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天金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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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玄郯為了打造他那【合侯玄珠】與【壁水寶丹】殺了真螭第七子東方填業,龍屬是恨極了…如今能逮著拓跋家的人,自然是扒皮抽筋尚不為過。”
遲炙煙笑著點頭,拓跋重原一死,拓跋家十有八九是不敢待了,東方的威脅自然解決,怎麼能叫他不得意?
當下也有心情慢悠悠地道:
“諸位還是喚他【天成邃炁窣玄真君】或是梁武帝罷…畢竟也是真君級別,如今雖然身死道消,可直呼其名,難免折損性命。”
他表面上隨口與眾人聊著梁朝故事,內心之中卻暗暗猜開了:
“元修真人此番突兀用此符文答我,顯然也是不在預料之內,興許龍屬這一子下得很妙,出乎了一眾紫府與摩訶的預料…”
“倒也奇怪,而各家規矩還在,定然不是紫府出手…”
他想得入神,漸漸也沒有答話,眾人便紛紛退下,大殿之中漸漸地空曠下來。
寧和遠與李玄鋒一路回了洞府之中,各懷心事,寧和遠先是問道:
“姐夫如今傷勢如何?”
李玄鋒記掛李曦治的傷勢,卻又不好多問,擺手答道:
“服了送過來的寶藥,效果甚好,不必擔憂。”
李玄鋒這次受傷得了紫府召見,寧家也親自取出寶藥給他療傷,是一枚【夢澤草】,比李通崖當年那枚【華觴果】還要珍貴的多。
李玄鋒服下此藥,面容都年輕了好幾歲,寧和遠看得出來,放心許多,沉聲道:
“姐夫,拓跋重原一事有蹊蹺!”
李玄鋒當然明白,只沉聲道:
“當然有蹊蹺…興許紫府都不曾猜到。”
寧和遠點頭,低聲道:
“徐國如今靈機混亂,太虛之中坐滿了紫府摩訶,無論如何都是算不清的!這才有了諸紫府的博弈…可拓跋重原怎地就直接撞上了龍屬?”
“更何況盛樂天又不是尋常勢力,太虛之中定然有拓跋家魔頭,雖然如今徐國的太虛看不清現界,可自家晚輩的生機強弱總能感應出來吧?”
李玄鋒沉沉地盯著玉桌,眼前突然浮現出一個少年的模樣來,他特地問過李曦治的事情,也在北海見過東方合雲。
“興許是他出手…東方合雲是龍君化丹第一口吐息,定然是算不著跟腳的,涉及到了龍君,莫說紫府,就算幾個摩訶湊在一塊也算不明白。”
此刻猜出此事也無益,李玄鋒問道:
“法器打造的如何了?”
“那慕容家的重甲有諸多魔修痕跡,很難熔鍊,如今還有大半的時間。”
寧和遠答了一句,又關心了他的傷勢,很快便告辭離開。
李玄鋒送走了寧和遠,重新回到洞府盤膝坐下,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瓶來。
這玉瓶中正是元修賞賜的【庚金三氣丹】,即使隔著一枚很是珍貴的玉瓶,握在手中依舊有如握刀鋒之感。
“遲家、寧家反覆關心我傷勢,又送來這樣貴重的寶藥,是希望我早日療傷,也早些服下藥…為青池出力。”
李玄鋒頓了頓,將那玉瓶之中的藥丸抖落出來。
便見瓶中急匆匆躍出一枚金光,炫彩奪目,照的四周白燦燦,這仙丹輕輕地懸浮在空中,似乎在觀察四周的環境。
金白色的光芒順著丹藥上的紋路不斷流轉,洞中芳香撲鼻,聽著金石之聲大作,牆壁上浮現出赤紅色的土狀紋路,地面上也嘩啦啦颳起金銀粉末。
“怕是取出來一時三刻,洞府之中諸物都要化成一片金石。”
他並沒有猶豫之色,捏起這枚丹藥,輕輕放入口中。
“嗡!”
李玄鋒只覺得腦袋中嗡嗡作響,眼前天旋地轉,這丹藥才入了口就消失不見,化為金光遊走身軀,迅速轉移到他的氣海穴中。
李玄鋒煉就『鏤金石』,氣海之中本是金茫茫一片,混著著縷縷金紅色光芒,如今這截然不同的金光落入其中,頓時炸起一片波濤。
『鏤金石』是鏜金門的功法修成,其氣能破陣、開山、毀敵法器,善於以點破面,殺敵愈多,得了血氣淬鍊,便更為強橫。
李玄鋒很早很早之前就將『鏤金石』錘鍊到極致,本身這仙基就能加持軀體,通體如金石,催御煞氣,和他的【力貫千鈞】相輔相成,手中靈竅噴湧煞氣,這才成就了他今天的威名。
如今氣海中金氣混成一團,或升或浮,略輕一些的金氣向上升騰,略渾濁一些的金氣落入底部,金光重新連結,【庚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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