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我有過白毛老婆?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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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翠玉酒店離開，方覺和阿貓沒有立刻回家，而是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哩魚蛋店，開始排隊。

阿貓趴在方覺的腦袋上，它開啟認知模糊和隔音，開口問道：“阿覺，那傢伙應該沒有說謊，但我總感覺怪怪的。”

“他確實沒有說謊。”

方覺笑著說道：“更準確的說，他的作用就是不說謊，而是有什麼說什麼。”

作用？

阿貓聽出了不一樣的意味，它問道：“所以，它其實是原初神群體整出來的工具人？用來誤導我們的？”

“用‘誤導’不太恰當。”

方覺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撿漏’。”

阿貓怔了在那，它想不通為什麼是這個形容。

“612個原初世界的非自然滅亡，而掠奪了那海量『昇華之源』的神庭，誕生過的神王卻不足百位。”

方覺笑道：“粗略的計算，神庭最多隻使用了3的『昇華之源』，那剩下的97呢？”

阿貓問道：“輪迴神不需要『昇華之源』了嗎？”

“不需要了。”

方覺說道：“其實就算是神王，對『昇華之源』的需求也不怎麼大。”

神王需求不大，至高神不需要。

那97呢？

阿貓：“會不會都用來塑造時間線了？”

方覺搖頭：“輪迴神可以直接扭曲現實，以此來完成塑造。就算……不太順利的狀況，也最多隻需要用到10到20個單位。”

那所有的用途都排除掉了？

阿貓直接問道：“阿覺，你覺得呢？”

方覺答道：“我覺得，神庭，不是唯一的掠奪者。”

阿貓：“！”

方覺說道：“神庭給我的感覺，不太像是一個文明，他們的運作方式要更偏向於強盜。”

強盜？

阿貓問道：“所以，神庭背後還有勢力？”

方覺搖頭：“也許不是背後有勢力，而是有同行。”

阿貓看著他：“理據呢？”

方覺應道：“未來的我能影響現在的我，但我直至現在也沒有感應到威脅。”

阿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ˊ・w・`)”

“這只是其中一點。”

方覺說道：“除此之外，還有老六那種‘全靠輪迴神大人了’的安心態度，以及他說來的使命。”

使命？

阿貓想了想：“他說的是‘防止再有原初世界因掠奪而消亡’。”

方覺點頭：“正常來說，不應該是‘消滅神庭’嗎？”

“對哦！”

阿貓眼睛一亮：“難怪我當時感覺怪怪的。”

方覺輕笑：“由此可見，這原初神群體多半是希望自己培養起來的人或文明，在消滅了神庭之後，繼續幫他們處理掉其他掠奪者。”

“合同陷阱！”

阿貓恍然大悟。

方覺繼續提醒道：“還記得老六無意中透露的，第二任老六不被諸夏信任，所以感到沮喪嗎？”

阿貓立刻反應了過來：“第二任老六應該也提出過類似的要求，然後被諸夏發現了，所以才會沮喪……等等！”

它低下頭看著方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現在這一任老六為什麼還會這麼做？”

方覺笑著說道：“準備以小博大，應該是他們真的拿不出更多的東西。

你看，這些原初神真正想要的也只是維護‘原初系統’而已，他們並不是什麼掠奪者，或毀滅者。

所以，他們應該是沒有能‘說服’輪迴神繼續幫忙的資源。”

人窮，無力，卻有必須要得到的東西。

按理來說，老六剩下的解決辦法就只剩下一個一個的受害者找過去，用類似的方式，幫助他們解決那些類似於神庭的團體。

然而——

“阿覺，你剛才好像答應了？”

阿貓突然回過神來。

方覺點頭：“我答應了，前提是力所能及。”

阿貓不懂就問：“這個‘力所能及’要怎麼理解？”

方覺笑道：“意思就是，以我不需要承擔太大風險就能解決為前提。”

太大風險？

阿貓問道：“一般風險的話，阿覺也願意幫他嗎？”

方覺點頭：“沒辦法，誰讓他們誤打誤撞的命中了我們的要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