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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就真的是考驗了。

膽戰心驚的被送到了坤儀宮外,蕭圖對著坤儀宮外的兩盞明亮的宮燈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就是提不起勇氣踏入。

最後,還是敬事房的公公百般催促,他實在沒辦法了,才鼓起勇氣步入了仿似生死泥潭的坤儀宮。

與他任何一次納妃都不同,心情不同,環境不同,就連伺候的人都顯得那麼不同。在沈硯臣還未入宮前,他還在心裡想著,反正他是皇帝,就算沈硯臣真的入了宮,還不得什麼都聽他的,這同房的事情,還不都是他說了算,他說同,就同,他說不同,就不相信沈硯臣那頭大黑熊敢說不,可是現在……唉,太傻太天真。

偌大的坤儀宮內,竟然連個伺候的宮女都找不到,偌大的房間內,竟然只有一個擅自換了普通常服,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上擦拭劍鋒的人,看見她那張似男似女,亦正亦邪的臉,蕭圖就想哭,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沈硯臣都比他看起來男人很多。

聽見他走入,沈硯臣只抬眼看了看他,然後對著他身後跟著走入的人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動作嫻熟的彷彿本就該如此一般,最鬱悶的是,他身後的人,也竟然全都一副‘全聽你的,你才是主子’的姿態,乖乖的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蕭圖想叫住他們,可是看著他們一個個加快腳步的樣子,不過片刻就走的乾乾淨淨,他是多想轉身跟他們一起退下,他也不願在這活閻王的宮殿裡多耗半刻。

梅淺最不是東西,自己走也就罷了,走時竟然還很體貼的替他們把門都關了起來。

蕭圖的心在滴血,面上卻還要強裝鎮定。不管今晚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最起碼皇帝的尊嚴要率先守住才行,這就是坑爹的為君之道。

正在醞釀情緒,思考自己是應該先跟她說話,還是不言不語直接走到書案後頭假裝忙碌,或者直接破罐破摔,乖乖的躺倒不遠處的喜床上去任人宰割……

無數的想法與可能在腦中盤旋,坤儀宮中一片死寂。就在蕭圖快要被這未知的恐懼折磨的快要崩潰的時候,坐在鳳坐上的沈硯臣卻突然開口了。

“這把是上邪古劍,沒想到會在宮裡見到。”

聽她的聲音雖然低沉,但似乎好像沒在發怒。

蕭圖從未想過,他們成為夫妻之後,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

不過,聽她的聲音似乎怒氣已消,蕭圖不禁稍稍放了點心,就在剛才他還在腦中思考,如果沈硯臣跟他提起白天張貴妃縱虎行兇的事情,他該如何回答,現在她不問,他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

或者在她心裡,這件事情其實根本已經解決了也說不定。蕭圖暗自期待著這個可能。

“是,是啊。樓蘭國的古物……”蕭圖粉飾太平般儘量讓自己的語調平緩,叫人聽不出懼意,為了率先示好,蕭圖又補充說了一句:

“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蕭圖秉著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心態,他決定這樣賭一把,畢竟沒有人會討厭送她東西的人吧。

果然沈硯臣發出一聲輕微的意外驚歎:“嗯?真的?”

“真的真的。”蕭圖連連點頭,就怕她反悔。

沈硯臣挑了挑眉,俊酷的不可方物,蕭圖再臉上堆起了一摸討好又辛酸的僵笑。

似乎好像也許可能他……才是皇帝吧!

又埋頭把玩了會兒寶劍,然後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她將劍放在一旁,站了起來,蕭圖渾身警戒,身子後傾,決定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趕緊落跑。

沈硯臣見他一副防備的模樣,沒說什麼,而是拿起銀製酒壺倒了一杯酒,放在桌上,對他招了招手,那姿態別提多瀟灑,就好像她此刻召喚的不是一國之君,而是她們家看門的一條小狗。

雖然覺得有些傷到他身為帝王的自尊,但是,蕭圖還是決定息事寧人,真把自己當成一隻小狗般,汪汪的走了過去。

沈硯臣拿著酒壺要與他碰杯,蕭圖拿起酒杯,苦笑道:“這不會就是交杯酒吧。”

他用杯子,她用壺,倒省了。

沈硯臣將壺蓋揭開,壺身與蕭圖的杯子碰了碰,沒說什麼,就仰頭喝起了酒,蕭圖看著她上仰的脖子,確認了是沒有喉結的,悻悻將杯中的香醇佳釀也喝了下去。

沈硯臣一口將酒壺中的酒悶下,倒沒說這酒好喝,只是稀鬆平常的將酒壺放在桌上,看蕭圖杯中也空,便對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大紅鑲金絲的喜床。

蕭圖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愣,沈硯臣見他沒有反應,便耐著性子,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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