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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跟來的小艇,在下游三四十步衝上堤岸,唯一的操舟人,已隱沒在堤岸的蘆葦雜草中。

鬧江夜叉水淋淋地衝上堤岸,感到心中一涼,大堤上八爪魚葛興三個揚州鹽務署的走狗,正往堤下跳。

湖廣欽差府的貢船被劫,出事地點在暨欽差與高欽差的轄區內,兩個欽差與湖廣的陳欽差,可說是同宮院的太監,協助追查責無旁貸。

早些天,就有走狗光臨高郵活動,地頭龍已接到必須合作的通知,巡捕們又接著施壓。高郵四霸天人人自危,因此鬧江夜叉只好躲起來避風頭。

八爪魚認識他,知道自己的身手高明,八爪魚吃定了鬧江夜叉。

他即使能逃入浪濤洶湧的湖中,也將被八爪魚纏住拖上岸來。

他與揚州鹽務署和督稅署的走狗,多少維持些交情。

城狐社鼠們與那些特權人物,不敢不維持暗中合作的關係,也暗中與走狗們搗蛋。雙方的關係極為微妙。

城狐社鼠與治安人員之間,也維持極為微妙關係,甚至互相利用,相互掛鉤。但一旦出了大紕漏,城狐社鼠的處境就大大不妙了。

也許,揚州欽差府的走狗們,衝微妙的交情,不至於活活逼死他,但落在千手窮神四海狂客那些人手中,鐵定凶多吉少,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貢船到底落在何人手中。

“我認了。”他咬牙自語:“他孃的!我早該躲到南京快活,卻又捨不得丟下這裡的根基,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了。”

一挺胸膛,他向八爪魚迎去。

身後,千手窮神九個人飛掠而至。對面,八爪魚三個人攔住去路。

“我跟你走。”他大聲向八爪魚說。

“哈哈!得問我千手窮神肯是不肯。”千手窮神狂笑著說:“八爪魚,識相些,這裡不是揚州,一比九,你行嗎?我一個人就可以斬掉你八條爪。要不要試試?”

“好哇!我八爪魚卻是不信。”八爪自單手拂動著份量頗重的竹節鋼鞭:“你手中的單刀據說吹毛可斷,是武林有數的名刀之一,來啦!看能不能砍斷在下的竹節鞭?”

竹節鞭不是竹製的,形如竹幹而已,重六七斤,是用健鋼鑄造的。寶刀寶劍也禁不起一碰。

雙手使用,一鞭可以砸破磨盤大的巨石,兩斤以下的刀劍,一碰即斷。由於每三寸二分有凸起的節,刀劍接觸不會滑走,只能硬撞,強存弱亡。

八爪魚擺明了要單挑,九比三單挑較為有利。

吹牛是一回事,拚命又是另一回事。千手窮神不是吹牛,就敢憑手中刀拚命,一聲長笑,揮刀直上。

八爪魚也一聲狂笑,竹節鞭斜推,硬接迎面射來的懾人刀光,單手運鞭,伸出時遠及五尺外。

單刀怎敢與鞭接觸,攻勢立即中途瓦解,根本不可能切入發揮拼命單刀的威力。刀光斜移,移位用巧招進擊。

“移位要快些,快!快!”八爪魚怪叫,在原地挪動,鞭左攔右架,鞭風虎虎,狂亂地來一刀接一刀,五尺半徑內,刀難越雷池半步,任由千手窮神大兜圈子,浪費了不少精力,鞭始終不曾露出空門,守得潑水不入。

“咱們上!”有人大叫,豈能在旁等候兩人死纏不休:“先把鬧江夜叉弄到手再說。”

八個人左右一分,躍然欲動。

鬧江夜叉心中一涼,大事不妙,八爪魚三個人靠不住,保護不了他。

他應該與兩位心腹弟兄,毅然站在八爪魚一邊,六比九還有希望。但是,如果輸了,後果可怕。

正感到進退兩難,突然發現一旁多了一個人。

他不認識這個人,但眼神似曾相識。

化裝易容術可改變面貌身材,但通常不易改變眼神,尤其是那些天生帶有殺氣或陰鴛的眼睛,很難改變或掩藏原來的神韻。

他與李雄有過多次接觸,這時卻不知道這人是李雄。

“唷!你們在爭著扮綁架犯呀?”不再以李雄面目出現的鬼見愁,用怪腔怪調的嗓音叫嚷:“綁匪是唯一的死刑犯,抓住綁匪的人可獲重賞。他孃的!這麼多綁匪,我要發財了。”

他手中有一支短槍,三尺長。正確的說,是一根一握粗的鐵棒,一端開三稜鋒尖的短槍,既可當槍使用,也可當作手棍。

與槍不同的當然是太短,再就是槍尖是就鐵棒的粗細而開鋒磨成的三稜尖,貫入人體,很容易拔出。但如果來不及拔而不得不放手,對方的人可以拔出回敬。

一般的槍尖,後端末小,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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