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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獨就沒有想到軍政府,他只懷疑這是軍政府一個為了加強統治,讓各地豪強互相火拼,消耗勢力的陰謀。但更深的意義他想不到,畢竟他只是一個人,他不是神,一個人的思維是有限的。他在床上輾轉難眠了很久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第二天他醒得很晚,太陽曬到了他屁股上他才醒過來。當他領著一幫人到餐廳吃早點時,餐廳裡就餐的人已不多了。稀稀落落的食客們個個都在邊食邊聊一一軍政府與商會今天一大早就發了聯合通告,明天下午三點商會將在大劇院裡舉行拍賣鹽業專賣權的競標大會。這就讓黃天賜感到有些意外,他得到的訊息是後天才舉行拍賣大會。商會與軍政府為何突然提前了,他一直不吭聲,只是邊吃邊想。吃完他就讓黃象去街上看個究竟,黃象到街上溜了幾條巷,果然看到了不少通告。
看到通告的黃象喜滋滋地跑回旅館,他一進黃天賜的門就大喊“:叔,叔,果然是明天開大會,這一天終於來了,打敗所有對手,拿下專賣權。”說完他揚起一臉喜色,雙眼神彩飛揚地望著了黃天賜。
黃天賜冷哼了一聲,對著黃象冷冷地說“:都是你這種人,你這種心態,想拿下鹽業專賣權,想都不要去想。有付出才會有收穫,捨不得孩子套不來狼,沒有一點冒險精神是做不成大事的。”說到此,他一轉頭對吳星雲一招手接著說“:吳星雲,你帶蔣紅忠好好地去探看探看大劇院的地形,你明白嗎?舊劇院我熟悉有點了解,新劇院我就不知道了。務必摸清究竟是舊劇院還是新劇院,弄清楚了,必須給我畫一份詳詳細細的地圖來。”說完他對著吳星雲滿是希望地點了點頭,吳星雲朝他一躬身,一點頭,領著蔣紅忠走了。
黃天賜抬手摸了幾把頭髮想了想對著黃浪一招手說“:你把兄弟們的槍檢查一遍,保證人人五十發子彈,少了的去船上補充,有身體不適的明天都不去。”說完他對黃浪一揮手,黃浪一點頭走了。他剛出門,守門口的家丁進來說“:鄭懷玉與花思來了。”
黃天賜對黃象一努嘴,,黃象出去片刻就領著花思與鄭懷玉進來了。黃天賜不待他倆開口就昂頭笑道“:鄭懷玉幫主今日前來有何賜教?兩位請隨便坐,”說著他舉起拐仗朝自已對面的椅子揮了揮,
鄭懷玉坐下笑道“:世伯,我今天前來就想問您一句實話,您有沒有心與我合作,一同做鹽幫?”
黃天賜一昂頭反問他“:一同做,怎麼個做法,不同你做,我一個人做又如何?”問完他滿臉含笑地望著了鄭懷玉,鄭懷玉一點頭依然笑道“:世伯不瞞您說,這事有點突然,原本後天才舉行的拍賣會,改為了明天。所以我來找您,我今天來就是開誠佈公地與您談談。這事可能與袁文才,泗水幫遭襲有關。我在想無論是您還是別人一時接手鹽幫都會虧本。而我卻不同,我對鹽幫的經營輕車塾路,我們兩家合作勢力比以前更為龐大。湖南境內任何勢力我們都不需賣他們的賬了,這樣一來就節下了不少錢。如果您單獨做,湖南這麼多縣,每條你都必須去買通,這是筆不小的數。無論你多麼兵強馬壯,靠武力經商是不可能的,軍政府倘維持不下去,更何況您。您是明白人,有些事不用我說太透,您也知道。”說到此,他打住了話,雙眼直直地望著了黃天賜。
黃天賜重重地“嗯”了聲,抬手向上連摸了兩把頭髮說“:你的訊息挺靈通,推測也不錯,此事肯定與袁文才和赫忠達的遭襲有關,這一點我也是這麼想。至於和你合不合做的問題我暫時還不好回答你,這個八字還沒有一撇。誰知道明天鹽業專賣權花落誰家,現在我倆談合作為時過早,純粹就是開玩笑。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放空炮,更不喜廢話,我只注重現實。”說到這他打住了話,翹起了二郎腿輕輕地搖晃起來。他這表情即顯得自已對鹽業專賣權可得可不得的相,也是一幅瞧不起鄭懷玉不願與他合作的樣子。
一門心思想與黃天賜合作,對他不死心的鄭懷玉聽了他這翻話,看著他這幅表情,依然笑道“:世伯,我倆合作吧?您的人馬遠在湘西。您那是軍隊,全部拉進長沙來改造成商人一時不可能。就算你把他拉來了,商道與兵道完全是兩回事,您再好的紀律,再硬的規矩也無法讓他們替你經營好鹽道。鹽道看似簡單,實則很麻煩的,各縣各寨都有可能不賣您賬的人。我勸您還是與我合作,這樣吧,我現在的鹽幫是六千八百個兄弟。我栽掉一半,您派一半人來,我當幫主,您派人來當副幫主。各項開支收入,我與你的人各持一本賬,我倆將鹽幫平分秋色,各佔股百分之五十,您認為如何?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不能再退。至於您所講的還沒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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