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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墨進議事廳稟告道:“主子春花樓的老鴇和千蘭姑娘來了。” 慕北辰問沈雲舒:“她們來了,你是否要在場?” 這兩人身份特殊,多數貴族女子都避之唯恐不及,他拿不準沈雲舒怎麼想。 “大人是認為花樓女子是下九流,被良家婦女所不齒?” “不是嗎?” “外祖父曾給我講過樑紅玉紅妝披掛,以少敵多擊敗金兀朮。杜秋娘寫出《金縷衣》,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至今仍被後人傳唱。薛濤書法精妙,堪稱蜀中四大才女。有時候萬般皆是命,她們不過是可憐人罷了,未見得品德敗壞。” 慕北辰好奇的問:“在你眼裡什麼人才是品德敗壞?” 沈雲舒不假思索的回道:“蠅營狗苟,專務一己之私,狼貪虎毒,棄大義於罔顧。” 慕北辰垂眸淺笑,“想不到你還愛憎分明,頗有文人志士的風骨。” 沈雲舒隨意的說:“談不上風骨,只是覺得邪惡之心終自累,損人利己皆枉然而已。” 慕北辰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 他握不住也摸不到,但此時不宜細想,辦案要緊。 他穩了穩心神,向鍾墨說道:“讓她們倆人進來。” 鍾墨還沉浸在主子和沈小姐的你來我往中,他十分佩服沈小姐的學識和機敏,能跟上大人思路的人並不多。 燕春樓老鴇見慣了大世面,看到慕北辰也並沒有表現出畏畏縮縮,反而熱絡大方的問:“大人,您傳喚草民來有何貴幹啊?” 陳立嚴肅的說:“大理寺卿問話,問什麼你就回什麼,別在這套近乎。” 老鴇一聽,這不是溫言軟語能糊弄的主,神色也跟著肅穆起來。 “你農曆三月曾到府衙報案,說花娘千蘭於巳時失蹤,但當日未時又報已尋回,並撤銷報案記錄,可有此事?” 老鴇眼睛一轉,說道:“有的有的,千蘭出去買水粉回來晚了,您也知道我們這是什麼地方,姑娘不回來我們自然要找,跑了可怎麼辦。” 慕北辰沉聲說道:“買水粉能買近三個時辰?你當大理寺是什麼地方,由得你胡說!” 老鴇肩頭一抖,剛才說話吐露快了,有點沒過腦子。 “千蘭,你來回答,那日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 千蘭見大理寺卿神色冷峻,整個人高高在上,不由生出一絲敬畏。 她猶猶豫豫的看向老鴇,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沈雲舒見狀柔聲問道:“千蘭姑娘,那日你是否遇到過歹人?” 千蘭猛地抬頭,她再次心虛的看向老鴇,話堵在嘴邊不敢說出口。 沈雲舒問老鴇:“不知媽媽如何稱呼?” 老鴇見女孩眼睛乾淨如水,心道好個清秀佳人,放在春花樓也能做頭牌了。 她客氣的回道:“我姓馮,小姐若不嫌棄可喊我一聲馮媽媽。” “千蘭出事您能第一時間出去尋,可見馮媽媽是真心愛護她的,你是不是擔心當日之事會對千蘭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可以以大理寺的名義向您保證,出了這個門絕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此事。現在有一個人女孩同樣走失,她的家人十分著急,懇請媽媽和姑娘如實相告。” 慕北辰看了她一眼,居然以大理寺的名義做擔保,狡猾如狐。 馮媽媽笑著誇道:“小姐好眼力,我春花樓雖然做的是皮肉生意,卻從不害人性命。既然您保證不會傳出去,我們再瞞著就說不過去了。千蘭,你來說吧。” 千蘭欠身行禮,細聲說道:“那日我確實是出去買水粉,在經過一個無人小巷時突然竄出一個男人,他用手帕捂住我的嘴,而後我就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 她說一說突然頓住,強忍心中的不適繼續說道:“這個歹人一直對我動手動腳,過了一陣後,我被他扛到了馬車上。大概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另有一個人將我抱下車,走進一個窄巷。” “另一個人?” “是,最開始劫我的歹人身穿錦衣、個人高一些,另外一個人穿棉布衣、個子不太高,而且他說話聲音沙啞。” “你是如何逃脫的?” “我在下車時體力已經恢復不少,他帶我進入窄巷後有個拐角,我見牆邊立放個扁擔,於是便使出渾身力氣抄起扁擔打向他後腦勺。那個矮個歹人可能被我打蒙了,沒有立即追我,我就拼命的跑出巷子。待我跑遠再回頭時,他已經不在了。” 慕北辰問道:“他用的帕子應該撒了迷藥,你為什麼會那麼快就清醒過來?” 千蘭看向馮媽媽,馮媽媽嘆了口氣說道:“那迷藥估計用的是千日醉,這都是我們青樓常用的東西,對千蘭的作用自然沒那麼大。” 慕北辰繼續發問:“千日醉在哪能買到?” 馮媽媽說道:“這東西咱們這沒有,是西域商人傳過來的。” 沈雲舒又問向千蘭:“千蘭姑娘,你還記得他最後帶你去的小巷在哪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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