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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在聽說亂步的想法之後,嚴詞拒絕。 夏馬爾的確有能讓人喪失記憶的手段,但這種能力,他不建議對一個正常人使用。 沒錯,在夏馬爾給亂步做了詳細的檢查之後,對方認為亂步本身並沒有得病,自然也不需要他這個自認為還算個醫生的人來醫治。 夏馬爾認為,亂步口中所謂喪失過記憶和揮之不去的既視感,應該只是一種精神層面的幻覺。 而夏馬爾實際掌握的手段,來自於一種毒蜂和自身火焰融合後的產物,被這種由火焰飼養的毒蜂叮過之後,患者會基本喪失對記憶的感知力。 其實這種喪失不能說是完全忘卻,接受過這種治療的人僅會對過去的記憶存有一定的既視感,並且喪失對記憶的共情能力,即使在別人的幫助下恢復些許記憶,也會產生一種“這不是我”的感覺。 在開始治療之前,夏馬爾提醒過亂步,會有很大機率陷入記憶混亂的狀態中。 如果亂步自身真的有藏在潛意識裡的記憶碎片,的確也會在這種刺激之下全部浮現出來,但亂步未必能分得清楚,自己記憶中的那些場景,究竟是真實還是臆想。 而且亂步也會在此後的漫長時間裡,一直受這種記憶混亂的感覺折磨。 在是否要接受治療的這件事上,琴酒和亂步產生了難以避免的分歧。 琴酒無法理解亂步的選擇,即便他知道,籠罩在亂步記憶中的疑雲,是對方無法解除的心結,但未知總是會讓人恐懼,即使是漂泊在西西里的無心之人。 亂步接受治療後的後果,連夏馬爾這個主治醫師都不能給出明確的答覆,怎麼能讓人放心呢。 亂步本來以為,兩人會因為這件事僵持很久,但僅僅一個晚上,琴酒就完成了自我說服。 只是從那之後,琴酒變得更加信任亂步,給亂步更多的發揮空間,把自己當做展露在外的森寒刀刃,讓亂步能安然地隱於幕後。 活得囂張的組織 “原來是這樣。”織田作之助沉吟一聲,並沒有覺得驚訝,他的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發現亂步對他的態度很奇怪。 他當時可是殺手,是要來取亂步性命的人,兩人當時彼此陌生,應該都不在意彼此的死活才對,但亂步卻將落入圈套的織田作之助故意放走了。 織田作之助相信,亂步一開始是不知道也不關心刺殺者的身份的,也並不在意琴酒對刺殺者的處置,直到看到了織田作之助的正臉,亂步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琴酒和織田作之助在體術上幾乎不相上下,銀髮殺手對刺殺者向來採取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態度,織田作之助意識到任務失敗想要逃跑時,才發現琴酒的難纏程度遠超想象。 雖然織田作之助短暫被囚,想要擺脫琴酒只是時間問題,但亂步還是主動插手讓織田作之助逃跑了。 到了後面幾次,兩人逐漸相熟,亂步對他也逐漸有了一種超出常理的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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