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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這算得上是一個大隱隱於市的好地方。
秦珂剛一到湯山書院,就有相熟的書生過來打招呼。
書院角落處有一位喚作陸沛的,只見他一襲灰衣,落拓不羈。一聽到秦珂的名字,他著急起身相迎,結果打翻了硯臺,生生在自個兒衣服上潑出一幅“寫意山水畫”。
四下笑聲起,一旁圍觀的幾位笑道:“難怪今日泊明兄興致不高,原是沒等到懷瑾兄。”
陸沛甩了一下衣襬,眉眼一抬,頓時顯出一張略顯紅潤的臉。只見他衝秦珂微微一笑,道:“懷瑾兄,好久不見!”只消稍稍仔細聽,就能發現他這句咬字格外的重。
秦珂配合著笑了起來,卻笑得不甚自然。眼神也好一番閃躲。
書院後廊有一個水上亭,四周都是青碧色池水,絕對是適宜談話不便偷聽的好地方。此刻亭中就出現兩名男子。正是之前被嬉鬧過的陸沛陸泊明和秦珂秦懷瑾。
陸沛瞧了一眼那幫子透過視窗留意這邊的人,從身後拿出一張墨跡斑斑的畫卷,背對眾人的目光攤開在秦珂面前,同時朗聲道:“懷瑾兄來看看,這幅畫如何?”
秦珂點頭又搖頭,大為感慨的模樣:“此畫甚好甚好,墨汁揮灑肆意,簡直畫出了風之無形,和雲之無常相,妙哉妙哉!”
陸沛在心裡直唾棄:老子不過是隨意撒了幾滴墨,你可真能糊弄!
如此互相吹捧了幾句,視窗圍觀的人暗覺無趣,因而各自賞畫作詩去。
看到這情景,陸沛這才壓著嗓門,怒吼:“秦珂!你個忘恩負義的,你讓老子跟那些酸腐書生留在這裡也就罷了,這一留就是十日!整整十日啊,我日日聽他們子曰母曰,夜夜被拉著研磨聽琴,老子這輩子哪裡碰過這些文雅的東西,叫我上山砍柴還差不多!”陸沛的話頭開了就跟滿盆的豆子噼裡啪啦散落一地,一時間唾沫星子四處飛濺,當真是肆意“潑沫”。
秦珂暗自退了幾步,站在安全位置,面露同情地聽著陸沛直抒胸臆,待他說的快沒氣了,這才展演一笑:“我這不是來了嗎,還為你尋來了一件舒筋活骨的事。”
陸沛不大樂意,但聽到“舒筋活骨”還是把耳朵湊了過去,聽秦珂說了幾句,怒氣滿布的臉上忽然綻放豪氣萬千的笑容:“好!好!”
因為他的聲音太過雄渾,引得書院內書生們朝這邊看過來。陸沛咳了兩聲,只得改口:“好!懷瑾兄果然是賞畫行家!”一隻大掌啪地一下落在秦珂肩上。
外人看來以為這不過是惺惺相惜的一掌,但作為當事人,秦珂卻深刻地察覺到那一掌有多少力度:陸沛這莽夫竟然下如此重的手——內傷啊!
話說這陸沛,他哪裡是什麼書生文人,簡直是連大字都不識幾個。他與秦珂是在習武之時認識的,他性子急行事衝動,為了替受苦百姓出頭得罪了當地官員,被人抓入牢房,後來又因言語不和,與牢頭大打出手……最後竟被無良官員當做是亂臣賊子上報,上頭下了斬立決的詔令。秦珂花了不少銀子、輾轉欠了不少人請才將他從牢裡帶出來,為了躲避仇家的苦苦追殺,秦珂使計讓他藏在湯山書院,並提出過幾日來看他一說。
沒想到這才過十日,陸沛就忍得內臟出血、揪心揪肺、痛不欲生了。
兩人會面之後,秦珂還在書院裡賞風雅弄文采,而陸沛則是悄悄脫下長衫,換上一身夜行黑衣,自書院簷頂飛掠而過,目的明確——楊柳酒肆。
秦珂手提狼毫筆,嘴角微揚:想來再過不久就會聽到秦家大公子遭遇莫名襲擊,被打的鼻青臉腫、找不到北吧?這也正應了那句:孟家大小姐與秦珏命數不和的卜卦,到時……
秦珂臉上笑意漸濃。
…………
綠腰喘著氣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小姐,您先別忙著看書,出事了!”
孟朱這幾日心情甚好,因為她編造的命數之說漸漸在府中傳開去,而秦霏羽向來也將這一聽聞帶到秦府,這幾日不用她親自開口,大家似乎都已經議論開了。
而山陽道人顯然也有聽聞,卻未曾做出解釋或是反駁,也算是預設了這一說法。
這叫孟朱更是心情大好。日後即便是出了問題,也大可推到山陽道人身上。只消帕子一抹淚,哭道:竟是道人算錯了嗎?害的孟朱好苦啊……
綠腰不明白了,這廂出事了,小姐怎地看來比平時跟歡樂呢?太不尋常了。她看了一眼小姐手上的書,上頭赫然是“孫子兵法”四個篆體大字。
小姐看兵書作甚,難不成有心上戰場?決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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