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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多少細菌啊。他居然就這麼喝下去了。
耳旁還聽著有人笑著提議:“如此風雅之事,豈可無詩,蕭公子才氣縱橫,不妨就此吟詩一首,以為謝老之賀。”
蕭遙淡然一笑:“若要舉席盡歡,豈可我一人獨吟,不如我等以這梅雪茶為題,各吟一首,其為賀儀,四周眾人即時連聲叫好。四周眾人即時連聲叫好。”
“罷罷罷,謝老大壽,我等豈可不獻醜一番。”
“我等詩才雖不如蕭公子,這份為謝老獻壽的心思卻是一般無二的。”
容若聽得大覺頭疼,本來再岡雕之事,輪到他頭上,也是牛嚼牡丹,大煞風景,更何況古人的詩詞歌賦,沒有一樣他可以拿得出手,就算有楚韻如暗中相幫,在場眾人目光如炬,怕也不免獻醜人前,聽得四周一片叫好,心裡更是鬱悶。
這楚國的基礎素質教育也太好了吧!不光是重利的商人,還是逞強的武人,居然聽說吟詩,誰也不皺眉頭,一概點頭說好。“
容若怎肯出醜,忙搶著說:“這吟詩聯句之事,雖然風雅,卻也平常想來各位平日也常常於席間如此行樂,今兒倒不如出個有新意的主意。”
他笑一笑方道:“大家各講一個可以回味無窮的故事,然後,每個人講一講對這個故事的感悟。”
這主意的確稀奇,席間眾人略一退疑,還沒有表達同意與否,容若已經舉手道:“我先來。”
也不看旁人的表情,他己自滔滔不絕道:“有一位書生,在一棵樹下倦極人睡,醒來後,人京趕考,一舉考取狀元,又被皇帝喜愛,把公主許他為妻。他家裡夫妻和樂,朝中步步高昇,最後封爵拜刁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享盡榮華。一生俠樂,到七十餘歲,才在滿堂兒孫繞膝之時,含人之上,享盡榮華。一生快樂,到七十餘歲,才在滿堂兒孫繞膝之時,含笑而逝。可是,死後,他並不是進人地府,而是在樹下一夢而醒,原來,那幾十年的沐生經歷,不過是短短兩個時辰的一場夢。他起身在樹邊繞著走,看到樹下有個小小蟻穴,恍惚中,覺得那夢中,思愛纏綿的妻子,高高在上的君主,肝膽才目照的朋友,骨肉相連的兒孫,都好像只是小小白蟻所化,他不過是夢中在白蟻國度中嬉戲了一番,他的兩個時辰,已是白蟻世界的幾十年。他震京之餘,忽而看破人生,長笑而去。”
容若悵然長嘆,目光望向座中每一個人,卻又似穿透一切,看向天之盡頭:“我們是什麼人?我們身外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這個天地,這個世界,是因為什麼而存在?我們是和那書生一般的真人,還是書生夢中的白蟻,只因為有那書生一夢,我們便也化為人形,愛恨糾纏,翻翻滾滾,過紅塵一生。如果我們本來微如蟠蟻,不過是旁人夢中幻影,那麼,大家會怎麼想、怎麼看這段人生。”
不知道是不是被容若語氣中這種深刻的傷懷之意所動,一時間席中竟一片沉寂,沒有聲息。楚韻如、蕭遙、柳清揚、謝遠之、明若離、蘇意娘,無不露出深思的表情,凝望容若的眼神,也屢見異彩。
好一陣,謝醒思才有些不好意蔥地說:“容公子的故事的確特別,恕我實在不明白,人怎麼可能與小小縷蟻等同而論?”
容若微笑道:“那就換一種說法,神和人的關係,神對於白蟻,我們人類,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們一腳下去,對他門來說,就是塌天大災,那麼,我們人類頭上的神,到底是什麼樣的?會不會,我們辛苦經營的世界,只是神靈的一場遊戲,也許轉喊之間,神靈厭煩了,就會讓遊戲結束,我們的生命,到底意義何在?”
他凝望楚韻如,聲音裡有更多調悵:“對於在白蟻世界,度過幾十年歲月、無數幸福時光的書生,那個世界的意義,又到底在哪裡呢。”
蕭遙輕輕嘆怠一聲:“小時候,我曾對地上的螞蟻有過興趣,我故意用很熱的小爐子放在蟻穴前面,我看那些螞蟻來來去去,非常亡,肯定會覺得很熱,我有時貪玩,一指捻去,就可以殺死好幾只螞蟻,我就想,這種媽蟻真是笨啊!也許連為什麼忽然熱起來,都不知道,也許我的手指,在他們看來,就像一座山砸過來一樣可怕吧?那一年,夏天忽然非常熱,聽說有好幾個地方還發生了山崩。我忽然想起,我們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天氣時冷時熱,為什麼山會忽然扇塌。我們只說,觸怒上天,而上天到底是什麼樣的,神靈到底是什麼樣的?會不會有個比我們人類大無數倍的人,也在上方看著我們,用爐子來烤我們,信手推了推大山,如此而已。”
不知是不是文人的聯想力特別豐富,還是蕭遙的確是在場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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