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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於急性疫病,空氣中滿是奇異的腐臭味,如果不是姍拉朵警覺得快,事先做了防備手續,立刻就會病發。
看著眼前的悽慘畫面,姍拉朵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造成眼前慘案的緣由,無非就是自己的病毒,這種技術當世唯己一人,再無其他,不管是什麼人看到這一幕,都只會認定兇手必是姍拉朵·伊凱爾。
情知事情嚴重,姍拉朵立刻收拾東西,開始逃亡。果然,逃亡沒多久,壓力便排山倒海而來,因為中土、域外的要人慘死,姍拉朵一夜之間變成全大地仇家最多的人,無數人要她不得好死,而她只得一逃再逃,好幾次都險些喪生在追蹤者手上,最後憑著自己的本事,還有奇蹟似的運氣,這才順利逃亡到慈航本院下的無名小鎮。
“那時候我以為是自己運氣好,不過現在想起來,媽的,原來就是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躲在後頭……”
姍拉朵說得憤慨,重重拍了桌上一掌。孫武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銀劫布今日這個局,已經布了十多年,姍拉朵是整個計劃裡頭最關鍵的樞紐人物,如果她一死,後半段計畫就無法進行,所以在姍拉朵逃亡的時候,銀劫必定是千方百計保住她性命,考慮到當時全天下人都在追殺姍拉朵的狀況,單單御前侍衛出動,可能還無法保得住姍拉朵,搞不好還是武滄瀾暗中出手,這才保住姍拉朵萬里逃亡,安然抵達無名小鎮。
“可是……”孫武忍不住問道:“這麼重大的事,為什麼您不直接表明,您是受到陷害的呢?”
“這種事情說了就有人相信嗎?中土人會相信我這個外族人的話?我才沒那麼蠢,兩族之間仇深似海,說冤枉哪有人信?況且我在太平軍國時期有很多仇家,那票傢伙巴不得落井下石,要是我現身,話還沒說就會被他們生吞活剝了。”
姍拉朵的氣憤表情忽地轉為黯然,嘆道:“還有……在這種時候說自己是無辜的,那不是求取他們的同情和可憐嗎?搖尾乞憐這種事,我才做不出……”
孫武覺得不能理解,因為“證明自己的清白”與“搖尾乞憐”,這應該是兩碼子不同的事,為什麼姍拉朵會覺得試圖證明清白就是向人乞憐呢?
想不通這點,孫武想再問幾句,但香菱的手卻從旁邊伸來,握住了孫武的手,輕輕搖了搖頭,讓孫武明白這就是姍拉朵的個性,自尊心極強,旁人怎麼說都沒用的。
從這角度來說,銀劫確實是充分選取了執行這計畫的適當人物,連姍拉朵的個性也考慮在內,就是因為知道她不願向人低頭,也不會輕易對人說起此事真相,實在是再適合也不過,就連孫武都覺得,如果自己要找個人陷害,姍拉朵一定是首選。
(唉,想這些也沒什麼用,既然姍拉朵女士是被冤枉的,那我怎樣都要站在她這邊。可是……我該怎麼做呢?)
想到這一點,孫武就感到無言了,銀劫用十幾年時間架構的大計畫,構思與執行俱皆慎密,不會有可以給自己抓到的漏洞,即使有,巴伐斯夫慘案至今已十多年,只怕什麼證據與破綻都被銀劫抹去,自己想找些什麼證明姍拉朵的清白,那都是難上加難,不可能的事了。
孫武望向苦茶方丈,只見他也搖了搖頭。這許多年來,苦茶方丈收留姍拉朵,很清楚有朝一日事發的風險,所以也暗中進行調查,希望能掌握蛛絲馬跡,將來能反控銀劫,但最後的結果顯然也是一無所獲。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無言,直到一個聲音響起,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現在說這些無濟於事,我想問個問題,當初巴伐斯夫慘案發生的時候,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目擊者?還有沒有別人能夠為你作證的?”
說話的是路飛揚,打從眾人開始說話,他就獨自一人坐在角落,用獨臂拎了瓶酒,喝得痛快,也不參與討論,直至眾人沉默無聲,他才冷不防地冒出這一句來。
照孫武與香菱的想法,以銀劫行事之小心、計畫之周詳,是不可能還留下個目擊證人來翻盤的,即使真有目擊證人存在,那也是看到銀劫讓他們看到的東西,替慘案的誣陷增添真實感,用來控訴姍拉朵的,所以,路飛揚的問題應該沒有多大意義,哪想到姍拉朵的表情立刻變了。
“有。認真要說的話,還真是有一個……”
“什麼?”
姍拉朵的話,無疑是在黑暗中開出一線光明,非但是孫武吃驚,就連任徜徉都跳了起來,驚道:“等等,真的有目擊證人?為什麼這十幾年來我從來都不知道?”
“唉呀,之前都忘記了,而且這種不愉快的事,想起來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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