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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崩地陷的那一日到來。
只等著趙佶透過東府,發出幾道關於此次變動的正式詔書。就一切成為定論。
真的如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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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十字街中一處瓦子裡面,二樓臨街一處精舍裡面,兩人正對坐喝著悶酒。臨街窗戶已經推開了,市聲直傳入精舍當中。寒風也隨著捲進來,精舍內就算生了好幾處炭火,也架不住這殘冬初春的寒氣逼人,精舍之內,冰涼一片。
屋中兩人,卻絲毫也不在意這寒意,反而倒覺得這般才能稍稍紓解一點胸中燥鬱。兩人都喝得眉歪眼斜,說話就像舌頭添了滾邊,得費點氣力才能聽明白他們到底在對談什麼。
屋外也沒人等著侍候添酒整餚。這兩位爺一進去就將所有人都趕開了。不管是貌美如花的女伎還是清秀可意的使女,全都不要挨著。這等作派,倒是來瓦子裡面作樂之輩少見。不過這些女娘倒也沒什麼自尊心受到損傷的感覺,這兩位爺今日彷彿拿錢不當錢,隨隨便便就一大疊交鈔銀餅子小金錠的丟出來。荷包都傾空了,明顯不準備帶走。又不用陪笑還得了這麼大一筆彩頭,大家樂得清閒。
對坐兩人,正是在球市子裡面幫蕭言理事的石行方與高忠武。當日球市子火紅,蕭言與都門禁軍團體打得火熱的時侯,兩人風頭一時無兩。多少人求到兩人面前來大把錢鈔奉上,只求他們能為自家家隊加入球盟在蕭言面前說兩句好話。或者就是透露點盤口虛實,只要獲勝,就少不了他們的分紅。
半年時間,兩人都另外接下了足有七八萬貫的家當。走到汴梁哪裡。都是奉承聲一片。在家族地位,也是水漲船高,隱然就是新一代家族掌門人的有力競爭人選。
誰能想到,這份事業馬上就急轉直下!這蕭言實在太能得罪人,先是和隱相鬥了一場。然後就和嘉王沾惹在一處。成了太子一黨的眼中釘。坐擁這麼大的生財事業。還入娘撮鳥的不肯撒手那什麼鳥神武常勝軍?河東一下生變,頓時對手就找到突破口,蜂湧而上,不將蕭言和嘉王弄死不干休,加上在禁軍坐糶事上又得罪了將門團體及其背後龐大的利益團體。誰鬥不敢在其間伸把手幫他,原來在和梁師成爭鬥中幫他一把的老公相也默然無聲。現在不等死怎的?
兩人原來的風光景象,頓時就灰飛煙滅。高忠武不必說,已經被叫回家門,讓他再也不許沾手球市子中事。他一個哥哥接了他的差使。回到家中還不得安生,父親要罰他到別業當中反省個三兩年。再不成就丟到哪個偏遠地方管莊子去。離了汴梁風物,去那等地方,哪裡還得活?高忠武不得不在父親身邊人那裡下功夫,自家這半年掙的家當去了一大半,才換了在家閉門思過。不過在家中已經變得黑得不能再黑,連下人都不願意過來搭理。將來更不知道如何,難道和一幫破落戶在汴梁設局訛人過活?或者在祠堂當中每年分點祭田祿米,這樣了此殘生?
石行方比高忠武好些,原來就是家中得寵的兒子。可是石崇義石老胖子不止他這麼一個兒子。這次事情下來,家中其他兄弟都跳了出來,隱隱有取代他位置的意思。石崇義現在也不便和這個兒子多說什麼,就放著不理就是。石行方雖然性子隨和,可是一輩子也是走慣上風的,現在驟然遭此冷遇,心裡面也是鬱悶得受不了。
難兄難弟兩個在家中度日如年,乾脆今日一人袖了百十貫錢鈔,什麼從人也不帶。準備來好好消散一下。
可是汴梁冬日,本來就沒往常繁盛熱鬧。兩人都是有心事的人,什麼耍樂也進不了心裡去。乾脆就尋了一個地方,對坐喝起悶酒,接著就越喝越多。心裡面那點憤怨,也越來越盛,差點就要滿溢位來。
高忠武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大聲道:“這還成一個天下麼?好歹那姓蕭的也是平燕功臣。說拿下也就拿下了,朝廷半點保全的意思都沒有,這般下來,還有誰還為這個朝廷效力?”
石行方觴著醉眼,苦笑一聲:“誰讓他又沾著嘉王,一頭還掌著軍伍不肯撒手?朝廷最忌憚的兩樁事這姓蕭的都佔全了,現在覷著便宜,誰不下手?聲勢湧湧,就連老公相也不敢出頭了。現在這姓蕭的,還真不知道害怕成什麼樣子,想想也為他心寒。先是打下了燕京,了了幾代聖人心願,接著就不避嫌疑為聖人理財,最後卻是這麼個下場!”
高忠武也苦笑:“卻是連累了俺們兄弟…………可惜俺高某人沒本事,原來在家中也是黑得不能再黑。但凡有點氣力,也要將這姓蕭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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