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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表現了。”
千千忙拿了玉梳給無憂梳著那一頭墨黑長髮,吁噓不已,這個郡主要身段有身段,要好發有好發,偏這張開門見人的臉著實難看,“那個車裡的人,咳……說是郡主的二夫,就是我說的那個不凡,不過這兩年不在府裡,今天才回來。”
無憂嘴角一抽,這訊息來的晚了些,不過足見千千還是上了心的,“這個人是什麼背景?”就算是仗著興寧的勢,如果沒有了不得家世背景,怎麼也不可能敢動皇上的人。
千千搔了搔頭,“不知道。”
無憂回頭,似笑非笑的將她看著,慢悠悠的道:“三包……你就這點能耐啊?你還是回端媽媽那兒吧。”
千千手一抖,苦了臉,撲跪下去,抱了無憂的腿,開始嚎,“郡主,明天端媽媽就要被處決了,現在她手下的那些人,聽說等公子忙過了,要挨個的審。
現在全被關在柴房裡,一個個的嚇得死了一半去了,說鐵定一個也跑不了的,都得給辦了。
我也是將將從那兒提出來,也不知以前到底幫端媽媽幹了些什麼,你讓我回去,指不定明天就要跟端媽媽一塊處決了。
你也知道我是被上頭丟下來的,轉眼功夫,就回去了,他們非得冤我不肯好好在這兒待著,做手腳解脫,沒準又給我扣上一條不服管教,屢教不改的罪名,到時指不定要將我摔去哪兒呢。
萬一是青樓賣笑的,那可就真真生不如死了。
好歹看在我們是一路……”
她見無憂臉一黑,忙把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小聲絮叨,甚委屈,“我一回去就被揪著送進了柴房,能問到這些就算不錯了。郡主讓我在您身邊待著,我保證,以後把我那三包的本事發揮到最大,給郡主分憂解難。”
無憂一扁嘴,“你那包壞事,還是算了。”
千千一抹眼淚,手上卻是乾的,哪有什麼淚水,見無憂無語望天,乾笑道:“這麼說,我不用回去了?”
無憂剛回來,身邊也得培養自己的人,千千與她一起過來,自是最佳人選,叫她回去,也不過是嚇嚇她,“快梳頭吧,一會兒那邊來傳宴了。”
千千長鬆了口氣,爬了起來,握著無憂的墨黑長髮,又犯了愁,偷看了一眼無憂,心一橫,梳了起來。
無憂不再理她,陷入沉思,慢慢回想著被封存了十八年的記憶,希望從過去與姨娘的對話中知道些關於興寧的事。
過了良久,聽千千說了聲,“好了。”
抬頭往銅鏡中一照,微微一愣,臉黑了下去,頭上頂著兩個包子,和千千頭上的那兩包子頭一模一樣,只不過她頭髮較千千長密了許多,那兩包子就大得出奇,幾乎堆滿了頭頂,怪模怪樣跟蜻蜓腦袋差不多。
難不成要她頂著這麼個蜻蜓頭去赴宴?
那個不凡可是眼定定的尋她的把柄,不用閉眼也能想到他看到她這副模樣是什麼神情。
大吼出聲,“千千。”
千千捏著梳子,愁眉苦臉的將臉皺成一堆,“奴婢只會這個。”
無憂哭笑不得,“你怎麼不早說?”
“郡主叫我梳頭,我不敢不梳……”
無憂捂了捂額頭,好在她是遇上了自己,要不然就她這樣子,就算沒有端媽媽這事,她也得自個栽進去。
無憂對千千的能耐感到很無力,又不願另叫下人進來服侍,自己打散了頭上頂著的兩個包子,順手挽了個偏向一側的小墜馬髻。
這個髮型無需過多裝飾,只要隨便加上一朵珠花或者絹花便能俏麗得體。
望著鏡中挽起的髮束,黑亮的瞳仁暗了下去,這髮型是在她六歲前常挽的,不過挽發的那雙手卻不是她,而是子言。
別的公主都是由宮女服侍著挽發,而她這個無人問津的小公主,宮女們自然能懶就懶,從早到晚也難見個人影,於是給她梳頭的活便由子言包了下來。
有時她會問子言,“為什麼總是子言哥哥幫我梳頭?”
他總是對著鏡子裡的她溫柔的笑笑,“因為我是你夫君。”
那時她不懂他眼裡的憐惜和無奈,覺得很開心。
後來她去了二十一世紀,年齡漸長,才懂得這裡面的那些酸楚,不過那時,他已不在,也無需再挽那樣的髮髻……
她會在無人之時,自己反覆的梳著那幾個他為她常梳的髮型,然後愣愣的看著鏡子,就好象是他為自己挽起的髮束。
對著銅鏡看了一陣,手慢慢垂下,任髮束自行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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