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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聲名地位,也抵得過…………要是再這般迸下去,蕭言上位,隱相究其責任。就不單單是樞府一個人的事情了,一黨同氣連枝之輩,誰能不心裡埋怨樞府?”
這第八平說話可謂肆無忌憚,一下就說到了根子上。你吳敏行此事,最後頂缸去位。將來一黨當中地位可保。吃幾年苦頭,說不定還能順利起復。要是真在這事情上再猶疑下去,惡了隱相。引得一黨都倒黴。到時候難道就能坐穩樞府位置了?說不定下場還要更慘一些!
雖然話是實話,但是此話從任何一個白身幕僚口中說出,都是極大的冒犯。但是第八平卻實在不知道到底有何經歷。吳敏不過看他一眼,愁眉苦臉的默默點頭。那內使似乎也識得第八平,對他還甚是客氣,點首讚道:“第八先生所言,誰雲不是?隱相已經說了,黃河以北知名州軍,到時候任樞府選就是。不出兩年,定然保樞府回朝。樞府同僚,隱相也是要大用的…………難道便宜老公相提拔自家人不成?儘管放心就是!”
宇文虛中沉默而已,卻對這第八平越來越好奇。這個晦氣臉漢子,到底是何等樣的人物,經歷了何等樣的事情。白身而在這大宋中樞當中,哪裡都說得上兩句話的模樣?他在官場當中畢竟是後輩,這些年才在汴梁為朝官。以前的事情,畢竟隔膜,也沒到那個地位。也知道怎麼開口打聽也打聽不出來,只能將這好奇憋在心裡頭。
吳敏又沉默良久,最後才低聲道:“為國朝大計,也只能不惜身了…………然則要行決絕手段,就得有人手。從哪裡調一支禁軍軍馬出來奉札子行事?西府札子好發,人卻難找。三衙禁軍已經和蕭言通同一體,高太尉此刻,只怕連隱相的話都不肯聽的。這卻如何是好?”
話說得慘淡。實際也的確是這麼可憐。大宋樞密院,這大宋最高的軍事機構。連調動汴梁都門一支禁軍,此刻都做不到了!
當下那內使卻是淡淡一笑:“這事情卻是隱相早在料中,只要樞密院出札子就是………這些日子就將童制置那裡書信取來。環慶軍王正臣雖然竭力請出外,不肯攙合在都門諸事當中。但是他是童制置使出來的人,怎麼也要念這份舊情。加上樞府給了名義,還怕他不聽命行事?此事卻是可以確保…………只要王正臣那裡一點頭,就只管行事就是!”
吳敏更是萬念俱灰,梁師成那裡都連王稟這個後手都準備好了。無非是借樞密院名義而已。此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時候無非就是自家發札子,環慶軍以樞密院名義出動封了金水門球場。拿下蕭言。罪名現成的,仍然擅自交接軍伍,以禁軍大營軍國重地經營牟利,實屬膽大妄為,需得窮治。只要人一拿下,就儘可以羅織罪名了。蕭言再跋扈,那些禁軍將門世家再根深蒂固,也不敢當場造反。蕭言也只有束手待擒,這些禁軍將門世家被掃了這麼重一記臉。暫時當場也只能隱忍。
至於為什麼要說動王稟配合行事是如此重要,原因也很簡單。樞密院發札子調三衙禁軍任何一支軍馬行事,都是沒問題的。再怎麼不滿也得敷衍配合行事。而蕭言與禁軍將門世家在軍馬到來封場子的時候也是絕不會反抗的。
但是此舉本來就是大違大宋官場成例,大招禁軍將門世家這個利益團體憤怒的。你們與蕭言鬥就是,朝堂上面羅織好蕭言罪名。拿下他也成。只要不來動俺們生意就是。到時候俺們絕對袖手。現在卻行封場斷然拿下蕭言之事,卻是刨到了俺們根子上。朝政不許俺們參與了,武臣地位遠不如文臣士大夫也罷了,現在連俺們做生意發財也不許了?
到時候接札子的禁軍定然立刻就將訊息走漏出去,自家再在那裡磨磨蹭蹭的準備。這些利益團體立刻就會加以最強烈的反擊。說不定還有幾家宗室縣主駙馬都尉什麼的馬上到禁中抱著官家大腿哭訴。到時候蕭言只用抱著膀子看笑話就成。
只有環慶軍現在和三衙禁軍不是一體,王稟也力請出外,沒有和三衙禁軍勾結。人也是深沉能守密的,聽命行事不會走漏什麼風聲,可以行此斷然之舉。一下將蕭言拿下。
行此斷然之舉也是無奈。如此嚴防死守,都讓蕭言有鹹魚翻身的機會。再拖延下去。只怕蕭言根基越來越穩。就再壓制不住了。現在蔡京復相,梁師成本來就忌憚提防。竭力維持著自家地位。現在滿朝都知道他隱相要對付一個區區南來子,最後居然不能得手。隱相的虛弱就暴露無遺,到時候能不能維持這個和蔡京分庭抗禮的局面都說不準了。一直不吭聲的蔡京萬一再有什麼落井下石的舉動,隱相可不想去黃河以南的軍州走一遭!
既然已經騎虎難下。就只有斷然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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