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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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被氣了一回,一進大廳看到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萍兒。
劉氏淚眼婆娑著,看到羅仁壽,她哭聲都變大了。羅舒雨和羅舒悅站在她身後,生怕羅舒鈺身後馮嬤嬤等人又過來掐人中,其餘下人全都被關在外邊,誰都不準進來。
羅舒悅先向羅仁壽告狀:“父親,您快救救母親,三哥簡直不講理,不由分說將母親扣留在這兒,哪兒也不準去,您一定要替咱們做主!”
羅舒悅配合著掉眼淚,對比起沉著臉坐在一旁的羅舒鈺,他們三人顯得十分無辜,像極了風中搖曳的小白花,惹人憐愛。
劉氏氣弱道:“老爺……”比起兩人不懂事的孩子,她心裡慌張,向羅仁壽求助。
羅仁壽望向羅舒鈺:“舒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比起剛聽到真相時,羅舒鈺現在平靜許多了:“父親,要不讓你這位好妻子向你解釋?”
劉氏掙扎道:“老爺,我什麼都不知道,定是那個丫環陷害我的!”
羅舒鈺悠悠道:“父親怎麼看待我母親急病去世一事,我當時年幼並不知如何區分生病和被人下毒是什麼病狀,想必您再回憶回憶便能想起很多事情來。”
羅仁壽在回來的路上沒想到過羅舒鈺會追究他母親的死,更沒想到羅舒鈺直接捉了劉氏。
羅仁壽說:“你母親她是病死的,大夫當時診斷的結果就是肺病。”
“中德堂的大夫嗎?”羅舒鈺嗤笑出聲,“我可聽他們夥計說,當年給我母親看病的梁大夫發了一筆橫財之後就離開了,至今下落不明。你說一個大夫,怎麼會在我母親死後立即消失,這裡邊沒有文章您自個兒信嗎?”
哐鐺一聲,羅舒鈺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幾片細碎片飛向劉氏腳邊,嚇得她往椅子背縮:“啊!”
羅仁壽也被羅舒鈺這一出嚇了一跳:“羅舒鈺,你幹什麼!”
羅舒鈺提高聲音,正義嚴辭道:“我幹什麼,我不過是想替我母親討回一個公道,劉氏不僅侵佔我母親的嫁妝,她還是害死我母親的元兇!你又想問我要證據是嗎?劉勇和萍兒都在這兒,他們今日私通期間講的那些話我可是言猶在耳,他們衣衫不整時路過的下人應當都瞧見了,可別說我汙衊他們,不信的話還可以找幾個婆子檢查檢查萍兒的身體,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剛跟男人在一起過!父親,今天叫你回來處理這件事,是看在我安安穩穩活了近十八年,是給您和羅府一個面子,全了你對我的養育之恩,否則現在他們就是在衙門或者是刑部大牢。您自個兒掂量掂量!”
羅仁壽這會兒也不作慈父姿態,威嚴道:“你在威脅我?”
羅舒鈺半點不懼,諷刺道:“真是好笑,我有理有據跟你商量,你居然說我威脅你,既然你想包庇劉氏,那可以,這兩個人我帶走,我會直接扔給衙門,噢,不,還是交給刑部更合適。”
劉氏現在不僅腿軟,她聽完羅舒鈺的話,還厥都厥不過去,她還無法辯駁,剛剛還理直氣壯,現在直接跪在地上:“老爺,不要把劉勇交刑部,我認了,我認了,是我的錯,當年的事都是我做的,跟劉勇沒有關係,他是我們劉家九代單傳,不可以去刑部,會沒命的!”
羅舒鈺對她哭哭啼啼地實在覺得沒勁兒:“劉姨娘,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哭,當年你下毒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也會有別人哭,現在哭有什麼用,沒有人欺負你,樣子做給誰看呢。”
被做給看的物件羅仁壽:“……”他一直以來都挺吃劉氏梨花帶雨這一套的,偶爾在他這兒滴上一滴眼淚,他就會心軟,羅舒鈺真的是直接戳破他作為男人那點心思。
可是現在確實是人命關天,他得想個辦法,他放緩聲音:“舒鈺,你容我想一想。”
羅舒鈺並不給他時間:“這還需要想嗎?一條人命,還是你的結髮妻子,你就是這個態度?我今日可真是刮目相看。”
此時站在一旁的羅舒悅顯然沒不像被羅舒雨那樣被打擊,後者嚇得跌坐在椅子上,他的母親居然下毒殺人,羅舒悅則更冷靜:“我看三哥你是在拿我舅舅逼我母親認下過錯,你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我母親殺人?我母親連只雞都不敢殺,她又如何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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