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三章 比安卡: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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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甚至可能有機會讓我們甩開種種枷鎖，直接與虛數之樹建立平等的聯絡。果真如此，人類在這場與崩壞的持久較量中，就可以不戰而獲全勝了。｝

【胡桃：哈哈哈，換句話說，這叫直接聯絡廠家，拒絕中間商賺差價。】

【梅：奧托的想法不錯，其實以前我們也有過類似的思考，可惜沒有繞過終焉之繭的法子。】

｛幽蘭黛爾：……但是你也說了，這只是「最樂觀」的情況。｝

｛奧托：沒錯。從科學研究的角度上來說，開創性的實驗本身就很難一次成功，而未來更是難以逆料。｝

｛但只要我們能從這樣的冒險中取得某些積極的結果……我想至少下次面對凱文的時候，你們就會有底氣的多。｝

【符玄：奧托說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們”。看來他已經計劃好了，自己不會和凱文的聖痕計劃正面衝突的機會了。】

【奧托·阿波卡利斯：這個底氣與戰鬥力無關。而是在凱文說出“你們對崩壞一無所知”時，能夠有底氣的說出自己對於崩壞的認知和應對計劃。】

【蘇（樂土）：嗯，只要有一個比聖痕計劃更好更可靠的計劃，凱文一定會全力支援。】

｛幽蘭黛爾：你是指……世界蛇的終極目標，「聖痕計劃」嗎？｝

｛奧托：當然。聖痕計劃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它的確可以重新定義世界運作的規則。如果對方有能力創造一個他們的理想國，而我們卻不能。那麼世界遲早就會變成他們所期待的樣子。｝

｛既然我們誰都不喜歡那種由前文明強加的冷酷未來，那麼我們自己就必須也掌握一種可以創造「理想國」的方法。｝

【識之律者：喲，天命也終於開始搞自己的計劃了嗎？】

【琪亞娜·卡斯蘭娜：在科洛斯滕事件中，哪怕奧托死了以後，大家也不知道他的計劃到底有沒有做出來……】

｛幽蘭黛爾：也就是說……如果我體內的世界泡，在今天的實驗中可以安全的鏈入虛數之樹……那麼在未來，我們才可能有資本去拒絕「聖痕計劃」。｝

｛奧托：是的。你應該知道，在對抗崩壞的種種設想中，真正能談得上「有把握實現的方案」……在我們自己的手頭上其實一個都沒有。｝

【胡狼：很高興天命主教能有這樣的認識。不知道逆熵那邊是怎麼想的？自己沒有那種「有把握實現的方案」，還不肯接受我們的聖痕計劃，真是……】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你們家老大都還沒說話呢，你這個小嘍囉就別出來叫喚了。】

【溫蒂：嘿嘿，大佬手下的馬仔不就是這樣嘛。】

｛長光：喂--奧托先生！今天不應該是幽蘭黛爾小姐光榮完成一項使命的日子嗎？您怎麼把話題帶到這麼沉重的地方去了？請適可而止啦，適可而止！｝

｛幽蘭黛爾：但……那些的確是事實。並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長光：可是，事情畢竟還沒有到必須作出選擇的那一刻……你沒有必要在今天就--｝

｛幽蘭黛爾：啊。謝謝你關心我，長光。不過……交給s級女武神的任務，也歷來都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的吧？這種走鋼絲的生活方式，至少我已經相當習慣了。｝

“呵呵，這位長光小姐是個溫柔的人啊，她希望比安卡在這個即將完成使命的大喜日子裡，不要再被那些沉重的話題搞得壓抑了。”薇塔輕笑著說道。

“天命終究是維繫著全球穩定的抗崩壞組織。雖然奧托有時候不幹人事，但是天命從來不缺少正直善良的人。”符華說道。

｛奧托：……哈哈哈哈！很好，很有精神。不愧是我們天命最強的女武神幽蘭黛爾，你的赤子之心果然一天都沒有改變過。｝

｛幽蘭黛爾：……主教，肉麻的話請適可而止。你今天的情緒實在是激動的有點可疑。｝

｛奧托：呵。再讓我這個生性輕浮散漫的人說下去，難免會繼續不著邊際--長光，就由你來講解接下來的具體實驗步驟和技術細節。你們的主教就先讓自己的嘴巴休息了。｝

【鹿野院平藏：如果仔細看的話，確實能發現，奧托先生此刻這種輕浮散漫的姿態和後面虛空萬藏表現出的那種確實是有挺大區別的。】

【熒：嗯，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是就是能感覺出來不是同一個人。】

｛兩個截然不同的身影，在戲劇的殘寂中並肩穿行，一個舉止輕浮，隨心所欲，另一個耿直要強事事認真。一個經歷