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一章 我和你——都是西琳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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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切都是律者做的,不是你的責任,也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和同伴們抱團取暖時最愛的說辭嗎?”空之律者嗤笑道。}br/ {“不,有一個過去我不願承認的事實,但只有接受了她,我才能補上自己靈魂的缺口,才有與你分庭抗禮的可能。”}br/ {“我就是你,我們是同屬於身體的兩個自我。因西琳的渴望而誕生的兩個存在。我和你——都是西琳的延伸。”}br/ 【奧托·阿波卡利斯:空之律者是西琳到死都放不下的恨,而琪亞娜是西琳渴望的不一樣的人生。恨意和渴望同時存在於西琳身上,因為人就是如此矛盾。】br/ 【奧托·阿波卡利斯:琪亞娜的這個人格的誕生,塞西莉亞可謂居功至偉。正是她對西琳毫無雜質的愛,才有了西琳想要作為塞西莉亞的女兒重活一次的渴望。】br/ 【奧托·阿波卡利斯:西琳願意在那具編號為k4的身體中醒來,不僅是因為那是由全世界最優秀的基因復刻的身體,而是因為那具身體來自塞西莉亞的女兒。】br/ 【奧托·阿波卡利斯:那孩子,因為塞西莉亞的母愛而願意重活一次,又因為齊格飛的父愛和繼承自姐姐的名字,找到了重活一次的意義。我製造了她的肉體,但卻是你們一家塑造了她的靈魂。】br/ 【奧托·阿波卡利斯:還有雷電芽衣,無量塔姬子,德麗莎等人給她的關愛,讓她自出生至今都被愛意環繞,被善良打磨。她選擇成為一個好人,並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和另一個意識的割裂也越嚴重。】br/ {琪亞娜真正的正視了自己的軟肋,接納了完全的自己。但空之律者並不承認這一點,在她看來,只有自己才是西琳。而琪亞娜,是這具容器中多出來的雜質。}br/ {“看了點過去的記憶,就把自己帶入了。好,我們就來聊一聊吧,希望、信賴……人們總喜歡把這些詞掛在嘴邊,重複一遍又一遍的謊言。”}br/ {“那些道貌岸然的研究員就是以希望的名義將西琳帶走,卻把她推向地獄,迎接生不如死的命運。”}br/ {“憎恨的種子自那時起就已經被播下,令西琳再也無法信任她人的正是人類自己。”空之律者陳述著自己憎恨的根源。}br/ 【時雨綺羅:西琳的悲劇無疑是奧托,是天命的罪惡。以醫療,收養等藉口把那些孩子騙到巴比倫塔,然後把她們當成小白鼠來使用,已經把那些孩子的生命踐踏到了泥土中。】br/ 【奧托·阿波卡利斯:除了卡蓮我從不在意誰誇我,誰罵我。功過相抵從來都是政治妥協的說辭。功勞是功勞,罪惡是罪惡,兩者都是抹消不了的。呵,知我罪我,其惟春秋。】br/ 【梅比烏斯(樂土):說起來,我和梅曾經做過的實驗,並不比這個奧托好多少。人體實驗很殘酷,但為了對抗崩壞的大局,有些必要之惡是不可避免的。】br/ 【「博士」多託雷:實驗中些許犧牲不過是成功前的陣痛,為了更偉大的利益而奉獻,是那些微塵般生命的榮幸。他們的那平庸的靈魂也會因為實驗的成功而變得稍微不那麼平凡,雖然只有一點。】br/ {“但在那裡,她也認識了阿芙羅拉,阿加塔還有貝拉。這是西琳在那座實驗室裡遇到的朋友的名字,也是她直到最後都在牽掛的名字,她從未忘記她們。”}br/ {“崩壞撕裂了西琳的心,卻無法將她們的身影從她心中抹去。每當回憶起這些名字,西琳就會感到思念和悲傷,直到最後她都在渴望與大家重逢。”琪亞娜說起了西琳那些溫暖的回憶。}br/ 【琪亞娜·卡斯蘭娜:其實有兩個貝拉,一個是被關押在巴比倫塔最終因承受不住崩壞能的侵蝕被天命處理掉的女孩。一個是西琳的眷屬,審判級崩壞獸貝納勒斯。】br/ 【符華:對了,琪亞娜,現在貝納勒斯怎麼樣了?我記得之前它被冰封在西伯利亞,失去了意識。】br/ 【琪亞娜·卡斯蘭娜:我把她放在一個小型世界泡裡了,可惜她現在只是一隻崩壞獸了。奧托建議說,讓芽衣給她捏一個擬似雷之律者核心,再由識之律者梳理她的思維空間,也許就能恢復曾經的情感和記憶。】br/ {“她們死了,已死之人不會復生,那是死之律者也無法做到的事情。一無所有的西琳只剩下了復仇,她已不願在與人類為伍。”空之律者說道。}br/ {“但即便在那時,也有人想要拯救她。”琪亞娜反駁道。}br/ {“你想說德麗莎?她只會說漂亮話,不切實際,根本沒有在乎過西琳真正的感受,還是說齊格飛?他是個懦夫,唯唯諾諾,猶豫不決,最後什麼也沒做成。”}br/ 【德麗莎·阿波卡利斯:當年的我,確實是這個樣子的。我可憐西琳,卻無法和她感同身受;我想救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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