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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她……”
“你這啥?你都佔了那麼大便宜,還沒完沒了哩!你這人咋就不明白呢?亞蘋上了大學,即使跟你的事兒不散,將來她大學畢了業怎麼辦?即使你倆結了婚,你能到天河去?你一個農民去了之後幹啥?拉地排車,掃馬路,幹泥瓦工?”
二愣子這才像一條被釘子紮了的輪胎,吱地一聲洩了氣,說:“好,好,玉兒,看你面子上,饒了那個小賤人!咱騎驢看唱本兒——走著瞧!別看我這輩子上不成大學了,可不一定比她混得差!”
玉兒鬆了一口氣,又再三叮囑他:“哎,你絕對不能再對任何人說跟亞蘋這個那個的呵!你亂說,對你也沒啥好影響。鄉里的女孩子要聽了你這些事兒,誰還願跟你?”
二愣子說:“好,好!對誰也不說!”
玉兒取出一個紙包,朝二愣子遞過去:“這是亞蘋讓捎給你的50塊錢,說讓你供弟弟三愣子上學使。這是她從家裡給的學費裡偷偷擠出來的。”
二愣子搖搖頭:“不要!我不需要任何的施捨和憐憫!”推起破車子,騎上,飛快地回家去了。
李長勝看了小旋風,比較滿意,就讓胡泊儘快安排拍攝。胡泊先去了春之夢影樓,找經理小三講了拍攝意圖,小三就幫他佈置攝影棚。小三30歲出頭,排行老三,長得又瘦又矮,卻頗精明,人們就習慣地叫起小三來。小三是胡泊領進攝影門的,春之夢影樓也是胡泊幫著他操辦起來的。小三經營有方,但攝影技術趕不上老師。有時碰上難度較大的攝影活,就請老師上陣。比如每個月都有一兩個少女少婦到春之夢要拍人體寫真。每逢有這種活,小三就請胡泊去拍。報酬由被拍攝者直接付給胡泊。胡泊拍攝彩色照片的沖擴放大,全到小三的影樓來。按影樓價格標準的60%交錢,一般是三個月結算一次。胡泊使用小三的攝影棚,小三從不收費。胡泊幫小三拍片,也從不要報酬。師徒之間就是這麼一種默契的合作與友誼關係。頭一天佈置好攝影棚,第二天開拍。小旋風當了十幾年舞蹈演員,很快就進入了角色。沈潔的一雙巧手給小旋風梳了一隻雲髻,戴上耳墜、項圈,上身內穿一件低胸緞子繡花兜肚,外穿一條透明的白紗衣,下身是半透明的紗裙,腳穿一雙繡花軟鞋。胡泊開啟風扇,吹動起小旋風的紗裙。又在背景上施放乾冰白霧。他讓小旋風變換著姿勢,拍了一個膠捲。小旋風又說請胡泊給她拍幾張個人的劇照,就去了化妝室。出來時,上身只繫了個小巧的飾滿彩片的胸罩,裸著胳膊、肩膀,腰間一直裸到肚臍之下,肚臍上還嵌了一朵彩花。這是她跳舞蹈《飛天》時的裝飾。胡泊給拍了一個卷,說:“沖擴出來後,底片照片全給你。”小旋風羞怯地一笑:“謝謝胡老師!”胡泊請沈潔、小旋風去嫦娥酒家吃飯,說李總請的。沈潔卻不去,接了勞務費就走了。胡泊知道,她那個當洋歌指導的丈夫前年跟她離了婚,帶了個20歲出頭的小女歌手闖深圳去了。她一個人帶著13歲的兒子,挺不容易的。
照片沖擴出來後,胡泊選出來一張,先放大24寸。淡黃|色圓月背景前邊,嫦娥的身子四周是銀光閃爍的星星和|乳白色的雲霧。李長勝看了非常滿意。又讓小旋風來看,她也非常滿意。三天之後,一幅《嫦娥》大照片就掛在了門廳裡。李長勝已看過小旋風拍的《飛天》劇照,提出能否放大一張掛在店內最豪華的一間餐室裡,小旋風點頭同意了。隨後,李長勝讓胡泊問小旋風這幅《飛天》要多少報酬,小旋風說一千。李長勝想了想,說:“一千多了點兒。”又說,“你問問她,五百行不行?”胡泊又去問小旋風,小旋風想了想,自己的知名度不太大,身價還不太高,拍這種照片的機會也不太多,為了以後再跟李長勝、胡泊合作,就說:“行。”李長勝胡泊就跟小旋風簽了個協議,主要是防止她將來告他們侵犯肖像權,空口無憑。小旋風乾了一天,自己拍了照,又拿了1500元,很高興地回家去了。
過了幾天,胡泊忽地記起金大章的科技資訊公司就叫飛天,牆上掛了幅鑲在鏡框裡的敦煌壁畫《飛天》,還是自己從畫報上拍下來,給放大了的。就去找他。金大章身高一米七,富富態態,四方臉,濃眉大眼,留著背頭,一副大老闆的派頭兒。胡泊拿出《飛天》的劇照小樣給他看。金大章立刻就喜歡上了。讓胡泊請了小旋風來,簽了個協議,支付500元。還請胡泊、小旋風到皇宮大酒店吃了頓飯。小旋風挺善解人意地依偎著胡泊,陪他跳了半夜舞。又嬌聲嗲氣地說:“胡老師,以後有事再找我。”第二天,胡泊去春之夢影樓把《飛天》放大出來,鑲在鋁合金鏡框裡,掛在了金大章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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