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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我觀他們也想為太子效勞,只是不大好說出口。”
“哦,你可確認?”魏元忠不由地沉吟一聲。太子的親信倒底少了些,這二人雖是基層官員,可也是一個人才,最少比姚元崇與西門翀強,如果拉進來,又壯大了一份力量。並且為人方正,品xìng也好,官員低了,陛下也不會忌憚。或者他揣摩著,當初陛下下旨讓他們隨行,是不是就有了讓他們做殿下幕僚的想法。
說千說萬,陛下只是對殿下忌憚,培養卻沒有鬆懈的。
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們改天讓他們見我……”
是要談一談的,仰慕殿下,才能用之。如果僅是陛下意思,無論人才多好,倒是不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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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忍倒底沒有來,只派來了他的大弟神秀。
武則天略略有些不滿,將神秀招了過來,問道:“為何你師依然沒有來?”
“稟皇后,我師年老,時日又短,無法赴入東都。”
“本宮聽說你是弘忍法師座下最得意的弟子,將來的禪宗第六祖?”
李威一直以為禪宗是少林寺的,去了少林寺之後,才知不是。稟程蓮huā無處不開,無處不蓮huā,第三祖僧璨卻在舒州皖公山修行,第四祖道信居住在蘄州破頭山,第五祖弘忍喜靜不喜動,依然還在破頭山,倒是道信另一得意弟子去了建業牛頭山。
不過李威sī下里猜度,是不是自從少林寺武僧助李世民,開始出世,又開始食肉,僧璨看不慣了,於是才離開少林寺,到皖公山修行的。
“此事說來慚愧,第六祖不是貧僧。”
“難道你師父門下還有另外的優秀弟子。”
“有,只是此事說來有些話長。”
“能否告訴本宮?”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武則天同樣不脫這個俗,只是平時隱飾得很好。
“武德四年,我朝擊敗蕭銑,蕭銑舊臣盧行瑫一家降為平民。不久後盧行瑫病故,僅留下一妻與一子,子止三歲,既長,又不識字,於市賣柴為生。幾年前,其子到東山寺求見我師,我師問曰,何方人氏?yù求何物?答曰,弟子乃是嶺南新州百姓,遠求禮師,惟求作佛,不求作物。我師又問,汝是嶺南人,又是獵尞,如何堪作佛?此人又答曰,人雖有南北,佛xìng本無南北,獵尞身與和尚不同,佛xìng有何差別於是我師讓此人到槽廠破柴,做了盧行者(帶髮修行的人,不是真和尚)。八個多月後,貧僧忽然有所感,於是在牆壁上留下一句偈,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好偈。”武則天嘆道。
但李威嘆息一聲,知道的歷史是不多,可這一段歷史,卻是佛教史上重重的一筆,李威卻是知道的。神秀修行神馬如何,不知道,不過此人氣度不亞於窺基法師,見了武則天與李治後,不亢不卑,與明崇儼相比,只強不弱。長得又好,四十來歲,天庭飽滿,鼻直口方,又是一身潔白的僧袍,遠遠看上去,彷彿一塵不染。
可正是這句偈,禪宗開始分裂了。
神秀又說道:“非敢,當時貧僧也以為得意,誰知我師看到後,說了一句,只到門外,未入門內。過了兩天後盧行者送柴過來,看到眾人圍觀,又不識字,於是詢問,然後說道,美則美矣,了則未了。寺中眾人皆是失笑。但傍晚再來時,他又讓人代筆,在貧僧偈後又寫下一偈,菩薩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阿彌陀佛,”聽到後,周圍聽講的幾個大和尚一起合手念什。
“我師當時聞聽後,立即用鞋將他這句偈拭掉,也沒有表態。當天晚上,將盧行者喊到房間,密授衣法,連達摩師祖的金縷袈裟也授予了他。我師又擔心盧行者資歷淺,出身低薄,有不宵的僧眾嫉妒,傳授衣缽後,思付了一下,連夜將盧行者送往嶺南。並親自搖櫓,將他送到九江驛。盧行者要換我師來搖,我師說合是我渡汝。盧行者答曰,mí時師度,悟了自度,度名雖一,用處不同。……今已得悟,只合自xìng自度。”
聽到此節,眾人不由地一陣心馳神往,想著那一夜,也許長江上月高星稀,江水開闊景明,一葉扁舟,兩位高僧,不對,一個只是一個帶髮修行的行者,在對答這些機深的話語。
全部痴了。
李威對這個不大相信,因此倒也冷靜,他忽然靈機一動,說道:“神秀法師,你師沒有悟,盧行者也沒有悟。”
第一百三十章 白馬說法 楊府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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