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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那背影。直至一行人都跟了進去,他什麼也瞧不見了,他這才收回了目光,由著兩個宦官上來架住了他,隨即就急不可耐地說:“回去讓御醫過來診脈,讓他開藥,開最好的藥,哪怕多苦我都吃!”
幾個太監哪裡敢違逆,自是連聲應了。隨著他們這些人也回去了,一整條衚衕中也安靜了下來。儘管毗鄰就是襄王公館越王公館鄭王公館,但這些往日常常笙歌燕舞不斷的地方,在這樣大好的年節卻是安靜得有些過了頭,彷彿連人氣都沒了。只有盡頭處那座郡主府不時還隱約傳來孩子的哭聲。至於更遠處燈市上的喧囂,則好似來自另一個世界一般。
王瑾小心翼翼地服侍著朱瞻基往裡走,眼睛不時往四處瞟。儘管房陵是說這裡內內外外的人都換了一遍,幾乎都是錦衣衛東廠抽調出來的精兵強將,可他還是免不了有些警惕,直到從儀門內儀門來到了正房門口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卻不料皇帝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回頭衛王府換一批人,首先是外院,然後近身內侍也另挑幾個。竟然讓那麼身體孱弱的衛王都從府邸裡跑了出來,簡直是酒囊飯袋!”囑咐了這個,朱瞻基就徑直往那邊大門走去,上了幾級臺階之後又停了下來,“你們都不用跟著了,在外頭等!”
“皇上!”王瑾哪裡放心,慌忙追上去幾步,“就算您不讓小的跟著,不如讓房指揮……”
“朕說過了,誰都不許進來!朕連戰場都去過,難道還怕一個手無寸鐵的梁王?再說屋子裡難道還會沒人看著?”撂下這幾句生硬的話,朱瞻基就頭也不回地推門進了屋子。
儘管不比正經王府的前殿正殿後殿,但公館的規制仍是可以和公侯伯府並肩,站在那軒敞的正廳裡。朱瞻基環目四顧,立時發覺這屋子裡的一應傢俱擺設都有些特別。果然,上去隨手推了推那椅子,他就發現這些傢俱都是直接釘死在了地上。等進了東次間,他就看到了呆呆坐在床上的梁王。屋子裡點著燈臺,卻是在極高根本夠不著的地方,就連床上的床單被褥等等,似乎也是特製的。當瞧見梁王茫然看過來的時候,他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眼睛甚至沒看見角落中站著的兩個健壯太監,徑直走上前去。
床上的梁王瞳孔收縮了一下,終於認出了面前擋著自己光亮的人。他歪著頭打量了朱瞻基老半晌,最後淡淡地說:“早就知道皇上回來了,只沒想到竟然這麼久才到這兒來。臣弟沒什麼可說的,什麼罪名我都認,您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處置,這時候你和我說處置?”朱瞻基冷笑一聲,突然一把抓起了梁王的衣領,把人拎得站了起來,“除了衛王,這幾個年長弟弟裡頭,朕什麼時候虧待過你?這幾年你們幾個還沒有就藩,鄭王、越王、襄王、荊王、淮王,每個人都是每年給鈔五萬貫,只有你是每年十萬貫!逢年過節,朕有什麼好東西都會想到你和十弟,可你就是這麼回報的!”
朱瞻基的聲音越來越大,梁王愣了一愣,一個字也沒有辯解。直到人被扔在了床上,他才默默整理了一下滿是褶皺的前襟,頭也不抬地說:“臣弟知道對不起皇上,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只要想起母妃引刃自盡,只要想起八哥死得不明不白,我就覺得胸口好似有一團火在燒似的。臣弟剛剛說了,事情都是臣弟做的,任憑皇上處置。”
“都是你做的?郭聰是你殺的?李茂青也是你殺的?”看到梁王一下子抬起了頭,臉色勃然大變,朱瞻基越發覺得錦衣衛報說此事可疑並不是胡說八道,遂加重了語氣說,“朕剛剛才見過十弟,他哭得淚人似的,你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他著想!”
梁王終於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了神,隨即一下子把頭埋在了雙手中,繼而使勁搖著腦袋:“李茂青我不知道,可表哥不是我殺的!”
就在皇帝親臨梁王公館的時候,張越幾兄弟正在陽武伯府後花園看月亮。八月十五中秋節素來是賞月的好時節,而元宵雖也是十五,人們的心思卻都放在了花燈和焰火上,沒幾個人在意天上月亮如何,更何況今天還只是正月十四。
天上正好浮雲散去,現出了一輪滾圓的月亮來,兄弟幾個聚在後頭的一個草亭中,一個個裹著厚厚的大氅。看到張赳冷得直跺腳,張赴二話不說就把手爐遞了過去。張赳猶豫了一下,見這個素來交往不多的弟弟臉色真誠,就接了過來,又謝了一聲。
這時候,張越方才對張起問道:“二哥,你真想放外任?”
“沒錯,一直悶在京城,沒勁透頂了,我實在憋不住了,準備請纓去遼東!”
張起見張赳眉頭大皺,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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