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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王方翼,否則唐朝即將青黃不接。若繼續發展下去,很有可能變成每次大的戰役,都要自己親自領兵作戰了,甚至連一個協育參謀的人都沒有。
遠遠的,一大群人迎了出來。
龜茲王白素稽聞聽李威前來,不敢怠梗,幾乎率他手下所有臣子前來拜見。
正如李威所說,他斬來西域,或者是河中,是表示了朝廷的一種慎重。不僅是他率領了軍隊,而且還有他的身份。即使以後他不來此處,也是皇帝親自過來的,太上皇兩腿一蹬,唐朝所有權利必將掄於這個新皇帝之手。那時即便是手下臣子,也不敢怠梗。
這次皇帝親自前來,也代表著唐朝時西域的關注了。
在洛陽見過一回,算是半個老熟人,伏下行禮,讓李威攙扶起來。
白素稽又說道:“陛下,聽聞你前來,臣特地從國內頭挑了一匹良馬,獻給陛下。”
龜茲在西域是一個富統的小國家,產稻、粟、寂與麥,又產銅、鉛、鐵與蠟皮、饒汐、鹽綠、雌黃、胡粉、安息香、封牛,另外就是出產良馬,有少數優秀的與大食馬雜交後的馬種,不亞於青海的龍種馬。
李威出征青海的戰馬就是他進獻的那匹寶馬。但後來逃亡過程中,受了寒凍,作戰過程中又受了傷,於是放回了東宮的馬廝養老了。此次出征,是党項人進獻的一匹青海熄,也是李威第三匹座騎。
唐朝重武也重馬,李世民胎陵前就有李世民曾經騎過五匹戰馬的塑像。
“哦,讓我看一看。”
“唔。”
白素稽一揮手,一名胡兵牽來一匹紅色的戰馬,十分高大,紅色的鬃毛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油亮的光澤。似是對士兵不屑,將頭高高地仰起,一雙大眼睛在眾人身上輕蔑地掃視著。李威下了馬,來到它身旁,伸手摸了摸骨架,讚道:“好馬,它叫什麼名宇?”
“還沒取名宇。”
“就叫它丹忠吧,白素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謝過陛下。”白素稽大喜。這事兒也挺有臉面的,僅是一匹戰馬,就族來了唐朝皇帝,未來大唐主人的讚許,太值了。
然後將李威迎進城中。
大設酒宴,款待鍺位將士,酒足飯飽之後,白素稽又請李威觀看龜茲舞蹈。這是一個喜歡歌舞的民族,龜茲樂在唐朝幾乎成為了主流音樂。
接近尾聲之時,白素稽湊到李威身邊,問道:“陛下,臣的樂婢們異技舞技如何?”
口答了一句,但內心卻不大喜歡。倒是更喜歡耿蔥彈奏的清育樂,性格如此。但不敢公開這個愛好,有前例的,為什麼唐朝人喜歡這種鬧騰的音樂,大臣卻不反對。是因為大臣認為它雄壯威武,有激昂之音。而清育樂裡面卻有許多委婉哀愁的曲子,有的人會認為它是亡國之音。最有名的李世民作過兩首禱,一首是初秋夜生,斜廊連綺閣,初月照宵幃。塞脊鴻飛疾,園秋蟬嗓遲。露結林疏葉,寒輕菊吐滋。
愁心逢此節,長以獨合悲。一首是賦雁的,初秋玉、露清,早雁出空鳴。隔雲時亂影,因風乍合聲。寫得也還不錯。可剛寫完了,大臣虞世南就開始進諫了,陛下啊,隋暢帝寫了一首寒鴉千萬點,流水饒狐村。斜陽欲落處,一望黯消魂。比你這兩首還要好啊。
李世民氣著了,怎麼看也差不多吧,怎麼來了一個比我的還要好。虞世南也不理李世民感受,繼續說道,可隋暢帝落得什麼下場?再看曹操赤壁之戰前,好好地寫了一首饒樹三匝,無枚可依,果然無技可依了。這個南朝宮體禱不能寫啊,一寫就有了亡國之音。那些寒酸書生想怎麼寫,問題不大,可你是一國之君。
李世民無奈,以後寫只好寫“天竭誠敬,臨民思惠養。納善察忠諫,明科慎刑賞。”或者“揚麾氛霧靜,紀石功名立。荒裔一戎衣,靈臺凱歌入。”這些有說煮意味的,略帶一些氣勢的禱作。
這也是為什麼李威幾首詩一出,流唱天下。此時唐朝禱作還是以雅正為主,象李治的禱,不管內容如何,不能象南朝宮體詩那些悽清就行。李感這幾首抄襲的禱作多少有些脫離雅正,為大儒不鄙。然而氣象宏大,充滿了激昂之音,至少比南朝宮體詩好。
音樂也是如此,可以聽聽,但不可以對所有人說,我就喜歡清育樂。
白素稽眉開眼笑,又低聲說道:“陛下,你看中間那個舞姬如何?”
李威聽到後,看向場中,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長著鵝蛋臉,額頭上畫著一個點紅妝,腮上也滌著淡紅,穿著紅色披金簾舞衣,身體婀娜多姿,舞姿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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