謹慎，多疑的黃象爬到了視窗，為了以防萬一，他右手搭著窗臺，左手掏出了槍。

他右手用力一撐窗臺，一個引體向上將身體慢慢向上升去。他看到了房間裡的床上正坐著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下半栽身體綣縮在被子裡，上半栽露在外面。也許是她太累了，此刻的女人，上半截正伏在被子外面呼呼大睡。

看到女人的黃象突然想：帶兩個人出去太難，自己有危險，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丟下這個女人又是禍，不如。他想此，一咬牙，把槍收了，抽出了一把短刀，握在手上。右手一用力，翻身進窗，進入了房間。進入房間的他一個前滾翻，滾到床前，一躍而起，手中短刀扎進了伏在被子上睡熟的女人身上。

黃象手中鋒利無比的短刀從女人的後背心中紮了進去，鮮紅的血隨著刀槽往外直冒，可憐的女人只哼一聲抖了兩抖就死了，血頓時染紅了被子。黃象就是這種過河拆橋的人，他在窗外看到裡面亳無動靜，知道張大朋已被女人迷倒。而擔心帶女人走給自己造成麻煩，甚至危險的黃象就起了殺心。

在他後面翻進來的宋牽牛一見黃象殺了女人，就知道他的心思。走近他冷冷地說“：你這麼做太過份了，大當家有規定不殺女人，老人，小孩。你破壞了山寨的規矩，而且這女人為我們立了大功，你更不該殺她。”

宋牽牛口中的她字才落，黃象一撥刀說“：只有你我，你不說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我這麼幹是為我倆的安全著想，你腦子想想，我倆帶著兩個人衝出去多危險？這女人是禍害，弄不好會害死你我。我這麼幹同時也是為山寨，我們黃家著想，萬一這女人以後洩露了抓張大朋的事。就會對山寨，黃家的聲譽有影響，江湖上的人會講我們利用妓女辦事。還有張大朋不見了，他的兄弟張大友一查，查到這女人的身上，難保她不會出賣我們。總之殺這女人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我一點也沒有錯。這事你不用管，我會編個故事告訴我叔了結此事。你揹著張大朋，我在後面掩護，我倆瞧準機會衝過去。只要出了這院子上了圍牆，就大功告成了，你綁張大朋，我搜一搜，看能不能發點財。”說完他將手中帶血的刀在被子上擦了幾下，就到處亂搜起來。

宋牽牛一邊將迷倒了的張大朋往自已身上綁，一邊雙眼觀察著黃象。只見黃象把女人身上的戒指，耳環，大洋都取了兜進了口袋，又搜張大朋擱在椅子上的衣服口袋。他從張大朋衣服口袋裡搜出了兩封大洋與十幾個散大洋之後，又在房間亂搜了一陣。

搜完他走近宋牽牛將一封大洋塞進宋牽牛口袋裡笑道“：搜到兩封大洋，你我各一封，還有十幾個散的，我留了。是我搜到的，我應該多點，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不講沒人知道。我倆走，我先下去，你隨著下來。小心點，這傢伙太沉，我在下面接應。”說完他走到視窗伸頭出外看了看，縱身躍了下去。

宋牽牛望著他下去的背影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心想：你龜孫子，把老子當傻子，明明見你取了女人的首飾與大洋，你當老子沒有看到。老子要想個辦法，找個機會揭穿這事。想到此，他揹著張大朋走到視窗縱身躍下，他剛躍下伏好，四個巡邏人過來了。他與黃象趴在牆角，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他倆運氣非常好，四個巡邏的人，個個縮著頭，雙手互相插在衣袖裡，眼睛都沒有朝他倆趴的牆角看，就大大咧咧地過去了。他們剛走過不到五米，黃象伸手一推宋牽牛，兩個人伏在地上慢慢地匍匐爬向圍牆。到了圍牆邊，黃象招呼也不同宋牽牛打，就一豎身體雙腳尖點地直竄上去了。

宋牽牛揹著近二百斤的張大朋無法竄上去，只能雙手使勁趴在牆上展開壁虎功向上爬。按正常兩個人合作，應該是輕功好，身體高的黃象揹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