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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壽衣店的路上心裡一直犯嘀咕,我是不是惹禍了?
第 004 章 佔冢
天黑得差不多了,我倆輕車熟路地到了別墅門外面。四周的別墅還有人住,只是亮著的燈光都不太強。加上每棟房子的間距很遠,更顯得這棟別墅陰森了。早知道是這樣,打死我也不買這房子了,比之前的那套麻煩多多了。
秦一恆帶頭推門進去,我在後面跟著。他停下我就停下,他走我就走。
轉了幾圈,秦一恆站在別墅裡面的一個角落,跟我說就是這兒了。他讓我站在這兒,一會兒有什麼動靜都別動,什麼時候他說可以跑了,我再玩命地跑出去。但是切記,跑的時候不能抬頭,只能看著地面跑。
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可是我在心裡很害怕,我問他,我這麼在這兒站著安全嗎?
他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看現在咱倆這德行,像不像隨葬還沒燒的紙人?放心吧,只要別亂動。我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讓我畫得跟鬼似的了。我倒是有印象聽過相關的傳聞。據說除夕那一晚其實是一年中非常特別的一個日子,在兩年的交會之間,會有那麼一瞬間是陰陽不接的時候,那時候熬的糯米屬於不陰不陽的一種東西。具體說起來,我並不瞭解,但看現狀,這個糯米能阻擋我的“人味”。不過我也沒心思瞎琢磨,聚精會神地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眼睛一直盯著大門,我得算計好到時候埋著頭跑的路線,不然很可能撞到什麼東西。
秦一恆把我安排好就轉身去別的地方繞了。我倆誰都沒帶照明裝置,只有門口能映進點光來,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我看向四周,他已經進入黑暗裡,找不到身影了。
我嘩嘩地掉冷汗,實在是太緊張了。不過說實話,我很好奇自己會看見什麼,但又怕看見什麼,這種感覺很糾結。
站了一會兒,我好像聽見了敲敲打打的聲音,有點類似敲門聲,又有點像跺腳聲,反正聽得我汗毛倒豎。看來高利潤真的是伴隨著高風險,而且還是生命危險。我在心裡一直罵自己,做完這一次下次就再也不碰這行了。正想著,敲敲打打的聲音居然消失了。
我屏住呼吸仔細聽,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我想喊秦一恆的名字,又怕破了什麼規矩,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敲敲打打的聲音突然猛烈了起來。我聽見秦一恆的喊聲,叫我往門外跑。
我跟聽見發令槍一樣低著頭往外狂奔,腿都忘記要軟了。我對於自己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敏銳的方向感十分欽佩。
埋著頭飛奔出去,很快就從大門衝了出來。沒幾秒鐘,秦一恆也跑了出來,急急忙忙地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掛鞭炮,用打火機點著了從大門甩了進去。頓時鞭炮聲大作,動靜著實不小。
還沒等我問他現在什麼情況,他就問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是紅色的,趕緊拿出來。我想了半天,好像就錢包裡有幾張卡是紅色的。越緊張手就越不聽話,當我哆哆嗦嗦地把卡掏出來的時候已經耽誤不少工夫了。這時鞭炮聲已經停止了,周圍的幾棟別墅裡也熱鬧了起來,開窗戶看熱鬧的人竟然還不少。
秦一恆看了看我掏出來的卡,選了其中一張紅色比較正的,說感覺有什麼東西拉自己的時候就用這張卡往拉自己的那個力量的方向丟過去,說完他往卡上吐了口唾沫,塞到我手裡。
我把卡拿在手裡真是百感交集,怎麼他的辦法都這麼噁心呢?不過經過前幾次我差不多都已經習慣了,只能攥住了卡。
就在這個工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彷彿真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拽我的手。這並不是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感覺。我感覺這股力量想將我往別墅裡面拖,可是我一緊張竟然忘了手裡還有卡,只是本能地扯著脖子喊秦一恆救命。
他聽見我喊,就罵我,叫我丟卡。我這才如夢初醒,把卡朝著拉我的方向丟過去。還別說,那股力量瞬間就消失了。我愣在原地,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剛剛發生的是不是真的。
秦一恆見我沒事了,長出了一口氣,告訴我說,今天我倆命大,周圍的人都從窗戶探頭出來看熱鬧,陽氣比較盛,要不真不知道我會有怎樣的結局。之後他拉著我退到一個明亮的地方,我倆才一起蹲在地上喘粗氣。
我問他剛才在裡面是去幹什麼,秦一恆撇撇嘴,說他找了一個別人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找了個方位把地板撬開埋了進去。而且最讓我目瞪口呆的是,他說那個字本來應該是要用女人的經血寫的,可是他一時著急沒找到,就用母狗的經血對付上去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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