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 林墨的選擇,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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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是當世無敵的驍將,戎馬半生,沐風櫛雨,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生病,這事我瞧著不對勁啊,他不會是有意在賺我軍馬吧?”
回到中軍大寨的袁譚有些不安的來回踱步。
在林墨的面前不好點破,呂布病了這件事他是怎麼也不相信的,八成是賺了三千軍馬,然後就開始撂挑子了吧。
反正糧草又不需要用他呂布的,兩萬大軍好吃好喝的供著,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拖延戰期,他也不心疼!
“不像。”
郭圖捻著短鬚搖頭,“此番他已帶著兩萬大軍進入北國,眼下袁尚的中軍也陸續抵達,立刻就會形成僵持,想抽身也難,不可能光為了三千戰馬把兩萬大軍都給搭進來。”
“先生的意思是呂布當真病倒了?”袁譚臉色有些難看。
郭圖神色從容,盡顯高人姿態,玩味一笑,“非也,正如公子所言呂布戎馬半生,早不病晚不病,為何偏偏這個時候病倒,這裡頭只怕另有乾坤。”
“所以,先生以為這裡頭到底有什麼乾坤。”袁譚耐著性子給郭圖捧高高。
郭圖對此很受用,立刻就不當謎語人了,“如我所料不錯,呂布許是詐病,想誘使馬延來襲。”
呂布能有這樣的城府心術?
這個狐疑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袁譚立刻就想到了在先鋒營裡見到的林墨,雖是神情有些疲累,但舉止從容自若,完全不像是岳父病了的模樣,八成是他的主意啊。
他可是出了名的善謀。
必是,必是啊!
“也不對啊。”
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袁譚不解道:“詐病也需要有人把訊息傳給馬延吧,他會用什麼手段傳遞這個訊息?”
郭圖微微一笑,“公子,呂布北上青州助戰,在袁尚看來必是我們重金賄賂的結果,所以在下猜想,袁尚只怕在我們到來之前,已經派了使者悄悄面見呂布了。”
聞言,袁譚瞳孔驟聚,心頭怦然,立刻就想起了林墨說過的話,激動的右拳重重擊打在左掌上,“定是如此,所以他才會說半個月內必有行動,先生果然是才思敏捷!”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糧草還有很多,叔父儘管詐病便是。
辛家兄弟也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郭圖所言在理,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
“公子過譽了。”郭圖有一種璞玉顯世的暢快感。
在這裡,不會有人指責郭圖所言乃匹夫之見,雖然這句話過去大多數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但不可否認,現在三大謀士之間的合作是很愉快的。
其實,就內心而言,郭圖也好,辛家兄弟也罷,肯定是希望己方能勝出的,雖說他們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選擇呂布還是袁譚,但這件事總是以己方取得勝果為基礎進行的選擇。
這也是他們能夠高度默契的原因。
袁譚凌亂的內心終於得以寧靜,他長舒了一口氣望著帳外袁尚軍寨的方向,眸子裡充滿了鬥志。
安豐,一座府苑內,此時掛滿白鍛,懸了兩個白燈籠,進出府苑的人盡皆披麻戴孝。
院內的大廳處,中間放著一塊靈牌,上書:兄長張稚叔之靈位。
張遼頭綁白布,身披麻衣,跪在靈位前,面無表情,凝視著那塊靈牌。
從幷州出來的兄弟裡,就屬他、張楊和呂布三人的感情最深,三人都是一起快意恩仇,一起殺敵建功,一起夜襲妓館,男人能一起做的事,三人就沒落下過。
張楊死了,張遼不會比呂布的難過少一點。
所幸的是,他得知的訊息就跟呂布初聽時一樣,只認為是眭固做的,而眭固又已經死了,所以張楊的仇理論上來說是已經報了的。
否則,他未必不會像呂布一樣敢帶人去河內跟司馬懿玩命的。
生死袍澤之間的情義,是真的可以拿命去拼的,這一點,張遼跟呂布一樣,早就深深的烙在了心底。
他的身後,曹性、宋憲和成廉三人也如張遼這般披麻戴孝的跪著。
三人中,曹性是兗州人,成廉是荊州人,宋憲跟呂布他們一樣是幷州人,不過從軍的時候並不是在一起,只是跟著丁原清君側的時候才跟呂布熟絡起來的。
但三人都跟張楊有著較深的感情,早年間都是跟著呂布兩度逃難到河內,可以說張楊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大家相處的時間不算多,可張楊性格好爽,也沒拿他們當部將看,常以兄弟相稱,這一點他們是銘記於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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