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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金世遺大叫道:“這是誰幹的好事?”飛步跑到墓旁,只見他所立的那塊墓碑已倒了下來,墓碑上寫的本是:“愛妻厲勝男之墓。金世遺立。”這兩行大字。現在“金世遺立”這一行四字已全被剝掉,正中那行的“愛妻”二字也不見了。
那饅頭形的墳墓裂開了一道大縫,但見裡面的棺蓋已經揭開,只剩下一副空棺。姬、江二人不敢說話,金世遺的面色沉暗得駭人,他呆了好一會,忽地放聲哭道:“勝男,我對你的心事,只有你在死前一刻方始深知,可惜你現在又已不能替我說話!叫我如何分辯?”
江南手足無措,想拉金世遺離開墓穴,卻又怕他更傷心,只好讓他哭個痛快,過了好一會子,待到金世遺哭聲漸止,江南方始想出幾句話來,安慰他道:“金大俠,你和厲姑娘的事情,朋友們都知道,絕沒有人敢說你負心。”
金世遺悽然說道:“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我要和他同去。”江南嚇了一跳,心中想道:“難道金大俠竟是神智昏迷了麼?”原來江南以為金世遺說的“他”乃是指厲勝男,那就是要自尋短見了。
江南連忙拉著金世遺的衣袖,叫道:“金大俠,不可,不可!”金世遺道:“為什麼不可?我一定要和他說個明白,才得心安。你們先走一程,我再進組來山一次,早則明天,遲則後天,一定會趕上你們。”衣袖輕輕一拂,將江南摔了一個筋斗,絕塵而去。
江南這才知道這個“他”不是厲勝男,而是指組來山中的那個黑衣少年。爬了起來,頓足說道:“金大俠,你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姬曉風嘆息道:“江南,你從未有過傷心之事,你不明白一個人的悔恨心情的。那黑衣少年姓厲,面貌又有幾分似厲姑娘,金大俠定然疑心他是厲姑娘的家人。”江南道:“即算是她的家人,又怎麼樣?”
姬曉風道:“你還未看出來嗎?據我看來,這墓碑上的字定是那姓厲的少年劃去的,厲姑娘的骸骨也定是他搬去遷葬了,雖然咱們都認為金大俠對厲姑娘已是情至義盡,但金大俠本人卻自覺有負於她,更加上這個姓厲的少年又不原諒他,他怎能不傷心?怎能不急於想去分辯?”
江海天莫名其妙,抬起迷惆的眼睛問道:“師父那麼大的本事,為什麼要哭?”江南給他逗得笑了起來,說道:“說給你聽,你也不明白的。”
江海天的脾氣與父親大不相同,平時很少說話,但卻執拗得很,心有所疑,就非得問個明白不可,江南給他纏得沒法,只得這樣說道:“你師父是為了一個女人的緣故,那女人害了他,但也令他傷心。”
江海天似懂非懂的說:“原來女人是這樣可怕的,爹,以後我長大了也不敢親近女人了。”江南大笑道:“也不能一概而論,我和你媽不就很好嗎?”姬曉風也笑道:“江南,這是你的福氣。天氣不早,咱們還是走吧。在這個破墓旁邊,我總覺得有點害怕?”
江南笑道:“我以為只是我害怕呢,原來你也害怕厲姑娘的鬼魂。”說罷,就抱起孩子,急急忙忙的離開百花谷。
江南與姬曉風為了金世遺便於追蹤,一路上做下標記,並放慢腳程,一天不過走幾十里路,走了三天仍未見金世遺趕來。
到了第四天,江南憂心忡忡,一路走一路回頭,姬曉風道:“江南,你不必心焦,金大俠或者是被旁的事情耽擱了。他絕不會拋開咱們的。”江南道:“我就是怕他出了事!他說過最多兩天就會趕來的,現在已經是第四天。前面已是郊城,過了郊城,就踏進江蘇境了。他不會是受傷了吧?”
姬曉風道:“那絕不會。文厲二人加上那天魔教主,最多也不過和他打個平手。我倒不擔心他身體受傷,而是擔心他心裡受傷。但願他能見到那姓厲的少年,消除了那人對他的惡感。”
正說到此處,江南忽地跳起來道:“好了,金大俠來了。喂,你可見著了那人沒有?”轉眼之間,金世遺已然來到,但見他面色沉重,如有隱憂。姬曉風道:“可是天魔教的人都已走了?”
姬曉風是老江湖,果然一猜便中。金世遺道:“不錯,連那十幾間房子也燒掉了。呀,他們竟似料到了我會再來,不肯見我。”姬曉風道:“不是他們不肯見你,而是他們怕了你,要避開你。”金世遺道:“我這次回去,可並沒有惡意的啊!”姬曉風道:“但是你的心意,他們怎能知道?你日前大鬧了組來山,將那文島主也打傷了。他們已知道了得罪了你,不怕你再去搗毀他們的巢穴嗎?”
金世遺也是個江湖上的大行家,當然懂得這個道理,可是心中仍然悶悶不樂。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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