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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地忽然鬆動,一隻手從雪地裡伸出來,一下子抓住了他的一隻腳,往下拉,他一下子跌了下去。
他整個人一跌進去,雪地又立刻恢復了原貌,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龍湉聽到耳邊一聲很輕的聲音:“跟我來。”
這是一個很小的洞穴,僅能一個人匍匐而行。洞潮溼而很長,一直在黑暗中無聲地爬行了很久,龍湉估計路程至少已遠離了陵寢,洞穴方陡然變大。
一點燈火燃起,拿著火苗的,正是一張俏臉緊崩的綠薔薇。她撫胸鬆了一口氣:“好險。”然後瞪眼望著龍湉:“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不要命了!”
龍湉拱手而謝:“你為什麼救我?”
“你以為我想救你?”綠薔薇罵道:“沒見過比你更蠢的人了,你以為跟蹤別人會沒人知道?你以為冰荷身上的香氣是天然的?她是故意用香氣引你去的。”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種淡淡的香氣叫‘千里香’,還可以迷惑你的嗅覺和判斷,讓你察覺不到危險。幸好你有一種動物與生俱來的本能,在最後一刻有所警覺,不然,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龍湉汗顏。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信任冰荷,其實,她根本不是‘五口會’家族的最後遺孤女,她一直都在欺騙你。”綠薔薇悻悻地說:“你想,以柳園做事之周密、之殘酷、之無情,之寧肯錯殺也絕不放走一個的風格,怎麼不會斬草除根?怎麼會留下一個遺孤女,傻傻地等她來報仇?”
“這麼說,根本就沒有留下什麼女嬰?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
“是的。”
“冰荷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柳風要透過她控制‘五口會’。”綠薔薇說:“還有什麼比一個‘五口會’惟一留下的女嬰更能取得雲先生和花招的信任?也更有號召力的?”
“嗯。難怪她在方山要陷害我,難怪她所做的一切表面上是在對付柳風,實質上卻是在維護柳園的利益。”龍湉說:“這樣,二叔的死,對你和我、花招、雲先生等的威脅才解釋得通。”他問:“對了,剛才是誰引開了劉衛?又是誰在暗中引動了那些埋伏,讓我們乘亂得以離開?”
綠薔薇猶豫了一下,沒有吱聲。
龍湉看她有些為難的樣子,沒有再追問,長長地出了口氣:“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只要知道自己並不是孤軍作戰就行了。”
綠薔薇說:“你為什麼不去找雲先生?或者找你的兄長龍軍?讓他們幫助你啊。”
龍湉苦笑,一位是從小培育他而將他派到柳園臥底卻又不告訴他真相的人,一位是生來就分開卻又得到了他最愛女人的孿生兄長,一念至此心裡隱隱有些著疼。內心的苦楚,辛酸,落魄。唯有打掉牙,和血吞。
“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情”,長夜漫漫、冬寒刺骨,問蒼茫大地,路在何方?
龍湉忽然感到一陣茫然。
花招心裡卻很平靜,她不是一個能夠被輕易嚇倒的人。
中國幾千年以來,人到死前,也就盼望著有個三不朽: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再次有立言。她並不在乎死後能留下什麼立德、立功、立言,只希望如果死亡來臨的時候,讓她平靜而無牽掛的死去。
她雖然不怕死,卻並不找死,更不會等死。她當然作了精心的準備,對於十日期限的死亡威脅,她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對“五口會”的瞭解,對柳風的為人,對冰荷的認識,她比很多人都深刻的多。
因為“雪夜之變”本就是她受命帶人施放的“鼠目寸光”,讓“五口會”一百一十一口人全部一夜之間離奇死亡。龍軍沒有說錯:“虛偽的人不一定都能成名,但成名的人一定虛偽。”還有一點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她還是一位殺人不見血卻雙手沾滿了鮮血的人。”
“瀟瀟暮雨子規啼”,此“瀟”一出,連杜鵑都會嚇得雨中啼泣!
花招早就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殺人以滅口本就是一些人的拿手好戲。她雖然殺過一些人,卻還沒有似柳風那樣無恥到了除了臉以外無所不要,除了德以外無所不取,除了義之外無所不做的地步。
——她至少還不是無可救藥。
雲先生進來的時候,花招正在給一位病人診脈。
——這位病人就是她自己。
在神秘的西藏有一位高僧叫潘公傑,每天打坐,在面前放黑白兩堆小石子,來辨識善念惡念。善念出現時,拿一顆白石子放在一邊;惡念出現時,取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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