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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亂步聳了聳肩,他有些不耐:“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我真的很困。” 亂步直白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可惜面前的是降谷零這個冷漠的家夥,但凡是他的下屬之一,他很快就能脫身回酒店睡覺了。 降谷零對亂步有幾分認可,但完全比不上諸伏景光的那種程度。 降谷零目不斜視,在亂步對他發出靈魂拷問的時候仍然專注地盯著屍體,彷彿那雙眼睛是什麼x光發射器,掃描一遍就能知道屍體上的異常在哪。 亂步鬱氣上湧,用翠色的眼眸向降谷零傳送死亡視線。 事實證明,降谷零的洞察力的確一流,在亂步即將因為不耐煩而發火之前,降谷零突然開口問道:“你有碰自己的那枚‘玉將’嗎?” 亂步奇怪地抬眼看他,似乎法。 ——現學現賣又不能被ru發現進行嘲笑,能有什麼章法。 “況且。”亂步突然指了指掉在榻榻米上的那枚“王將”,說:“他也沒有一開始就移動‘王將’吧。” 降谷零扶額,他猜測ru對將棋有自己的獨到見解,所以在棋路上有些超乎常人。 “所以我這絕對不算胡來吧。”亂步雙手環胸,理直氣壯地說。 兩個人都做了的事,怎麼能叫胡來呢。亂步心中自有一套歪理。 降谷零輕嘆了一聲,一邊敷衍地應和,一邊走到“王將”掉落的位置,仔細觀察一番,又回到棋盤邊上,看了看棋盤上紋絲未動的那枚“玉將”。 他低聲道:“果然。這兩枚棋子上藏有毒針。恐怕那位先生是被毒針刺到後中毒而死。客人進入房間之前,棋盤上的將棋是提前擺放好的,也就是說有後勤人員在將棋上動了手腳。” “唉——”亂步興致缺缺地應了一聲。 降谷零沉思片刻。 如果是這樣的話,亂步的確沒辦法臨時將毒針在降谷零和ru的眼皮子底下放入將棋中。 毒針細到不易察覺,必然是事先花費一番功夫才釘進棋子中的,這樣一來,ru之死就和亂步無關了。 但這個結果又略顯荒謬,ru一個黑衣組織的二把手,居然就這麼戲劇性地死在了一個來歷不明的毒針手上。 說到底,ru這種謹慎過頭的人怎麼會同意和亂步單獨見面、甚至親自前來,按照這人的性格,用個替身才是最有可能的。 降谷零在榻榻米上盤腿坐下,側眸問亂步:“說起來,你們為什麼會選這裡見面?” 亂步說:“我只是來見我的委託人,碰巧參與一場將棋比賽而已。” 亂步選擇隱瞞他與ru早就相識的事實,畢竟就算警方進行調查,也查不出他們兩人的關聯,在明面上的身份上,ru的確和江戶川亂步毫無瓜葛。 “好吧。”降谷零點點頭。 亂步不想提這個,但無論這個地點是誰選擇的,ru會親身前來並且陰溝裡翻了船,都明晃晃地昭示了一個事實。 這意味著,ru或許認可騰宇樓的安全性,才敢真身前來,並且特意用了“千源兼則”這個名字。 以主管對“千源”這個姓氏的忌憚來看,“千源”在騰宇樓、或者說在京都,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威懾。 降谷零已經不用繼續深想,房間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騰宇樓在命案發生後訊息傳到總經理那裡之後就已經封鎖,此時總經理帶著姍姍來遲的警視廳人員。 為首的人一開啟門,屋裡的兩個活人都向門口看去。 亂步一挑眉,發現這居然還是個熟人——之前在靜岡見過的綾小路文麿。 綾小路文麿站在門口,迎面而來一股細微到極淡的薰香味,他心裡的警惕神經一緊,還沒看案發現場,便側頭問旁邊滿頭冷汗的總經理:“這屋子裡有放過薰香?” 總精靈一邊擦汗一邊顫顫巍巍地點頭,“是這樣的……我們這裡都用同一種薰香,畢竟是高雅的社交場所,還是要有些環境氛圍的,不過也不會用什麼成本太高的薰香,您要是需要,我可以拿來採購賬單。” 總經理心中緊張,一不小心就將真實想法說出口了。 得知了薰香是各個房間都有,綾小路文麿便沒有在糾結這一點。 在出警之前,根據報警人的描述,他知道這大機率是一起毒殺案,薰香氣味也很可能是一種犯案手法。 他給旁邊的下屬打了個手勢,對方走到另一間房,聞到薰香味之後,對綾小路警官緩緩搖了搖頭。 綾小路文麿點頭,他將視線轉向屋內,在屋內環視一週,先是望向倒地的死者,再是看向另外兩位案發現場的目擊證人。 在看到亂步的時候明顯表情一僵。 在靜岡,那個僅憑一點資訊就分辨出綁架團夥成員的青年,後續他們能成功抓到綁匪,也脫了亂步和另一位原川光先生的福。 綾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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