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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虛空中出現,像是一個空間,又像是一個個點,落在虛空中,又落在了凌風身上,可僅僅片刻,便消散於空。
凌風盤坐於地,氣勢平和,巍然不動。
但四周的光點則再次出現,且變得越來越亮,如螢火與星辰飛落,點燃了凌風,這種點燃不是血肉燃燒的點燃,而只是點亮。
凌風血肉發光,熠熠生輝,不可直視。
很快,那光點越來越多,將凌風整個淹沒點亮了,宛若一個整體。
幾日後。
那光點才徐徐灰暗湮滅,消失於凌風體內,而正在這時凌風睜開了眼睛,眼底閃過點點光,很是模糊,若不細看很難發現。
凌風還是凌風,始氣星河還是始氣星河。
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變化。
可仔細看凌風卻有種不同的感覺,氣質與氣場都有變化,如同超脫一般。
“那是什麼?”
丹田內,宇宙古樹發聲,很是驚奇,因為先前始氣星河中多了許多光點,點綴而出,如夢如幻,宇宙古樹彷彿看見了那光點組成了一個人。
那個人像是空間,又不像空間。
很是模糊,至少宇宙古樹看不太懂。
因而,宇宙古樹發問,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凌風很沉悶,微微蹙眉,像是在沉思,這幾天他雖然在演化,但只是一種道的體現,可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有些不解。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很久。
宇宙古樹等了片刻,便沒有等下去了,可凌風卻沒有忘記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之後,才回答道“本我!”
“什麼?”
宇宙古樹愣了好一會,才想明白凌風是在回答它先前的問題。
“什麼是本我?”
雷霆陰陽魚問道。
“以身伺道,以我為本。”
凌風回道。
這個答案明顯不是幾隻生物想要的,因為凌風說過後,他們依舊不懂。
“融萬法、融天功、融空間、融時間……化為本我。”
凌風沉吟著說道,隨著聲音他的雙目越來越亮,因為心中的答案越來越清晰,他想通了許多曾經沒有解答的問題。
“融萬法、空間、時間等為一體,進而鑄造場域嗎?”
宇宙古樹像是聽懂了。
“我沒有想過要鑄造場域。”
凌風搖了搖頭,說道“以身伺道本就是不同的,如果沿襲場域很容易,但我若要晉階就需要超脫,因而場域不適合我。”
“那本我到底是什麼?”
宇宙古樹又不懂了。
“將一切熔鍊,將一切化為本我。”
凌風依舊在沉思,那只是一個很模糊的感覺,還遠遠沒有想通,但他隱約抓住了關鍵的點“我就是我,何須時間與空間?”
宇宙古樹、雷霆陰陽魚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凌風這個想法實在太大膽了,堪稱瘋狂。
他要以自己為空間與時間?
他以自己為場域?
這就是他的本我?
“本我場域?”
“以自己為場域嗎?”
“不是!”
凌風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一種法!”
他深吸了一口氣,緊蹙的眉頭終於展開了,臉上也帶著一些笑意,說道“自踏足以身伺道後,我一直在想如何走下去,如何破道,可直到今天我才像剛踏足那般,開啟了新的篇章。”
“如果沒有武道、天功可以借用,那我就獨創一種法!”
“融萬法獨創一種法,以自身為起點,無盡延伸,最終到達彼岸。”
宇宙古樹、雷霆陰陽魚瞠目結舌,簡直不敢想象,這個人要開創先河?
這個人要打破歷史?
這個人要做的是無數先賢都不敢做的事情。
這個人要做人祖!“這種法便是本我?”
“本我是個起點,還談不上是真正的法,我只想明白了一些,還有很多解不開的謎團。”
“比如?”
“比如本我僅僅是以我為法嗎?”
“比如本我之後呢?”
凌風接連、發問,心中卻有一種明悟之感。
宇宙古樹、雷霆陰陽魚對視一眼,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人已經妖孽了。
“獨創一種法沒有那麼容易,你不必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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