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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出來覓食,它也是天地養的生命,怎麼能不讓它們生存呢?於是一段時間後,魏宅再沒有怪事發生了。”
此事一大半倒是真的,只不過一傳言,就變得妖異了。
李治聽得津津有味,聽完了,道:“此人膽大!”
回了回神,越有興趣了,問:“那麼剩下這兩人呢?”
“這兩人也有意思。姚元崇父親姚懿,在任硤石縣令時,曾與魏元忠有過來往。但此人少年時,卻喜武厭文。父親多次讓他到京城遊學,又寫信囑咐魏元忠。然而姚元崇不聽。後來姚懿任嶲州都督,去年病故,其人隨母遷回汝州母親孃家居住。然而此人整天卻在汝州廣成澤,與一群少年廝混。但說來卻與周處十分相似,大儒張憬藏遊學路過廣成,落腳姚家,看到姚元崇,見他氣宇軒昂,眼神靈氣,可交談時卻發現姚元崇知識貧乏,文理欠缺。於是苦勸了一回,竟然勸通了。自此發奮讀書。今年又持著昔日父親的信函,來到京城,找到了魏元忠。不成想,卻成了太子的對話。”
“哦,是有意思了。再說後面一個人。”
“西門翀出身倒是寒酸,父母還是一個佃農,可是此人自幼就喜歡讀書。主家十分喜歡,將女兒訂親於他,可是主母卻不樂意。於是此人一氣之下,跑到京城遊學,以圖一個好功名,光明正大的將主家女迎娶回去。唉,也是機緣好。”
如果不是遇到了姚元崇,那麼縱然有才學,一個佃農弟子,也難出人頭地。
李治卻低頭笑了起來,說道:“這樣說來,此四人倒是不錯了,下旨,傳此四人進京,讓朕看一看。”
很有興趣,可這樣算起來,是不是在敲兒子的人馬?
第七十二章 沐猴而冠 難得糊塗
李威擊桌長嘆:“好一個狄仁傑!”
“是啊,”姚元崇與西門翀都是一臉敬重。
西門翀出身苦寒不提了,姚元崇在少年時,也曾學過遊俠仗義。但換作自己,萬萬做不出來的。但李威嘆完了後,卻不是很開心,狄仁傑這一去,自己彷彿失掉了左膀右臂一般。
這樣想卻是有失偏頗的。
論破案子本領,狄仁傑天下無雙,後來傳說妖異了,可真實本領,就是包拯也不及他。武則天手腕可以,權謀可以,單論這一點,也不會及他。比如終南山行刺案,那麼多人眼睛盯著,誰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可論智謀,魏元忠也是不賴的,姚元崇如果成長起來,同樣不亞於狄仁傑。
怎麼辦呢,誰讓李威前世對狄仁傑記得深刻?或者象裴行儉與劉仁軌,不用說了,他會選擇劉仁軌。但實際呢?如果這兩大儒將交鋒,未必劉仁軌能討得了好,十有六七會落敗。那個裴行儉才是妖,妖得就象穿越者一樣。
但好在這幾人,都沒有這個自覺,嗯,我有本事,很大的本事,得信任我。連老狄現在都不敢直接說出來。
反正現在這幾個人都有些好玩兒。
姚元崇又說道:“但臣檢視了一下少師的某些事蹟。”
“哦,說來聽聽。”其實李威出面調查,更容易。不過不敢動,很忌憚這個老傢伙,如果自己調查了,會打草驚蛇。
“臣先讀兩首詩給你聽。本逐徵鴻去,還隨落葉來。菊花應未滿,請待詩人開。這是第一首。第二首是,遊人倦蓬轉,鄉思逐雁來。偏想臨潭菊,芳蕊對誰開。殿下聽得如何?”
“很清淡悠麗。”
“殿下一語中的,聽到這兩首詩,臣就象聽到了殿下所作的那首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多少?雖然不及殿下那個天簌之聲,可也十分淡雅逸趣。”
李威稍稍有些慚愧,如果拋去記憶中的那些詩賦,憑他自己本領作,還真作不出這樣的古詩。
“但這兩首詩恰似此人寫的。”
古代喜歡說文如其人嘛,不過李威都不以為然,比如宋之問,或者秦檜,都是文章大家。那天對楊敏也說過這個問題,也許張九齡寫出海上生明月,但未必心中就對那個女子有了這份濃厚的感情。
不錯,太子能想通此節,就好繼續往下說了,姚元崇繼續說道:“其實早先許少師不是這樣的。他身為秦府十八學士之一,很是持才傲物,不大注重人際關係,連人家名字都不用心去記,有人問他,他說,卿難以讓我記住名字,若是遇到了何晏、劉楨、沈約、謝眺等人,我在黑晚裡也能摸著,認出他們。”
說到這裡西門翀在旁邊呵呵樂了起來,道:“雖然說魏學士也持才自傲,但比起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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