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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工廠出來的那條路積雪太深,車動不了。沒有積雪的地方又堵車,還是用走的比較快。”

她心裡一時堵的慌,握著電話不出聲,睜大眼睛朝收費站那邊看,卻看不到她想見的。“你是在路肩上走吧?”她說。

“嗯。。。。。。你別過來,就在車上待著。”他趕緊說。

她不作聲,一直往前走,路滑,肚子也餓了,怎麼也走不快。她看著前方的收費站,好像離得近了點,好像又沒有。

突然聽見他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你就站在那兒,別往前走了。”

她抬頭,看見前方的夜幕裡,有人向自己走過來,高高的個子,步伐邁得很大,越來越近。

許可走到她跟前,站住。他的頭髮溼了,羽絨服上也有水漬,他沒有戴手套。因為先前的急步前行,他的胸膛起伏著,鼻尖也凍得微紅。

她看著他,幕色之中卻看不清他的神情,而後半天才冒出一句,“你不冷嗎?”

“還好,”他說。

兩人並肩而行,她在雪地裡走走停停,他便放慢了速度,等她。

“早知道這樣”,她說,“我還不如自己走去工廠。”

他不置可否,“二十多公里的路程,我走了快三個小時,如果是你,少說也要個四五個鐘頭。”

她心裡難受,卻偏偏回避,表現得不以為然,“我走路也沒那麼慢吧?”

他哼了一聲,“腿短。”

姜允諾佯裝生氣地不再說話,實際上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只是埋頭向前走著,直到兩人上了車。陳梓琛走了以後,她旁邊的座位便一直空著。

許可坐下來,從揹包裡拿出暖瓶,麵包,還有一件大衣。兩人都不說話,安靜的吃著麵包。車廂裡點著燈,很是明亮。那些在暗處裡滋生出來的東西,經燈光這麼一照,又被藏了回去。

吃完了東西,無事可做,接下來便是一直的沉默,氣氛遠遠談不上融洽。

許可靠在椅子上,似乎在閉目養神。羽絨服有點潮溼,被掛在前面的椅背上。他的頭髮看起來溼漉漉的。一定很冷,她想,於是從包裡拿出紙巾遞過去,“哪,擦擦吧。”

他只是將眼睛睜開少許,看了看,又再次合上。

她暗自嘆了口氣,只好自己動手幫他擦試,勉強弄乾了點,又把帶來的大衣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她就真的無事可做了,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凍得毫無知覺。她沒有穿皮靴,雪掉進鞋子裡融化成冰水,襪子也溼了。她乾脆脫掉鞋襪,抱著膝蓋窩在椅子裡,卻還是冷得鑽心。

抬眼,發現許可正微睜著眼斜睨她。她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目光,扭頭看向窗外。薄薄的玻璃窗遮擋不住夜間的寒氣,之前補充的熱量也在一點一點地流失著。

忽然之間,腳上傳來濃濃的暖意,她吃了一驚,本能的把腳往後縮了縮,卻被人按住。她低頭看去,他正用手覆在她的腳背上。“別動。”他說,“跟冰塊一樣。”

他的手掌大而溫暖,也有些粗糙。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很久以前,那雙手,當它們觸控她的時候,那種無法言明的異樣感覺。她的腦海裡突然嗡的一聲,彷彿有東西在耳邊炸開,毫無聲息卻及其強勢的波及開來。想要極力扼制住這種千絲萬縷的情愫,怎奈它們令人羞愧的無孔不入。

腳上熱了,臉也紅了。

正值胡思亂想之際,聽見他說,“遇上這種天氣,就不應該過來。路況不好,容易出事故。”

她強作平靜的“嗯”了一聲,思緒終於被扯了回來。她知道陳梓琛給他打過電話,只得實話實說,“在市區裡看起來還好,而且雪也停了,所以梓琛才打算過來。”

他又闔上了眼,沒再說話。

心跳漸漸平穩,不知不覺中就這麼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時,姜允諾覺得整個人都暖烘烘的,低頭一看,身上裹著許可的羽絨服。

窗外的世界仍然沉浸在冬夜的薄暮之中。乘客們早已接受了十多小時的堵車厄運,或者低聲交談,或者閉目小憩,車輛偶爾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前滑行數米。

許可仰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不知是否入睡。

姜允諾碰了碰他的手,已經不復剛才的溫暖,他身上的大衣根本無法抵禦凌晨的低溫,她把羽絨服輕輕的挪過去。

他卻仍是醒著,低聲拒絕,“你自己蓋著。”

她沒有理會,固執的將羽絨服搭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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