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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幾米時,忽聽有個女人叫他,下了車,回頭一看,卻是秀娟。秀娟走近了他,先客氣地問了幾句局長這麼晚還忙工作呀,又說了不少感謝他給表弟辦了調動的話:“俺和玉兒老想請請您,又怕請不動您這大駕,還怕給您造成不好的影響。”韓立冬笑笑說:“一點兒小事,不用謝,也不用請。”就要上車。這時秀娟機警地四下看了看,離他更近了些,低聲道:“韓局長,我跟您說幾句玉兒的事。”
“玉兒?”韓立冬心裡一顫,本來挺熱的臉更熱了。就跟她走到沉荷灣邊柳樹下的黑影裡。
秀娟換了一種稱呼,說:“韓大哥,玉兒家裡的事,你可能還不大瞭解。她爹是梨花寨的苗家老戶。她奶奶生了四個孩子,其他三個都是五六歲七八歲上生了病沒錢治早夭了,只剩下玉兒她爹一條根兒。玉兒她媽是西邊幾百裡的外地人,經一個親戚介紹來的。剛來的工夫才19歲,長得又瘦又黃,玉兒爹大她五歲。兩人結婚以後,玉兒媽老是病病歪歪的,到二十三四歲身子才壯了些,生了個兒子雷子,30歲那年生了玉兒。按說兩口子長相都不算太漂亮,可兒子個頭躥到一米七八,是那種英俊小夥。玉兒就更不用說了。”接著,秀娟就把玉兒高三沒上完,為了哥哥雷子就業和小香結婚,輟學就了業,19歲讓來永強行佔了,不滿20歲改為23歲結了婚,老捱打捱罵,還給綁在一把老梨木太師椅上,上老虎夾板、刺青、灌獸藥等等諸多事情講了一遍。說,“玉兒原先只知來永給她灌的是刺激性挺強的藥,不知道是獸藥。後來,我的一個瓜蔓子表弟三猛來找我給辦獸醫營業執照,發牢騷漏了一句‘給來永那小子的老婆都配好了藥,他娘拉個蛋的連個證都不給辦’。我這才知道給玉兒灌的是讓牲口發情的獸藥,恨得我大罵了三猛一頓。後來告訴了玉兒,把她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又講了來永父母和來永的諸多劣跡。“這個老來是真行,商業局和以前他幹過的幾個單位,都搞得不怎麼樣,眼看快‘放學’了,嗨,不知是啥關係,倒弄了個縣政協副主席,副縣級。聽說是地區裡有人。”又說,“玉兒是個好女子,可她的命真可憐!您這當局長的,多關心著她點兒。如果玉兒離了婚,就徹底解脫了。反正又沒留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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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心情在別處(40)
秀娟的一席話,雖聲音不大,卻如一串串驚雷在韓立冬頭上轟轟直響。但他仍不動聲色,說:“我知道了。玉兒的情況,你就不要對任何人講了。你跟她是好姊妹,要多關心她。”秀娟點點頭,又告訴了韓立冬自己單位上和家裡的電話號碼,說:“韓大哥,您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能辦的,一定盡犬馬之勞。”
胡泊記起李長勝讓他聯絡丁琳的事,就先打查號臺,查了西郊木材廠的電話號碼,打過去,通了,卻是業務科。胡泊問:“請問,丁廠長辦公室的電話是多少?”對方沒好氣地說:“知不道!”“砰”地扣了話筒。胡泊想這人咋這麼熊?又問查號臺,答覆還是業務科的這個號。胡泊靈機一動,又撥木材廠業務科,卻換成了普通話,慢悠悠地打著官腔道:“喂,西郊木材廠嗎?我是區政府辦公室,請你們丁廠長接電話。”業務科的人口氣頓時大變:“噢,噢,區政府呀?請你直接要丁廠長辦公室。”接著就告訴了號碼。胡泊撥了號,是個女士接的。胡泊說:“喂,丁琳嗎?我……”對方忙說:“噢,您找丁廠長?請稍等。”丁琳接過話筒,問:“哪一位?”胡泊自報了家門,丁琳笑起來:“好幾年不聯絡了,怎麼想起老大姐來了?”胡泊說:“兩個事兒,一是單位垮了,我下海了,你那邊有什麼業務,我可以幫著乾乾。特別是拍廣告照片做宣傳的活。二是……李長勝想……”丁琳忙打斷了他:“嗯,過十分鐘,我給你打,好吧?”胡泊知她那邊有外人在場,說話不方便,就告訴了這邊的電話號碼。
十幾分鍾之後,電話來了。胡泊說:“不愧是女企業家,時間觀念挺強呀!”就說了李長勝想跟她見見面的事。丁琳長嘆了一口氣,說:“胡泊,你不知道,當年為這事兒,差點兒把我鬧出了精神病。見好?還是不見好?”胡泊就把李長勝的工作單位、電話號碼、傳呼號、手機號都告訴了丁琳。丁琳說:“胡泊,我先謝謝你!這事兒,我再考慮一下。業務上的事,有了線索,我就告訴你。”
胡泊的父親原是市汽車修理五廠的電工,母親是一個小百貨商店的營業員。母親生了他之後,身體一直不大好,就沒再生育。胡泊高小剛畢業,“文革”就轟轟烈烈地爆發了。汽修五廠的工人衝著市委分成了兩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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