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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死死地堵在屋中。

所以只有她脫去衣裳,奔跑過去,在守衛衝進來前,翻出視窗,還有一線希望。

然深宮之中,有密佈明侍暗衛,她作為公主,不會不知,他能摸進來已是不易,又豈能再帶著她在侍衛的追捕中離開。

如果她奔了過去,就會驚動門外守衛,就算她爬出窗外,也是逃不遠,到頭來死的不是她一個,她不想他陪著自己一同死去。

她看著他笑了,他能再回來救她,能再看他一眼,已經足夠,此生已是無憾。

子言見她不動彈,急得連連招手。

她望著他,笑著喝下杯中毒酒。

他所有動作在她喝下毒酒的瞬間停住,眼一眨也不眨地怔看著她。

她想,等她死了,他就會離開。

沒想到,他回神之後,慘白著臉,翻進窗臺,一步步向她走了過去,將她抱在了懷中。

無憂回想往事,眼睫微微溼潤,那火竟然是子言放的,他是想帶著她乘亂逃走。

不著痕跡地以袖掩杯,掩去自己的失態:“這麼說小太子是死了?”

“自然是死了,據我們當時在西越的使者回來說,後宮大火都衝了天,把火撲滅,南朝小太子將常樂公主死死護著,自己燒得只剩下一副焦黑的骨頭,而常樂公主的屍體倒還完整,當真神奇得很。後來下面的人還亂嚼嘴根,說是上天為那小子的真情所感動,才照了他的心意,沒將常樂公主一併燒去。”

他說完奇怪道:“對了,屍骨還是你娘收殮,難道沒跟你說過?”

無憂的心慢慢冷去,默默地將杯中酒飲盡,難道鞦韆、風鈴都不是他親自為之,而是別人代他所做?

“我娘不跟我說這些。”

“也是,那時你還小,這些都與你無關。”峻珩實在不解,她以前有名有號的,做什麼無故改成了一個死人的名號,將她又打量了一番,心存迷惑:“你問這些做什麼?難道你和那個常樂公主,有什麼關係?”

“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無憂心間陣陣絞痛,如果子言當真沒了,自己在這府中還有何意義?

起身離席,走出兩步才回頭:“今天對你我來說,不過是個形式,見過也就行了,就這麼散了吧。”

峻珩微愣,以為她今天定會百般刁難,沒想到就這麼幾句話就算完事,反而有些不踏實:“那我該如何向我父皇回覆?”

“你愛怎麼回覆,怎麼回覆。”無憂心裡沉甸甸的,已無心再留,如果子言不在了,她也沒必要在這兒扮什麼興寧。

峻珩看著她離開,仍像在做夢一般,雖然今天不過是個形式,但也得常樂應允,如果她不應允,也是不成。

方才她還說要提條件,現在卻什麼條件也沒提就把這事給結了,得來太容易的東西,反而讓他不知所措。

呆怔間,有下人匆匆奔來:“太子,陳府失火了,聽說把玉器倉給燒了。”

無憂雖然已無留下的心思,聽到‘玉器倉’三個字,仍停了下來。

峻珩吃了一驚,嗖地一下站了起來,撞翻了身前杯盞:“救下了嗎?”

“撲滅了,不過火勢太猛,裡面就一會兒的功夫,全燒得不成樣子,架子全毀了,玉摔了一地,碎了個七七八八,也沒人敢動。侯爺正趕著回去收拾,叫小子來給太子回個話,說太子對玉有研究,請太子過去,幫著看看,看還能存下多少有用的。”

峻珩沉著臉,二話不說,抽身就走,扭頭見無憂立在一邊看著,只得停了下來:“侯爺愛玉如命,家裡出了這事,也指望能存下些。我這些年也沒少打擾侯爺,如今他有事相求,我也不好不幫,所以……”

“你去吧,我會請我爹孃向賓客解釋,不會誤會你提前離開是因為你我不和。”無憂冷笑,不過是擔心他帶來的那塊玉。

峻珩忙謝過無憂,匆匆領著下人走了。

無憂隱隱感到這件事與姨娘那日尋阿福有關,所以峻珩離開也是必然,就算不用向姨娘打招呼,姨娘也必會將這件事安排妥當。

不過她仍是喚了丫頭前去稟報,以示自己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府中並沒因為陳侯的離開有什麼大的影響,仍是賓來客往,熱鬧非凡。

無憂尋著僻靜小道出了西門,每走一步,都覺得腳上像灌了鉛一般,遠遠望見那架鞦韆,胸口更是像被一手緊緊揪住,使勁地擰著,痛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走到鞦韆上,手指慢慢撫過上面的鈴鐺,心中默唸,“子言,你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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