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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看著亂步的動作,臉上原本偽裝出的表情徹底僵住了。 “這原本就是一個必然會失敗的任務,只是你選擇了另一種bad endg,看來這個遊戲對你來說很無趣。” “蘇格蘭,不管你是出於憐憫還是單純的不喜歡殺人,這都是一個非常愚蠢的選擇。” “但凡你有一秒鐘猶豫,思考如何搪塞甚至違抗我的命令,那個人都會死。” “很遺憾,你本來可以救他的。” 亂步握住織田作拿刀的手臂,緩慢解除了對蘇格蘭的桎梏。 亂步和蘇格蘭幾乎並排站立,對方一伸手就能將他鉗制,但在沉默的三十秒中,沒有人動作。 捱過這近乎凝固的三十秒,亂步表情恢復如常,拉住織田作之助的胳膊,說:“走吧,織田作!去找編輯商量一下下次的籤售會怎麼樣。” “好。”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 兩人並肩離開了小巷。 而蘇格蘭,或許現在用諸伏景光來稱呼他更為合適,他站在昏暗的小巷裡,大腦突然一陣眩暈,踉蹌幾步靠在了牆邊。 諸伏景光捂著嘴不斷地乾嘔,腦海裡浮現出衛生間裡那個男人的死狀。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沒有做錯任何事,他沒有違背自己的本心,也沒有為了臥底任務出手殺害任何人。 但情感上他卻完全不能原諒自己,是他的疏忽才導致了一條生命的逝去。 就像亂步所說的那樣,自己本來可以救下那個人的。 有一種濃重的自我厭棄湧上心間,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氣。 諸伏景光無法否認,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落進了亂步的陷阱裡。 亂步表面看起來再怎麼無害,其實都無法改變他是個高智商領導者的事實,這種試探下屬的計策應該只是冰山一角。 然而僅是這一點點,就差點讓諸伏景光無力招架。 亂步用一條生命作為代價,教會了蘇格蘭要聽話。 諸伏景光捂著臉,苦笑著喃喃:“亂步,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摸摸景光的腦殼(安慰) 【二更】 諸伏景光並不知道,亂步踩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一段距離之後,腳下明顯沉重了起來。 織田作之助觀察著亂步的表情,撓了撓頭,有些無奈地問:“你一定要這樣嚇唬他嗎?” 亂步皺著眉頭,遮掩似的大踏步地向前走,邊走邊反駁:“你居然不覺得這是個檢驗忠誠的好辦法嗎?而且事情又和他沒有關係,他也不需要自責。” 而且不開心的明明是亂步大人我! 亂步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 他記得有人對他說過,當你想要馴服一名下屬時,僅僅讓他為你的能力欣賞折服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有恐懼,印刻在靈魂深處、永遠不能忘記的恐懼。 現在這樣只是他馴服蘇格蘭的一個必要的過程而已,他知道這人是個喜歡發善心的理想主義者,而用這種經歷才能讓蘇格蘭知道,在面對他的命令時,最重要的是聽話。 可亂步心裡想要的卻不僅僅是臣服。 人心是難以把控的東西,即便可以預測,也永遠會有超出預期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蘇格蘭這種願意飛蛾撲火的人身上,只不過永遠不會飛出亂步制定的框架。 織田作之助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跟著自己,不要到處亂走,很容易迷路。 接著這個紅髮青年隨口說道:“我以為你會喜歡像一開始那樣的相處。” 有時候清醒地活著反而更痛苦,亂步卻選擇在這個時候讓蘇格蘭正視自己是個臥底、天然和亂步立場對立的事實,不要越陷越深,頗有些刮骨療毒的意思。 織田作之助甚至覺得這有些殘忍,對兩個人來說都是。 亂步卻小聲嘟囔:“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後親手殺了我,難道不更殘忍?” 他就像一個扭捏又不懂變通的小孩,一定要扒開對方的傷口看看究竟會有怎麼樣痛覺反應,甚至示好也不會把話說得更好聽一點。 當然,如果會低聲下氣和一個臥底商量歸屬問題,亂步也不是那個驕傲的亂步大人了。 織田作之助問:“可你不是說過,蘇格蘭一定會選另一條道路嗎?你什麼時候開始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這……不一樣!”亂步反駁道。 可他說不清楚到底哪裡不一樣。 大概一個是自己假裝沒有看到答案的殘酷,一個是他人會不顧生死、自願獻上的坦誠。 亂步偶爾會覺得自己腦袋裡存在著完全割裂的兩個部分,一部分讓他以最冷血最殘忍的手段選擇最優解解決所有問題,另一部分有讓他在對待許多人和事的時候優柔寡斷起來,偶爾會引導他選擇更圓滑的解決方式。 兩人還沒有就蘇格蘭的問題達成一致,在東京的街頭徘徊著,琴酒的電話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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