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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帶了幾個太監剛剛從端本宮出了東華門,後頭就傳來了一個叫喚聲,回頭一看便發現那是御馬監少監海壽,後頭還跟著幾個錦衣衛,八個小太監一人抱著一個簍子。
“你昨天才剛剛出宮宣旨,今天看這架勢又要到哪家府邸去?這原本都是司禮監的勾當,如今倒都是常常派你,到時候司禮監太監的位子指不定就輪到你了。”
儘管心裡想過,但這種話海壽自然是萬萬不敢承認的,更不敢把朱瞻基這戲謔當真。此時他連忙陪笑道:“司禮監如今只有陸公公一個人管著,他還得提督東廠,有些事情就忙不過來,所以皇上才會挑上了小的。殿下這話要是給別人聽見可了不得,誰不知道那二十四衙門的頭頭腦腦都盯著那個位子,小的可沒打算和人去爭,能把御馬監的事管好就知足了。”
於是,見朱瞻基哂然一笑,似乎確實只是在打趣自己,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至於今天的差事,其實是因為江南又貢了蜜桔來,皇上剛剛已經讓人賞了東宮和幾位皇孫殿下,餘下的除了分賜勳貴大臣的那些,這八簍是送去趙王府和安陽王府的。”
年前那場鬧得沸沸揚揚的造反逆案,別人殺的殺流放的流放,而趙王朱高燧這個始作俑者也是軟禁至今。即便如此,逢年過節的賞賜仍是少不了這位親王,此次賞賜蜜桔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此朱瞻基並沒有在意。只是,他揚起馬鞭正打算走,卻不想海壽忽然上前抓住了他的韁繩,壓低聲音又說了一番話。
“殿下,有一件事小的得向您提個醒。今天皇上正好和大臣商議過北征,後來又叫了武安侯和幾位勳貴陪著去御苑騎馬射箭,間中正好說起是否讓您隨行的事。錦衣衛指揮僉事張軏盛讚殿下您文武雙全,頗有皇上昔日之風,再加上司禮監陸公公也在旁邊攛掇了幾句,所以皇上已經決定到時候帶您一塊北征,而且已經命人去知會內閣的幾位大人,您可得有個預備。”
這都是有處可查的實話,因此海壽絲毫不怕朱瞻基會認為自己是挑撥離間。笑呵呵地行了一禮,他便回身招招手,帶著人匆匆走了。而朱瞻基聽到這個訊息卻是大出意料,他分明記得,就在之前去乾清宮請安的時候,朱棣還吩咐過讓他在京師好生輔佐朱高熾,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還有那個張軏,那個陸豐,他們究竟是安的什麼心?
他究竟能信得過誰?
看到朱瞻基掉轉馬頭,黃潤立刻知趣地上前問道:“殿下,可是回端本宮?”
“回去換一身衣服,我要出宮走走!”
雖說心頭大訝,但黃潤不敢違逆,當下就喝令一應隨從簇擁著朱瞻基回了端本宮西邊的皇太孫宮。換了一身便服,朱瞻基點了黃潤隨行,又挑了幾個錦衣衛便從東華門出了宮。他前腳剛走,後腳立刻有人去端敬殿稟報。相比大皺眉頭的朱高熾,太子妃張氏卻只是吩咐不許傳揚就把來人打發走了,轉過頭卻命人去打聽乾清宮那兒有什麼訊息。
自從三大殿災百官諫遷都事之後,朝廷再次下旨遷江左良家閭右於京師。因此,原本那些空空蕩蕩的裡坊街道中陸陸續續搬來了許多人家,就是大街小巷的行人也比往日多了許多。朱瞻基平日出宮時多半都是跟著朱棣,這一回又沒有什麼預定目的,只是一味閒逛,因此常常偏要往人多地地方擠。這就苦了隨行的眾人,一面要護衛這位主兒的安全,一面還要留心四周的人。黃潤出了一身臭汗,心裡叫苦連天,一個勁地擔心回去之後會有什麼責罰。
逛著逛著,一行人便來到了西長安街上的大慶壽寺。雖說不是什麼燒香拜佛的好日子,但大街上沿牆根仍是停了一溜車馬轎子,進進出出的香客絡繹不絕。雖說平日對於燒香拜佛之類的勾當很不以為然,但一想到剛剛得到的訊息,他又有些猶豫,有心進去求一張平安符送給父親朱高熾。就這麼一怔的功夫,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大公子?”
這個少見的稱呼讓朱瞻基愣了一愣,轉頭看見是張越,他頓時恍然大悟,遂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卻原來是你。如今不是兵部最忙的時候麼,你怎麼跑出來偷懶?”
“大公子說笑了,趙尚書如今雷厲風行,上上下下誰敢偷懶。這會兒正好午休,我趁機去軍器局走了一趟回來,也省得下午忙沒工夫去。我這會兒連午飯都沒吃,哪裡敢偷懶?”
張越這話乃是半真半假,雖說他剛剛辦完公務是不錯,但也是得了錦衣衛的訊息,這才在半道上和朱瞻基撞了個正著。他掃了一眼那人頭攢動的大慶壽寺,因笑道,“這大慶壽寺如今香火旺盛得很,我家那小子的寄名符就是供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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