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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信任,雖然他已死了,我也不能饒他的!”
“我不明白——”
“玉環,我尊重一個宰相,我給予宰相很大的行事權力,但我不容許他對我不忠!李林甫有才幹,但他太狂妄了!”皇帝說著,嘆息:“要知道一個人,真不容易……”
皇帝的話尚未說完,宮門外的內侍傳報:“虢國夫人到。”
“玉環,你約了她來?”皇帝結束了話題,轉而問。
她搖搖頭,隨說:“我沒有,花花這人,不先約,也會來的,反正沒有人會降罪,她早已把皇宮當作自己的家了。”
李隆基笑了起來,接著,又有傳報,不久,虢國夫人楊怡徐徐進入了貴妃的起居間。
她自然向皇帝行了一個禮,接著,她說:“我進來看貴妃姐姐,想不到皇上這時候會在,他們告訴了我,我想想,還是闖進來了,好些天沒見皇帝陛下,很想念哩!”她稍頓,不待皇帝和貴妃介面,繼續說:“昨天,我去看了玉真公主,她告訴我,她不願做公主了,為什麼?”
皇帝只是笑,因為虢國夫人的口氣太不合宮廷習慣。楊貴妃不知道這事,茫然介面:“三郎,公主為了什麼?”
“她也沒有什麼特別原因,早些年,她就不要公主的食戶,我不答允,這回,她當面和我說,她並不窮,道觀的產業足夠她用了,她只是不受公主身份的封賜,並不是不做公主,她是我的親妹妹,公主的身份是終身的。”
“那總有個原因的啊!”楊怡問。
“我想沒有,她受幾百戶的供奉,就得參加宮廷中規定的公主儀禮,放棄了這一項待遇,她以女道士為主,宮中宴會、祭祀,還有許多其他的事,她都可以不參加了!”李隆基淡淡地說出:“花花,玉真公主還和你說了什麼來?”
“沒有啊!她只是說厭煩,不高興到處走動,所以不要做公主,在玉真觀中做女道士自在一些。”楊怡信口而出。
皇帝沒有再問,而楊貴妃卻有著疑惑,因為玉真公主與她之間私交甚好,“不做公主”的事,自己完全不知情,皇帝亦不相告。她相信其中是會有內幕的,由於楊怡不著邊際地說話,她不再問了。
皇帝還有事要做,小留便出去了,他走時,留住楊怡,說明在一個時辰之內回來,時候如晚了,楊怡可以留宿在宮中。
虢國夫人一笑,好象是表示接受,當皇帝走後不久,她才向楊貴妃說出:玉真公主大約與李林甫的事有關而自請去公主封賜。楊玉環在淆惑中問:“李林甫和玉真公主之間,好象沒什麼吧?以前,據我所知,玉真公主還不滿李林甫的!”
“玉真公主如今不滿皇上對李林甫身後的處置,覺得太酷了,所以她不願再受封賜,還有其他的事——最近一個時期,有好些公案,都和她相關的,我想,她有牢騷吧!”
“奇怪,她和朝政也會有關嗎?”
“玉環,皇帝家的女子,和朝政有關的可不少哩!你自以為不相干,現在,國忠當了宰相,你也會脫不了關係的!”
她對楊怡的話感到茫然,只是,她內心有著沉重之感,楊國忠與她本來很疏,近年才接近了一些,而她心目中的親哥哥只有楊鑑一人而已。
玉真公主的事件,是大唐宮廷中變化的一個微妙的訊號,皇帝和虢國夫人都沒有詳細地和楊貴妃說,而她又不是一個願意多事的人。當虢國夫人稍後答應住宿宮中和舉行一個晚間的宴會時,她把一些疑思拋開了。
虢國夫人是多采多姿的,她把晚宴安排在龍池支流旁邊的“季季花堂”,那並不是宴會場所,可是,她把培花暖房作了新的運用,她將樂工們安排在臨水的一面低階,聲響隔屏而傳入。
在宴會中的人,看不到樂工,而樂起除隔屏傳入外,又由花堂的通風裝置分散著傳入,這別有情趣。虢國夫人選了正中的大樂“涼州曲”為晚宴的主奏,後來又奏了皇帝自己譜成初稿的“紫雲回”。
音樂的聲響柔和優美,皇帝在飯後還命再奏凌波曲,在兩姐妹相伴的靜態的閒適中,他聽著音樂而睡著。
兩姐妹很快發現了,楊怡一揚眉,要上前去抓皇帝的頸項,但為楊貴妃阻止了,她移身,離開了一些,低說:“這些時,他的事忙了,好象很累!”
“他精神很旺啊!身體也象牛——”
“花花,他到底也上了年紀,六十九歲了,明年就是七十大慶,我入宮時,人們就說他老了,十幾年下來,他樣子差不多,精力卻不及從前!”
“他已六十九歲?”楊怡伸伸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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