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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豔光收斂了七分,騎著人家送的高頭大馬,就向西出發了。
事實證明,習慣萬事有人操勞未試過獨立生活的晏近,確實是不適合一個人踏上旅途的。
第一天騎馬就出了事,馬前失蹄,她摔下去,雖有寶衣自動防禦腦袋幾乎撞上石頭;找了家客棧,半夜拉肚子,不得安眠,因為沒有銀子鈔票,便將馬作為抵押。
再次上路,好恰不恰撞上攔路搶劫的,身無分文,激怒了搶匪,就要動粗,近想試試剛到手的花兒的威力,結果,風向有變,自己中招。
要知道她配製的花草藥劑數不勝數,自己從沒有失手,就好像花兒們都會悄悄對她說明:“我和XX混合會有XX作用”“XX加上XX再加上我會變得XX”,量的多少先後,她彷彿自有意識,從未調製出自己不知道效果無法掌握的東西來。
不過,來到這裡,她好像都沒聽過一朵花兒向她好客友好地私語。
只能覺察到親近親切親善,感覺比以前模糊了好多。
簡直就像這個世界不太真實一樣。
芳香濃郁的粉白花瓣加上她在客棧摘下的小紅花混合製成的花粉,吸入的後果就是,……………頭痛欲裂。
近呻吟出聲,捧著腦袋蹲在地上。
一粒腦袋瓜子似乎有千斤重,裡面在放鞭炮,還是連環引爆的。
簫聲忽起。
細若遊絲,無孔不入,鑽入到她腦海裡,簫聲溢滿悠揚溫存,讓人寧神安心,充滿溫柔貼慰的韻味,近只聽了片刻,劇烈的痛楚就減輕許多,只覺得整個人都浸泡在那樂聲中,似被最親近的人擁抱勸哄一樣。
近不知不覺放鬆,側耳專注地傾聽。
簫聲漸微,趨於微不可聞,近慌忙站起來,東張西望尋找誰這樣有本事一曲驅散頭痛。
四周無人,連劫匪也不知幾時離開不知所蹤。
近咦了一聲,甚是奇怪,人呢?摸摸頭,似乎是藥性已過,再無異樣,而簫聲已不可覓得。
“難道是幻覺?”就像做夢一樣,桃花,花靨,青影,簫聲,隨處可見,無處可尋。
有人輕哼一聲。
近掉頭,轉身,轉得太急了,一個踉蹌,就狼狽地跌倒,四腳朝天,一點也不淑女。
哼哼!聲音近在咫尺。
蚊香眼圈圈轉,沒有焦點,近眨眼,再眨眼,眼簾內映入一個人影。
身材高瘦挺拔,說不出的冷峻,穿一件青色直綴,頭戴方巾,是個文士模樣,雙手負在背後,居高臨下地對著她,容貌怪異之極,除了兩顆眼珠微微轉動之外,一張臉孔竟與死人無異,完全木然不動,說他醜怪也並不醜怪,只是冷到了極處、呆到了極處,令人一見之下,不寒而慄。
近不覺打了個寒噤,心想這人是殭屍轉世還是扮酷成性,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青衣人一雙冷電似的眸子,往她臉上打了個轉,晏近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很想逃跑。
為什麼一對上這人的眼光,她就覺得骨頭都軟了?
好可怕,與天使中叫人不寒而怵的警不分輊轅。
近噤若寒蟬的樣子似乎讓他不開心,眼裡的寒氣加深了。
眼前一花。
已被他拉起,並且站不穩直撲入他懷中。
好高。
近想,自己腦袋只到他胸膛,這人好高。
似乎聽到磨牙的聲響,某人陰陰道:“才幾個月,你怎麼變得這樣笨?”聲音卻不怎麼陰沉,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磁性引力。
近愕然,指著自己鼻子,傻傻道:“我變笨了?你認得我嗎?”天使也沒有說過她笨,只說聰明人太多了需要平衡一下,她這樣子剛剛好。
“我認得你嗎?”青衣人口氣怪異,彷彿她問了一個多麼荒唐的問題,近訥訥,心下不安,難道自己說錯了,他們以前是認得的?
青衣人眼光一閃,脾氣還沒消嗎?也不對,蓉兒自出生以來,從沒有如此笨拙過,而且竟然連區區幾個小賊也對付不來,太可恥了。
摸摸臉,聽到他的簫聲居然還認不得他來,冰雪聰明的蓉兒,會問他是誰嗎?
看看一臉忐忑的近,神色懵懂,不知所措,蓉兒被他嬌慣得無法無天,哪裡會怕他,只有給他臉色看的份,青衣人心念一動,慢慢道:“算了,當你不記得我。”語氣中有份縱容。
近睜大眼睛,那是什麼意思?
青衣人問道:“你想去哪裡?”
近舉手,乖乖答:“白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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