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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暗暗嘆氣,首座護法弟子道:“師尊,走了吧?”法王搖了搖頭,默默無言。要知他當了幾十年的教主,與自教實已是血肉相連,在這緊要關頭,哪忍得下心飄然離去。可是他也想起了現在已不是教主了,白教之規,上下尊卑之份極嚴,他又不能干涉他的師弟。不由得心亂如麻,進退維谷。
這時另外的兩個護法弟子,一個扶著迦毗羅,一個拿著姬曉風,雙雙走到法王面前。
原來這兩個護法弟子解不開迦呲羅的穴道,故此來向法王求救。
法王望了一眼,露出詫異神色,隨即伸出三指,替迦毗羅把了把脈,他武學深湛,可以從傷者的脈息探測出是哪一處穴道被封。
只覺迦毗羅的脈息忽粗忽細,凌亂無章,法王這一驚更甚,心中想道:“奇怪,這是哪一家的點穴手法,我竟然察覺不出?”
他沉吟片刻,索性施展上乘內功,以掌心貼看迦毗羅的“天樞穴”,將一股真力輸送進去。這“天樞穴”是奇經八脈文匯之點,迦毗羅本身的功力不弱,再加上法玉以上乘內功相助,登時渾身通泰,不必用解穴法,而穴道已自解了。
法王忽地失聲微咦,迦毗羅以為是自己受了內傷,怔怔地望看法王,法王道:“你沒事了,退下去歇息吧。”
原來法王此際正想起一個人來,心中想道:“難道是金世遺來了?”他曾和金世遺交過手,深知金世遺的點穴手法神妙莫測,他當年也曾吃過苦頭。
法王又驚又喜,把眼望去,只見與他師弟交手的那兩個人,正在被迫得步步後退,法王又不禁呆了一呆,心道:“不對。這兩個人決不是金大俠。”
就在這時,尼泊爾的四個使者在孔雀王的心腹弟子帶引之下,走了進來。
陳夭字一看,其中二人正就是那一晚偷入他家,擄走幽萍的那兩個人。這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陳天字不由得怒從心起,倏地撕下了面具,大叫道:“陳天宇在此,你們還我的妻子來!”
那兩個使者吃了一驚,說時遲,那時快,陳天宇已是運劍如風,一招“雙龍出海”,一招之間,連襲二人。
陳天宇之所以撕下面具,一來是因為自己佔著理,索性擺明了和他們理淪;二來他已知道法王是願意幫他的,那更犯不著給人當作奸細了。他打算一舉制伏那兩個使者,只要能夠拿著一人,就可以令得孔雀玉投鼠忌器,不敢胡來。”白教不乏明理之人,只要孔雀王不敢胡來,他就有希望引起白教的內爭,說不定可以令得孔雀明倫王剛坐上教主之位,立即又被推倒。
不料那兩個使者武功大是不弱,陳天宇疾攻兩劍,都給他們避開,第三個使者舉起了一個金缽,“當”的一聲擋了陳天宇的一劍,第四個使者脫下袈裟,嚴如一朵紅雲,向陳天宇當頭罩下,這人武功最強,陳天宇的長劍被他的袈裟擒住,施展不開,先頭那兩個使者這時也緩讓氣未,一左一右,向陳天宇的兩脅抓去。
眼看陳天宇就要被擒,法王忽地喝道:“請各位住手,聽我一言!”他的佛門獅子吼功,已練到了最高的境界,可以你人或不傷人,這時他一念和平,用的獅子吼功中的“當頭棒喝”,人人聽了,都不覺心頭一震,尤其是心中存有惡念的人,由於濁氣上湧,心緒本就不寧,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當頭棒喝”,震恐得更為厲害,但卻不會受到損傷。
那兩個尼泊爾使者心頭一震,側步蹌踉,雙手抓空、不由得大力驚愕,連忙問道:“法王有何見教?”
法王緩緩說道:“陳檀越,老衲剛才在這裡所說的,想來你都已聽到了,我先向你認錯!”陳天宇急忙回禮道:“不敢,還望法王主持公道。”
法王道:“請恕老衲無能為力。你的妻子早已不在本寺,你要見她,除非是到尼泊爾去了。”
法王又向那四個使者說道:“貴國國王要把冰川天女及其從人接回國去,這是貴國的事情,老袖不敢幹預。但這位陳檀越失了妻子。急於找回,這也是人之常情。他不是貴國子民,貴國國王也沒有命令要你們捉他,就請你們看在老衲份上,讓他走吧。我並不想幫哪一方,只想請你們雙方息爭。”
陳天宇一想,這件事的確是只能向尼泊爾王理論,向尼泊爾王要人,這兩個使者不過是奉命而為,作不了主,因此就是殺了他們,也沒有用、他如此一想,對那兩個使者的恨意便減了許多。
那四個尼泊爾使者,聽了法王的這番話,卻都是木然毫無表情,並不表示可否,只是把眼睛朝著孔雀明倫王看去,似乎要聽孔雀王的主意。
法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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