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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當時在讀書,未曾見到,不過能與老師為友,想來應是當世名士吧。”陳文遺憾的嘆了口氣。
當世名士?多結識幾個倒是不錯,向雲略微思索了一番,“普方,將我與老師準備的禮物拿來。”
“是,大哥。”管亥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半盞茶時間,管亥便從山下馬車取來一個包袱匆匆而來。
“雲哥…這是?”見管亥手中包袱,陳文奇怪文道。
“呵呵,待會再告訴你,老師現在在哪?我今天也來效仿先賢,來個負荊請罪。”向雲微微一笑,對著管亥吩咐一聲,“普方,去找些荊條來。”唉,為了不被逐出師門,看來得受點罪了,這水鏡弟子的身份亦不是輕易得之啊,向雲心中感慨著。
“大哥…這?”管亥一愣,有些猶豫。
“不要多言,去吧。”
“喏。”
“雲哥,你真要這時候去啊?”陳文遲疑道。
“嗯,這時候老師有客人在,他老人家總不好當著外人面將我趕出去吧?嘿嘿…”向雲卻是毫不在意,不久,管亥拿著幾根荊條回來,向雲眼一瞪,“哎,普方啊,你這是荊條嗎?這分明就是稻草嘛,哪有這麼細的,去,重新找根粗的來。”
就你那荊條,就算荊條打斷也打不疼人啊?還怎麼博取兩位先生同情呢?唉…向雲無語,為了不被逐出師門,向雲可是狠起心腸找抽啊。
管亥一臉鬱悶的轉身走了,我這不是擔心大哥你嗎?你那小胳膊小腿的,粗了受得了嗎?管亥心中嘀咕著。
管亥剛走,莊內忽然傳來一聲呼喚聲,“文兄,你水怎還沒打…哎,這幾位是?”
眾人一看,卻見一十來歲左右少年正站在莊門前愕然道,和陳文一樣,少年頭扎兩角,眉目清秀,一副書童樣,不過此子比陳文稍微健壯,雖年齡稍小,可身高卻與陳文差不多。
“儼弟?哦…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與我同時拜入老師門下…”見到少年,陳文大喜,拉著少年便介紹向雲兩人。
“雲哥,這是潁川趙儼,乃文好友,在你們走後來的,現已拜入老師門下。”陳文解釋道。
“呵呵,那以後就是同門師兄弟了,幸甚,雲有禮了。”司馬徽的弟子,即使沒聽過,那也是人才啊,能交好自然好,向雲抱拳一禮,爽朗笑道,身旁向朗也是見了一禮。
“儼見過兩位師兄,還望今後多多指教。”見向雲爽朗有理,趙儼不敢怠慢,回禮道。
這時,管亥拿著幾根荊條回來了,每根都有手指粗,這一荊條下去,嘖嘖嘖…向雲心裡有些打鼓,暗道歷史記載可別出錯,司馬徽乃好好先生,應該挺好說話的吧?可別真狠心抽自己才好,唉…
“阿文,老師他老人家現在在哪?”
“老師在後山亭中與兩位先生下棋,令我等沒事不要打擾,雲師兄這是?”見管亥拿著一捆荊條,趙儼莫名。
我這不是有事嗎?向雲翻翻白眼,將事情大致解釋了一番。
“唔…怪不得老師最近總是強調在沒得到他的允許前不得對外宣稱乃老師的弟子呢?原來如此,那雲師兄還是去向老師道歉吧,老師好像很生氣呢。”趙儼釋然,擔憂道。
很生氣?不是吧…這老師也太小氣了吧?向雲聞言,眼角一抽,嘀咕道。
“算了,不管了,朗弟,我們走,見師傅去。”
說完,向雲便帶頭向莊內行去。
水鏡山莊後山亭中處,三位文人中年圍坐一處,其中兩人正在對弈,殺得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一人在旁觀戰,時常發出一陣叫好聲。
“哈哈,德操啊,汝已輸吾三局也,如何?”其中一對弈之人,忽然手起手落,手中棋子落下,盤中棋局頓時一變,已然成為死局,見狀,此人大笑而語。
再觀與之對弈之人,身高七尺,松形鶴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帶,道貌非常,赫然便是東漢著名隱士,水鏡先生司馬徽。
司馬徽,字德操,潁川陽翟人,東漢末年有名隱士,名士龐德公送號“水鏡先生”,由於他從來不說別人的短處,別人跟他說話,不管好與壞,通通說好,固後世人稱:“好好先生”。
“好…此棋甚妙,子魚棋藝精湛,徽拜服。”聞言,司馬徽苦笑一聲,端起一旁酒盞,小飲一口,暖了暖身子,微笑道。
“哈哈,子魚臉皮甚厚,德操剛接觸此棋,乃初學,汝勝之不武,就算勝了,恐德操也是口服心不服啊,哈哈…”見狀,一旁觀戰中年嗤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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