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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是好的,起先那位冷嘲熱諷的成山侯夫人就只差沒直接諷刺我忘本了。”
“在什麼位置就得做什麼事,這天下能有幾個富貴閒人?”
杜綰如今想起自己和母親在張堰鄉間相依為命的生活,竟是有一種仿若隔世的感覺。那種淡泊寧靜致遠和如今名利場中的明槍暗箭截然不同,可既然熟悉了,後者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看見張越的青絹披風帶子鬆了,她便轉過身來,自然而然地替他繫緊了,然後才打趣道;“再說,你幾曾願意做富貴閒人?”
“我怎麼不願意?只不過,這富貴閒人當一天不錯,當一個月不錯,但要是一年十年一輩子,這人生豈不是無聊?”張越看看左右,發現並沒有人在,就上前攬住了杜綰的纖腰,“我唯一討厭的就是在外頭要守規矩,和自個媳婦親近也得偷偷摸摸的。”
“要是讓別人聽到你這胡言亂語,非得把眼珠子瞪出來不可!”杜綰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見那邊秋痕琥珀從拐角處轉了出來,她趕緊重重拍了拍張越的手,見他訕訕挪開了,她這才努了努嘴說,“看,琥珀和秋痕來了。秋痕非要鬼鬼祟祟拉著琥珀到裡頭去求籤,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咦,她們倆怎麼這副表情?”
由於如今還在國喪,因此這一日出來,杜綰和琥珀秋痕都是一色的素淡衣裳,這會兒琥珀的膝蓋上沾著了好些灰泥,扶著她的秋痕滿臉赧顏。兩人到了近前,秋痕就急急忙忙地說:“我求了籤之後跟著一位小師傅到後頭找一位大師傅去解籤,正好離開一會,誰知出來之後就看到琥珀這般模樣。她說是不小心跌倒了,都是我不好,不該撂下她一個人……”
倘若是說秋痕一不留神跌了一跤,張越自然不會有絲毫意外,畢竟她就是有些冒失的性子。但琥珀素來是猶如悶葫蘆一般,平素外出都是謹慎小心,這一跤實在是讓人覺得奇怪。低頭一掃,張越就看到琥珀身前的雙手緊緊扣著,不禁皺了皺眉。
杜綰髮現琥珀神情不對,當下也不再多問,索性建議大夥兒一塊回去。秋痕雖說覺得掃興,可這事有一半都得歸到自己頭上,只得點了點頭。不多時,前去佈施香火錢的崔媽媽也趕了回來,張越正打算說眼下就走,一直默不作聲的琥珀突然開了口
“剛剛秋痕離開,恰好有大隊人來上香,我聽小沙彌說是安陽王妃,就急忙先躲開了。因走得匆忙,一時半會也沒看準方向,竟是冒冒失失走到了一處精舍,結果……”
饒是她平素最是凡事藏在心裡的性子,這會兒想到當時的情景,也忍不住覺得心下怦怦直跳。見張越頷首微笑,杜綰也示意她慢慢說,她便深深吸了一口氣,繼而才開口說道:“那邊精舍裡頭大約住著一些女眷,外頭院子裡有些侍女之類的,我進去打算問路,可巧她們在說話,我耳尖,冷不丁聽到有人說……說是要還都南京。”
此話一出,秋痕自是覺得茫然,張越和杜綰對視一眼,齊齊大吃一驚。張越雖說有後世多上五六百年的經驗知識,可他記得的卻很有限,此時壓根想不起究竟有沒有這回事。杜綰皺了皺眉,便低聲問道:“你既然聽到了此事,那院子裡的人可有什麼反應?”
“我聽到那話就知道不好,可那會兒人家已經看到我了,我只能硬著頭皮進去問路。這時候一間精舍中出來了一箇中年媽媽,二話不說把這些人都訓斥了一頓,接著令人將那胡亂說話的人帶下去處罰,又問我來歷。我那時只裝做什麼都不知道,承認自己是張家人……”
隨著琥珀這話語,就連秋痕也察覺到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後悔,聽到這兒不禁本能地抓住她的手打斷道:“琥珀,這當口你怎麼能說實話,今兒個官眷那麼多,你隨便胡編亂造一個就能脫身了!”
“別打斷她,再說她也沒錯,既然別人看到了她,要是扭扭捏捏不敢承認身份,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隱情,越發顯得可疑?”張越沒好氣地瞪了秋痕一眼,見其恍然大悟後便訕訕閉了嘴,他便吩咐道,“不要緊,你繼續說。”
“那位媽媽問我是哪個張家,我知道人家若一查,決計瞞不過,便照實說了。說出來之後,她立刻換了一副和藹臉色,旋即便轉身對裡頭報說了什麼,繼而竟是讓我進去。我那時沒辦法,就只能小心翼翼跟著進了屋。只見那兒居中坐著一位夫人,雖說只是素服常衣,別無配飾,言談也和藹,但卻是氣勢逼人。她只是隨便問了我幾句,臨走時還賞了我一枚玉指環。那位媽媽親自送我到精舍門口,又指了路,旋即說我好福氣,竟然能投她們夫人的眼緣,之後又說讓我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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