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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走掉,不會幫她救子言。
忙上前一步:“姐姐,別走。”
“他是你什麼人?”姑娘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是我的駙馬。”無憂輕咬了唇,眼淚在眼中滾動:“他是很好很好的人,姐姐能幫我救他嗎?”
姑娘低頭看著無憂早被磨破的繡花鞋,上面泥土混著斑斑血跡,蹲了下來,扶了她,柔聲問道:“你就是西越的長公主,常樂?”
無憂又點了點頭:“我叫無憂。”
“你從宮裡一路跟出來,就是為了救你的駙馬?”
無憂再點頭,一抽搐,落下淚:“可是他們給他吃了藥,他發燒快死掉了,我卻救不了他。”
姑娘溫柔的抹了她臉上的淚水:“別哭,我有辦法救他,但要你配合,你肯嗎?”
無憂忙忍了淚,任淚水在眼裡包了一大包,就是不流出來,拼命點頭。
姑娘見她如此,莫名的有些心疼,同時又暗暗稱奇,真難為這麼點點大的孩子有這份忍耐力:“好,我幫你救他,不過你得答應我幾件事,如果你有一件做不到,我就不幫你救他。”
“我做得到,我做得到。”無憂怕她走,忙拽了她的衣袖:“我什麼都做得到。”
“好,那我說的的話,你可要記清了。第一,不許問我是誰;第二,等救了他,不許告訴他,救他的經過,他問起,你只說是有人給了你許多銀子,將他給換出來的。第三,你以後不能再回宮裡,以後也不許對別人說,你是常樂公主,更不能再見你的母皇,否則我就殺了你。這些你可做得到?”
無憂跟了這一路,都沒尋到辦法救子言,只要能救他出來,就是叫她去死也願意。
哪裡還理會對方是誰,用的又是什麼辦法,一股腦地全答應下來。
姑娘見她答應,馬上領著她進入林中深處,到一條小溪邊才停下,溪邊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
無憂上了車,發現車裡還坐著幾個宮女打扮的女子。
其中一個女子皺眉看了無憂一陣,向姑娘問道:“這小丫頭……”
“她就是子言的夫人,常樂公主。”
女子眼裡露出詫異:“那她?”
“雖然那些人未必見過常樂,但我假扮常樂,年齡總是對不上,多半難成。有她去,他們或許能相信。”
無憂聽明白了,她們本來就是來救子言的,只是她們想假冒她的身份前往,心裡一喜,掏了自己的公主腰牌出來:“我有腰牌,他們不會不信。”
姑娘接過看了,確實是代表公主身份的腰牌,反面刻著‘常樂’二字,眼露喜色:“這就一定成,就這麼定了。”仍將腰牌還給她。
將她抱下馬車,就著溪水將她洗了個乾淨,換上宮裡公主才會穿的衣裳。
她們要她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藉著她公主的名份,去向押送子言的官兵要求,見一見子言。
家醜不外揚,她雖然被冷落在宮中,但外面的人並不知道,而子言是駙馬的身份,護衛卻是知道的。
西越本就是以女子為皇,而西越的公主又是屈指可數,以後哪位公主為皇,誰也不敢下定論。
她帶著公主特有的身份牌,而且囚車裡的又是她的駙馬,自然不敢給她臉色看。
山高皇帝遠,皇上並能不知曉這件事,給她賣個面子,沒準給自己往後也就留下一條後路。
於是看著她的身份和許多金珠的份上,無憂如願得了兩盞茶的功夫與子言單獨相聚。
宮女們將發著高燒昏迷不醒的子言抬上了她們的馬車上。
無憂摸著子言滾燙的臉,任她怎麼喚,子言都醒不來,她害怕子言就此死去,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她這一哭,那邊的人對她反而更放鬆了警惕,不過是一個黃毛小丫頭,能頂得什麼事。
車中的姑娘由著她哭,與那幾個女子一起,手快腳快的解著子言身上衣裳。
無憂知她們是為救子言而來,也不攔著,只是緊攥著子言的受不放。
到了時間,子言仍留在車中,姑娘卻穿上子言的衣裳,被抬出馬車,送上囚車。
看著抬走的姑娘,無憂才發現,俺姑娘與子言長得竟有幾分相似,弄亂了頭髮,遮了半邊臉,便再難分辨。
恍然大悟,說是就子言,其實不過是魚目混珠的換了個人,由那個姑娘代子言去了北齊。
她你知道這麼做對於那姑娘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只知道終於救出了子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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