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部分,與君AA,瞎說唄,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抱得更緊,下巴緊緊抵了她的頭頂。
無憂,別怕,無論如何有我陪著你,不會讓別人欺負你!
“子言!”
無憂一個激靈翻身坐起,燈影朦朧,身邊空無一人,哪裡有什麼子言。
恍恍然間才發現又是一個夢,一個曾經親身經歷過的夢,汗溼了一背,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半天回緩不過神。
牆上的壁鐘敲過四點,嘆了口氣,自己是死了的人,再也回不去了,忘了吧。
伸長手腳,納悶的在床上躺了個四仰八叉,手中提著個圓形玉佩在眼前晃悠著自我催眠。
最好一覺睡過去,死掉算了,省得明天還得去丟回臉。
以醫大建校一百多年來,最高分成績光榮畢業的優秀生,半年來被十七間醫院炒魷魚,天上人間只怕是只得她一人。
掏乾淨口袋也只得七塊八毛八,除了堵自己這張嘴,還得養活一個廢物—冥王。
他除了一張可男可女,傾國傾城,極致妖孽的臉能賣給整型醫院當個模版,一無用處。
那傢伙寬肩,窄腰,緊臀,長腿,拼湊在一起,足有一米八好幾,身材固然如同他的臉蛋一樣好得無可挑剔。
在別的女人看來,絕對是一道積善十八世也難求的美味。
但無憂一想到這半年來的失業全拜他所賜,口袋裡剩下的七塊八毛八還得分他一份,就恨得牙癢癢。
正在磨牙,人影一晃,廢物從天而降,直接跌趴在她身上。
他今天不知抽了什麼瘋,脫得光不溜秋,只剩一條黃色小三角。
她一腳將他踹開,一眼睨過去,牙冷得直抽抽。
他身上唯一的那點遮羞布還滑了一角下去,露出小腹上的一點毛毛,叫人看了包噴鼻血。
無憂翻了個白眼,這是勾引誰啊?
將手中玉佩往床角一丟,扯了被子滑躺下去,睡覺……
他忙將玉佩撈了回來,討好的塞回給她,“這可是寶貝,丟不得。”
寶貝?無憂連眼皮都懶得抬一抬。
玉佩由好幾片小玉片組成,小玉片中間固定,可以隨意轉動,能拼出六個不同的圖形,如果那六個圖形湊合的順序對了,還能出一個由那六個圖形組合起來的圖騰,象梅,非常漂亮。
玉色晶瑩剔透,上面攏了一層柔潤的光澤,入手冬暖夏涼,照冥王所說,十分值錢。
今天實在是山窮水盡,拿了去當鋪,指著它能換上幾個錢,把這沒有生活費的日子緩過去。
偏偏這東西到了人家手中,硬是烏秋秋,死沉沉,別說光澤了,就是拿手電筒都照不出一丁點反光來,結果人家直接從櫃檯裡給她飛了出來。
死活說她拿地攤貨來忽悠,詐騙,差點沒揪了她去公安局。
值錢?值它鬼的錢!
炒魷魚加捱罵,她今天是生生窩了一肚子火,還沒找到地方洩。
他卻硬是沒看見她捂在被子裡的黑臉,不知死活的往她身上爬,將她連人帶被的抱了,“無憂,我們好歹同居十八年,就從我一次吧。”
無憂想也沒想,直接手腳並用將他摔下床,河東獅吼,“滾。”
他是冥界的人,不能常和外生人多打交道,自然沒辦法掙錢養她。
她六歲被他賣給人家當童星,掙的錢混到她上醫大就山窮水盡,害得她只能去打零工養活二人。
在她這裡蹭吃、蹭住了十八年,沒把他頭下腳上的丟出去,已經是客氣。
還想佔便宜,能一個平底鍋,將他的臉扣成扁的。
他貼趴在牆角,一聲悶哼,“再有一會兒你就得回去了,難道就當真狠心一次機會也不肯給我?”
回去?無憂整個人愣了,死死的盯著慢慢從牆上滑下來的男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出得了聲,“你說什麼?回去?回哪兒去?”
他翻坐起來,揉著亂蓬蓬的刺蝟銀髮,這丫頭被他僱傭的隱退的一流殺手特訓了十八年,當真不是白訓的,心狠手辣,下手全不留情,“自然是哪來,哪去。”
無憂無語的望了迴天花板,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分不清是什麼滋味,最後湧上一股怒氣,抄了枕頭兜頭兜臉的向他砸了過去,“你這渾蛋,玩我呢?”
她六歲時,一杯毒酒下肚,他把她弄來這裡,沒能入土為安。
這十八年,工作功課之餘,迫她學這學那,累得象狗,無一日好過,好不容易淡忘了過去,適應了這個世界,現在居然又說要回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