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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開了一個相當便宜的價錢,我當時就有些動心,可是想了一下,覺得秦一恆讓我來這個宅子,恐怕不是這麼輕鬆來撿漏的,我也就直截了當地問老太太宅子是不是有問題。老太太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宅子其實沒什麼大問題,但要買的話希望在合同裡增加一個條件,就是隻能自己住,而且裡面的臥室要永遠保持原樣。
她這個條件實在太苛刻了,說白了等於我買了這個宅子就直接砸手裡了,我就問老太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要求。
這麼一問,老太太眼眶就紅了,指著裡屋說,他們家老頭一直沒走,現在還在那個臥室裡,她也不想走,可是這麼一直守在這兒也不是辦法,而且,她也不是不讓別人動裡面的臥室,只是他們家老頭脾氣很大,時不時就會在裡面摔東西,隔三岔五砸碎個茶杯什麼的,你要是不給他東西摔吧,他就晚上在裡面來回踱步,一走能走一晚上。她也是心疼老伴累著,就只能有事沒事送幾個杯子進去備著。她怕到時候嚇著別人,這畢竟是她老伴,嚇著誰了,她心裡也不落忍。
我心說,這還叫沒什麼大問題?這不明擺著是在鬧鬼嘛。可是聽老太太的說法,除了摔幾個杯子,那個東西好像也沒什麼大本事,可是再沒本事它也是個麻煩,我就猶豫要不要等秦一恆過來了再從長計議,沒想到劉瘸子倒挺膽大,直接讓老太太帶我們進裡面的臥室看看,我也就在後面跟著。
臥室佈置得挺乾淨,一面牆都被打成了一個大書櫃,基本上都塞滿了書,而且倒也真如老太太所說的,靠床邊的小床頭櫃上擺了好幾個杯子。我進這屋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倒是劉瘸子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直皺眉頭。
大概看了一下,我們三個就退了出來。劉瘸子問了老太太一個問題,老頭是怎麼死的?
老太太這下就把話匣子開啟了,我也就簡單概述一下,大體就是他們家老頭是大學裡面的一個教授,這輩子就兩項愛好,一個是研究學問,另一個就是下象棋,等到退休以後呢,把精力基本都放在下象棋上了,時不時還總拉一些棋友回家來過招,一下能下一天。就在他死之前的半個月,可能是碰見了一個棋藝特別高超的人,老頭每天都把那個人拽回家來下棋,每次結束時都意猶未盡。這麼幾次下來,大概是老頭的身體撐不住了,有天夜裡突發心臟病,就這樣走了。當時老頭就睡在她邊上,人死了她都不知道,還是早上起來發現的,一推老頭,身體都硬了。
聽老太太說完,我也跟著迷糊,他這應該算是壽終正寢吧,按理說應該是得去投胎了啊。我就習慣性地轉頭想看秦一恆,無奈只看見劉瘸子也是一臉迷茫。
我見事已至此,也只能等秦一恆過來才能解決了,就跟老太太約了第二天一個時間,告訴她,要是有個頭髮挺長的人來找,就說我們來過了,讓他打電話給我。出了門,劉瘸子好像特納悶地咂巴了一聲,我問他怎麼了。劉瘸子說,他覺得這個事可能有點蹊蹺,因為我們剛才去看臥室的時候,有一面牆的書,嚴格意義上講,書是可以辟邪的,因為字都是正的,所謂邪不壓正,這就是為什麼通常圖書館都是很乾淨的一個地方。如此一來,那個老頭的鬼魂還能停留在那個臥室裡,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劉瘸子雖然並不懂行,說的話倒也讓人覺得有那麼些道理。文字能辟邪,這應該是成立的吧,不然那些寫在符紙上的字怎麼能有驅邪的作用呢?無奈我們倆都對玄學方術沒什麼瞭解,也無法探討,只能先找了家賓館住下來。我睡得不怎麼踏實,總擔心漏接秦一恆打來的電話,時睡時醒地就這麼捱到了天亮,他卻還是沒有音信。
秦一恆不來,這個宅子就沒辦法入手。現在,我的處境挺尷尬的,回去吧,怕他來,我們兩個錯過了;不回去吧,也只能在這裡乾等著。
劉瘸子建議我再等等,大不了我們再去那個宅子問細一點,說不定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因為很多時候這些怪事也用不著藉助方術來解決,老頭一直不走,很可能是留戀著什麼東西。我一想,他說的這些也有道理,之前那個清朝的官不也是因為聖旨不肯投胎嗎?說不定他們家也有老頭放不下的東西。
於是,我們兩個就又去了宅子,路上我就在想,萬一那個老頭留戀的是他們家老太太,那這事就算是徹底沒戲了。
老太太倒也好客,估計也是一個人實在悶得慌。我們坐下來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說著說著就聊到下棋上了,老太太不免又絮叨了一遍他們家老頭對這個有多痴迷,說現在老頭那副象棋都沒人動過,還在臥室裡擺著呢。
我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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